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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這裡對我來說就是家。”
爛山酒肆坐落鄉野,遠離村落,四處盡是美景,往來客商絡繹不絕,皇甫恢雨喝了兩壇酒,面不改色,但楚旗風的耳根已有些發紅,二人改用酒碗盛酒,又連喝五碗,肚子微脹,興致如舊,開始吃著桌子上剛上好的菜。
皇甫恢雨也是剛到興點,說起了往事:“少時我也經常和兩三個朋友路過此地遊玩,只不過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若是再早十年我還在家中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穩,若是早生幾年說不定我們早就相見。”
“我觀兄弟年紀輕輕內力卻十分高深,讓我猜一猜,你可是劍闕派的高手?”
“沒錯,在下確實得到過卞煦的指點,學了一些劍闕派的功夫。”
“我對劍闕派十分仰慕,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高人,請受我一拜!”
“不可不可,我雖然學了些劍闕派的內功,但沒有正式成為弟子,不能受拜,況且你年紀比我年長,我應該叫你大哥才是,如若不棄我拜為義兄如何?”
“那便再好不過,我也正有此意。”
“在下皇甫恢雨,不知大哥高姓大名?”
“在下楚旗風,見過義弟。”
“楚旗風?義兄您就是北聖的二弟子楚旗風?”
“是我,義弟聽說過我的名字?”
“那是當然,北聖和他的四位親傳弟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哦,原來我們不常下山,卻有這麼厲害的名聲,很多事我都忘了,定是那些闖玄柱宮想向師父挑戰的那些武林人士散播的傳言。”
“義兄,你方才說你是不久前剛離開連授派,可在玄柱宮見過一人?”
“沒錯,離開連授派後我就馬不停蹄趕來這裡,這才是回到爛山酒肆的第二日。在玄柱宮時,到訪之人眾多,不知義弟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一個女子,姓薛。”皇甫恢雨略顯謹慎,未道出薛銀序全名。
楚旗風大驚,隨後他又故作鎮定地坐了下來,“姓薛?還真有不少姓薛的亡命之徒不自量力挑戰玄柱宮,不過你我雖然一見如故,但還需問一問義弟的來路。”
皇甫恢雨心想楚旗風一定是見過薛銀序,他可能覺得自己是月青鶩亦或者賈光那邊的人來打聽薛銀序的事,但他不清楚薛銀序是否向他提起過自己,而方才自己報出了姓名對方卻沒有反應,當真奇怪,他一五一十從八角鎮石壁處碎盟初立,到薛銀序和他在烏霞嶼的軍帳中相見,二人的關係詳細向他說出。
楚旗風聽完一拍桌子又跳了起來,大叫道:“原來是你,薛姑娘向我提起過你,原來她曾說的那個皇甫公子原來竟是義弟。”
皇甫恢雨這才明白,薛銀序一直沒有在別人面前提及自己的大名。
楚旗風喜不自勝,抱拳道:“哎呀,天下竟有這般巧合,不瞞義弟,薛姑娘是和我一起離開了連授派,如今她和葉姑娘在鈞城,也正在打探你的訊息。”
二人相對而坐,嘴角含笑,暢快之情溢於言表。又飲數碗,楚旗風久未如此暢飲,平日只是偶爾偷下山,飲些自埋於地下之酒。他雖心有不甘,卻礙於周遭圍觀之人的目光,兩壇酒下肚後,實已無力再飲,卻又不願就此罷手。此鉛漿酒力甚是兇猛,而皇甫恢雨竟面色不改,楚旗風驚歎不已,實不知此人酒量究竟幾何,莫非是個無底酒窟窿。他輕撫自己臉頰,只覺灼熱發燙,原本暗沉的膚色此刻更是如燒紅之鐵,仿若火中金剛。但他依然不甘心屈於其下,只要皇甫恢雨拿一碗,楚旗風便跟上一碗,二人暗中鬥來鬥去,引起圍觀之人連連呼喝驚歎,十壇酒被二人飲去大半,雖沒盡數喝完,也讓千見雲大跌眼境,“你們兩個太可怕嘍,只怕這麼喝下去,尹水都能讓你們喝乾,娘!我們家的酒快要他們給幹完嘍!”
千母勸道:“哎呀呀,二位公子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這酒肆裡還是第一回見到此等景象,不過這酒後勁兒也十足,我看你們也都喝了夠盡興了,若是再喝下去十天八月也不一定起的了床,剩下的酒我給你們留著,快快停下吧。”
皇甫恢雨對楚旗風說道:“義兄,我看你也快喝不下去了,今日不如我們就到這裡,以後總有時間再續。當下正事要緊,你帶我儘快去見薛姑娘才是。”
“喝了這麼多義弟的意識還如此清醒,為兄實在佩服,令尊皇甫珏也是英雄一世,沒想到虎父無犬子,能與你這般大飲一場真是此生無憾。”
殘陽西去,餘暉照映出二人的倒影,一前一後,他們暗中運功,彷彿在比試腳力,施展輕功往鈞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