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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面的世界是豔陽高照、狂風暴雨或黑雲壓頂,小洞與世隔絕,林銘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地上,泛白的面板,外翻的傷口,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證實他還活著。然而如果有人在一旁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傷口在慢慢的癒合,不再有清澈的血水流出,泛白的面板微微有了點紅色,蒼白的臉面和乾裂的嘴唇好像在幸福的笑。
沒錯是幸福的微笑,他應該是在做夢,夢見了什麼美好的幸福的事情,即便是這樣的死去應該也是美好的,因為夢裡沒有傷痛,可是沒人在一旁。
林銘確實在做夢,他夢見了爺爺,就像無數個普通的夏夜一樣,夜色朦朧,飯後在院子的老樹下,躺在椅子上,頭枕在爺爺的腿上,看著天上明亮的星星,吹著涼涼的晚風,爺爺撫摸著他的頭,給他講以前的故事,他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日子雖然清苦,但爺孫倆有屬於他們的簡單的幸福,他一如往常帶著這簡單的幸福進入了夢鄉。
河灘的變化還是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但並沒有引來好奇者的探查,因為還沒有人覺得活夠了。那天的恐怖還歷歷在目,再結合這片石灘的變化,人們的猜想已經無限接近了事實。非但沒有好奇者,村裡的小孩被下了三河壩村史上最嚴的禁足令。
安靜沒有打擾是這方天地的主題曲,大型靈長類將這裡設為禁地,可是小鳥的鳥媽媽沒有這樣的叮鈴囑咐,偶爾有小鳥到這裡覓食、嬉戲打鬧。
林銘在清脆的鳥叫聲中醒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他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沒有椅子,沒有老樹,更沒有爺爺的肉枕頭。手到之處都是堅硬冰涼的石頭,喃喃道:“入夢太深了,要是真的就好了!”
這時林銘才想起了昏睡前的自己,滿身傷痕,失血過多,搖搖欲墜,然後他就意識到不對,小心翼翼的舉起自己的雙臂,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雙手可以自由的活動,沒有預想中撕裂的疼痛,小的皮外傷已經癒合,大傷口已經結痂,最神奇的受了嚴重刀傷的右臂、右胳膊和右手的傷口上結著厚厚的痂,新肉已經在下面孕育。
“我這是沉睡了多久?”這是林銘腦子冒出的第一個想法,看傷口應該有十多天的樣子了。但是這麼多天不吃不喝,他怎麼活下來?這是他的第二個疑問。
現實不容他多想,肚子開始反抗了,他要趕緊去找點吃的填飽肚子。林銘將所有疑問暫時的拋到腦後,緩緩的站起身來,小心的活動一下筋骨,全身上下都如雙臂一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林銘貓著腰鑽出了洞口出現在大樹下,樹底下的泉眼還在,還在汩汩的往外冒,他趕忙走過去掬起一捧水咕嘟一下就喝了下去。雖然很解渴,但是不過癮,他乾脆趴下去對著泉眼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很快一小窪的水就見底了,林銘才心滿意足的擦擦嘴。
接下來是要趕緊找點吃的,樹上的鳥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沒錯,林銘打起了鳥蛋的主意,如果鳥兒知道這麼嚴重的後果,打死它們再怎麼高興也不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然而沒有如果,然後眼尖的林銘很快就找到他的目標,他輕輕一躍幾個攀爬就將鳥窩裡幾個鳥蛋掏入手中。
發現危險來臨的鳥兒們反抗的很激烈,罵的也很難聽,聲音不再清脆而是濃濃的火藥味,大有魚死網破誓死保衛家園之意,然它們的翅膀很誠實遠遠的飛離,幾個煽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些林銘沒有注意到,也不在乎。腥味在飢餓面前不值一提,很快幾顆不久還在母親懷抱中帶著鳥溫的鳥蛋都進了林銘的腹中。微微的緩解了林銘的飢餓。林銘就在樹上尋找了起來,這次他的好運氣用光了,沒有找到可食用的了。
林銘回到樹底下,他努力的回想著,想著哪裡可以找到吃的。很快,林銘就有了答案,有決定就得有行動。看看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雖不至於衣不蔽體,但也大差不差了,眼前還是先去借一套來解決眼下的窘迫。
雖然大傷未愈,但良好的職業技能,林銘很快就從最近的一戶人家的晾衣杆上借來了一套不太合身的粗布衣服。如果沒有記錯這是他兒時玩伴大壯的家,衣服上殘留的原主的芬芳,讓他更加確信這是大壯的衣服。原因無他,這孩子從小就長得出眾,走到哪裡都芬芳四溢。
這樣林銘心中的罪惡感少了許多,雖然他是個成熟的殺手,借命的事沒少幹,但是借東西還是第一回。他本打算將戴在手上的戒指留在晾衣架上抵,然而他戴著戒指的手上空空如也,只有一道新疤格外的醒目,戒指早已不知所蹤。
忍受著大壯衣服的芬芳帶來的不適,不要說什麼比剛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