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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什麼樣劍法?”

“小女子不會武功,也不懂得如何描繪劍譜中的劍法,只知曉那劍法名叫鵲鴻劍法,在衛郎練此劍譜之時照著上面的招式與他對招拆招,助他習劍而已。”

“那你是否還記得一二,可否耍兩下讓老夫見識見識?”北聖用手指了指牆裡的冰窟,示意她隨意挑選兵刃。

“記得不全,招式複雜多變,有些也已經忘記,本來是記得比較清晰,但畢竟...衛郎他不在身邊,沒有陪他練劍的話,我記得那些也沒有用處,自然而然也都漸漸忘卻。”說到傷心處,薛銀序走到冰窟旁,其中一個當中有一件兵器,頭部尖銳,通體如血凰赤紅,時而泛著青光,鑲滿銀玉,很是奪目。她無心之間用手掌方一觸及,一股寒意立即沿著手臂經脈衝上頭顱,薛銀序連忙鬆開將手撤了回去。

鬆開之時掌心發熱,薛銀序有些好奇,她又不甘心,將手緊緊握住,微微用力,竟然毫不費力將它從冰窟裡拔了出來。

她在腦中翻起回憶昔日在紅蓮山莊練的那些招式,緩緩揚起臂膀開始復原那些招式。

沒等她將一招練完,北聖說道:“此劍法果然不同尋常,不過這不重要。玄柱宮從未收過女弟子,你若願意,就以連授派外門弟子藍薌客自居,留下來在此修煉,需待滿十年方可下山。”

“十年?”薛銀序立即放下腳步,停下演示,她喊道:“那怎麼行,別說十年,一年恐怕都不行,聖尊休怪我報仇心切,此事要趁早,怎能擱置這麼久,只怕十年之後,物是人非,很多東西都會發生變化。”

北聖沉聲道:“我知曉你的心境,然你毫無根基,於你這般年歲欲習武,欲臻大成,實乃難如登天,若無十載八載之功,斷難奏效。世間諸般功夫,皆無捷徑可走,欲超前人,唯有付出光陰。相較外功,內功更易臻於大成,你之資質尚佳,若一年之內,你能一掌熄滅十步之外燭火,此等微末功夫,已然不錯,況且……你體內寒氣積聚甚多,尚需逼出寒氣以調養身軀。”

“聖尊可還有無別的法子?”薛銀序乞求。

“讓我想想啊…哎呀,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這裡也沒有任何秘籍,倒是你手裡的這把兵器,似乎與你有緣,你若願意,倒也不會讓你白白來這一遭。”

薛銀序見識過不少神兵利器,她心想既然無法從這裡學到武功,即使這是一把稀世神兵,徒手拿在手裡也只能是中看不中用的凡物,她彎下腰婉言謝絕:“如果我不動,它能夠自己殺人嗎?小女子不敢暴殄天物,這件東西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我這就下山另尋他法,如此打擾了仙尊清修了。”

北聖甚是驚訝,這把“虹影”他自己都捨不得用,居然被她嗤之以鼻,視作凡物,此人一心只想著為死去伴侶報仇,不知是愚昧還是令人驚歎,“它不是書中所寫的仙活之物,只是一把由人所做的兵刃,確實無法自己殺人,但萬物有靈,或許會給你和你的兩個將要出生的孩子帶來祥瑞,姑娘不必客氣,你拿去吧。”

薛銀序大為驚訝,低頭用雙手敷在肚子上:“什麼!我的孩子?聖尊你是否在說笑?”

北聖也極為驚訝,他從寬椅上站起身,挑眉道:“你自己居然不知?真是個傻姑娘啊,自從你走進玄柱宮,我的真氣就感知到,你腹中多出的兩道元息,根據氣息大小,恐怕已有身孕五月有餘。”

薛銀序摸了摸肚子,感覺確實比往常顯得大一些,她又驚又喜,始終不敢相信,一再確認:“聖尊說的可是真的嗎?我真的懷了孩子?”

北聖的眼神更加認真起來,他走到薛銀序面前,伸出手指懸空在薛銀序手腕之上,隔空給她把脈完畢,深深地點點頭,說道:“我方才又用真氣探之,姑娘,此事千真萬確,如有謊言,有天干老仙作證,我玄柱宮當即倒塌,永不復立。”

眼淚立即衝破眼眶,薛銀序靠在欄杆上,望著茫茫天際,心中無限感嘆,“我的孩子,是衛郎的孩子,是我和衛郎的孩子,我們有孩子了衛郎,你聽見了嗎,你要做爹爹了,真是蒼天有眼。”她轉過身跪倒在北聖面前:“小女子拜謝聖尊。”

“恭喜姑娘,可你快快起身,你這個身體可不能這樣,讓老夫再告訴你個好訊息,這兩道元息間的波動和間斷大不相同,一快一慢,恐怕是一對龍鳳之胎啊,。”

薛銀序激動地不斷喘息,胸脯隨之高低起伏,她想起最初衛滄寒遠赴鉛國的時候自己就曾感到腹痛,時而還會嘔吐,也不想進食,甚至有的時候完全沒有食慾,而有時卻經常感到十分飢餓,難道這些都是有孕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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