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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不是時候,速速離開青寒州吧。”
“你是說,西海劍神!”東方際想不通為何劍譜既然遺落在了沐氏夫婦手中又重新回到了西海劍神手裡,難道是西海劍神也聞著訊息趕來取走了劍譜?
“除了他那還有誰,皇甫少俠,你且退去,讓我來會一會這位驅邪聖使的高徒!”
“且慢,我看明白了,原來你們都是認識的,誤會啊都是誤會,我這就讓他們停手。”
房璐雲和皇甫恢雨也沒料到東方際這麼快便改變主意。然而王鮮根本沒聽見東方際的話,一向穩健的他已是打到了忘我的境地,甚至幾名護衛鐵騎也加入進來幫他,但王鮮的壓力絲毫未減,遲秋塞聽見房璐雲要放黯劫鐵騎離開,急聲怒道:“不能放他們走,今日我要好好算筆賬。”
另一邊關宴在戲耍著墨山弟子,還不忘回覆東方際:“師父,不能答應他,我還沒玩兒夠呢!”
“皇兄,看你做的好事!”
皇甫恢雨聞聲一看,一人立在沐府門頭,唇紅齒白,黑髮如絲縷散開在肩頭,一身白衣仙氣飄飄,右手提著拂塵,另一隻手託著一個白瓷瓶,瓶中插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還冒著霧氣,整個人就像畫中的菩薩降落凡間,正是張採荷。
“師父!”丁梳棉大喜,託著傷連忙上前行禮。
張採荷沒理她,單腳滑到關宴面前,用拂塵吸住了他的天靈蓋,關宴感到內力也像是被黏住一樣,話也根本說不出口。
“採荷仙子手下留情!”東方際向其求情。
“我徒兒陸龍雪是誰所害?”
“仙子何出此言吶。”東方際不解,難道張採荷認為陸龍雪之死與他有關。
張採荷不怒自威,沉默良久,轉頭對著丁梳棉說道:“我一路跟你前來,生怕你出事,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看來我對你還是太過於放心了。”
“師父,弟子慚愧,這一路上毫無所獲,自知不能夠完全找出害死大師姐的兇手,我...我還是...”丁梳棉說著便哭了起來,此刻她死的心都有。
“莫要胡言,你且退下。”張採荷又對東方際說:“墨山與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此番你們調戲我墨山門人,必須以命相抵。”
“師父...救我。”關宴立刻慌了神,用盡力氣蹦出幾個字。
東方際眼看除了張採荷以外還有皇甫恢雨、房璐雲兩大高手在側,單單一個皇甫恢雨的武功他就已經難以應付,更別說這墨山門主張採荷,她可是“天極耀光”錢葦的傳人,而房璐雲的名聲早已傳遍了天樓大漠,這兩個人說什麼可比那個葉姓黃毛丫頭強得多。
東方際定了定神,思慮再三,也不好賠了愛徒的性命,只好委言請求:“仙子有話好說,只要你放了他,你若有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如何!”
張採荷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只關心陸龍雪的死,我本不願意出關,可聽聞龍雪生前的好友居然也死了,聽說他還中了你一掌,我不是為那小子說話,只是冥冥之中對這兩件事感到有些關聯,你師父賈光可是在江湖上德高望重,訊息靈通,你們難道就沒一丁點線索?”
東方際凝視著張採荷,暗自思忖著她的話語,目光緩緩掃過關宴和王鮮。此二人皆是他最為信賴之人,行事向來對我坦誠,絕無可能傷害陸龍雪。以墨山的深厚背景,敢於與之敵對者,於江湖之中實屬寥寥。“採荷仙子,令徒之死,實與我毫無干係。我攜徒為其輕狂之舉向你致歉。我應允你,必全力追查此兇徒,然需你給予充裕時間。若有進展,定當如實相告。”
張採荷念其真誠,對他的回應感到滿意,才慢慢將拂塵從關宴頭頂撤下,她也顧不上關宴的賠禮與感謝,出言警告東方際:“你將青鋒城圍得水洩不通,就單單是為了劍譜而來?我看你還是對秦夫人念念不忘,不過你死了那條心吧,她的屍骨早已同張煙陵一起埋葬,就算你闖進了沐府又能怎樣,青鋒城今後你莫要踏進一步,否則我依然饒不了你們。”
東方際深嘆一口氣,丟下王鮮開始往回撤,遲秋塞和王鮮一直打到城外,二人身上均負不同程度的外傷,打得精疲力盡,風又起,直到王鮮被手下人抬走,只剩下遲秋塞孤零零坐在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