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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留步。”
衛缺興奮問道:“是有訊息了嗎?”
“沒錯,還請客官隨我來。”
說著便將衛缺引到方才坐的那張桌子面前,桌旁佇立一個消瘦男子,眉清目秀,舉止優雅,肩上跨個老舊的紅棕色箱子,不知裡面裝了些什麼。
“小晨子,方才便是這位客官在此落座。”小二說到。
“小晨子?你不是溫勻。”衛缺十分疑惑,然而男子溫和的拱手說道:“溫晨是我原名,客官你也可以叫我溫勻,請問你要買什麼,各種難尋的新奇玩意兒我這裡都有。”
衛缺看了看他身上那個不起眼的箱子搖了搖頭,遂將九連藥谷求藥之事說了個大概。
“原來是這樣,可是家妻剛有身孕,只怕行動有些不便。”溫勻看著衛缺沮喪的臉安慰道:“我家離這裡不遠,不如你跟我回去先將具體的情況跟小竹說清楚如何?”
衛缺點點頭跟著溫勻來到他的宅邸,艾淡竹聽完兩人描述,拆開衛缺遞給他的竹筒看完後說道:“原來是臬幫的巴長讓你來的,不過此毒我未曾見過,似乎是出自乘寄派,但又不太像,至於解愈之藥,我需要品嚐一下帶毒之物才可調製,你可否帶來。”
“小竹,你剛有身孕,怎麼能以身試毒。”溫勻焦急的說道。
衛缺說道:“那這萬萬不可,此事太過兇險,是否還有其他解毒之法?”
“對於無名之毒,以身試毒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如果擔心肚中孩兒,不如等到孩子出生之後,再來試毒也是可行的。”艾淡竹笑道。
衛缺知道她這是在說笑,但為了解毒讓一孕婦冒如此大的風險他也是決計不能接受的,當下便要決定回九連藥谷,陪薛妹同赴黃泉,什麼城南楓林之約,什麼殺師之仇,揹負什麼樣的惡名通通不重要了,還有那些在故教寺中毒的一干江湖豪傑,只能等著自生自滅。
“叨擾了。”衛缺正要奪門而出,卻被溫勻追了過來。
“我可以試毒,只要小竹告訴我如何吐納內息,如何辨別味道,相信這樣也是可以的。”溫勻和艾淡竹對視一眼,得到了確定的眼神。
“這,溫兄大恩大德此生無以為報,如有差遣定當肝腦塗地。”衛缺單膝跪地而道。
溫勻連忙拉起身:“唉,不必如此,小竹經常說救死扶傷乃醫者平生唯一使命,病人的命就是醫者的命,怎能見死不救,你比我年紀稍長,我該稱呼你一生仁兄,你就叫我小晨吧。”
“離開九連藥谷,我也算半個江湖中人,臬幫巴長老與先師交情匪淺,待我又極好,他的請求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不過這試毒製藥的過程一天半會也做不完,不如在此安歇稍等。”艾淡竹拿著衛缺遞過來參毒的食物又嗅又聞,眉頭緊皺。
“仁兄,離解藥製成,為時尚早,一直在這裡等的話恐怕也很無聊倦怠,你幫我去晚山寺給我賢弟溫渺送一樣東西,順便散散心舒解一下情緒,就算還了我這個人情了。”溫勻說畢從箱子裡拿出一件物什交給衛缺手中,又叮囑了幾句,叫他天黑之前方可回來,便送出衛缺至街角而去。
晚山寺,原是一座古寺,建於北餘世宗年間,世宗陳孝成篤信佛教廣建寺院,於城南小香山上敕建佛塔,登塔而望可見城池一隅,天晴之時甚至能見浮光之輝,一南一北兩處均有高塔鎮守此城,後經兩百餘年寺院逐漸凋零,最終被紅祝教教主石藍悠之命一把火焚燬,燒的只剩下半座佛塔。
上歧保衛戰勝利之後訓孝文帝敕命重修晚山寺,現在的晚山寺已經沒有一個僧人,而是作為抒浪臺的一部分,禁止閒雜人等進入,甚至一條狗都不放進來,於是人跡罕至,同樣是位於城南,鳳天門之外和晚山寺之間,夾雜著大片樹林,樹林較為稀疏,穿插著大量大大小小的石碑,各個朝代的各種文體混淆不清,閒情散墨、佛教經刻、歌賦詩頌,應有盡有,有些殘缺不全,有些不知是哪朝那代的篆體,甚至有些碑身斷了半截隨意栽倒在地上,有些大半截已經被落葉沙石掩埋,有些歪七扭八,甚至沾滿了鳥糞,彷彿不曾有人來過,也無人關心它們。
走進其中,如沒頭的蠅蟲到處亂撞,衛缺很快便迷了路,他彷彿覺得陸龍雪在逗自己,但他為什麼要赴約呢,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萬一對面集結了許多人來捉拿自己,即便能逃脫也難以走出這片碑林。
陸龍雪她到底有何目的,她似乎沒有理由這樣對待一個被朝廷通緝的犯人,難道她真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兇手,可是無論如何,她這個墨山大弟子的身份實在太誘人,給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