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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抽周書仁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越抽越起勁,他已經暫時放下心中的顧慮,既然已經開始那就一次發洩個夠,他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全部發洩出來,畢竟是做過鬼主的人,老鬼心中很快就有了決斷。
甩在周書仁臉上的耳光一記比一記大力,一記比一記響。老鬼依然左右開弓,周書仁的兩側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均勻的腫了起來。悶哼聲和含混的哀嚎聲,隨著每一次擊打響起,和擊打聲一起成為一曲樂章,在老鬼的耳朵裡是那麼的悅耳和動聽。
周書仁眼裡戲謔的眼神已經看不見了,因為他的兩顆眼睛也腫了起來,承載著眼神的眼光穿不透充血的眼皮的強勢遮擋。老鬼已經看到周書仁那討厭的眼神了,至於他有沒有收心中的輕視和挑釁也無從探查。
抽了好久,老鬼覺得差不多,他該發洩的已經發洩完,他並沒有殺心,因為他不敢有。此時周書仁已經氣息奄奄,雖然老鬼沒有下死手,但是經不住大力抽打的次數多了,傷害還是在逐漸的累積。
此時周書仁的內心應該是後悔的,如果自己沒有出言不遜,把老鬼吃得死死,篤定老鬼不敢對他下手,他也不至於像現在那麼慘。周書仁能接受老鬼打他任何地方,臉蛋除外,畢竟他可是靠臉吃飯了。沒有了那張顛倒眾生的帥臉,周書仁如同丟人愛劍的劍客一般,他失去了殺向女人的武器。
都說始於顏值,陷於才華,沒有了顏值的開道,周書仁的才華就沒有了用武之而步履維艱。他在楊祿的追捕下逃出生天,他是帶著完美的完成任務的美好心情來到老鬼的酒館,自來熟的自己自酌自飲,有得意忘形了。
周書仁忘了老鬼可是做過鬼主的先天高手,不大可能像別人一樣發自內心的對他畢恭畢敬。在自己的言語逼迫下,周書仁從老鬼那邊討來了新的經驗和教訓。果然人狂必有禍,周書仁是現世報了。
老鬼收回手,從一邊的牆上扯下一條白手巾,溫柔而又仔細的擦去沾滿鮮血的右手,血是周書仁的,白手巾是老鬼的,兩個通力合作,隨著擦拭的進行,一幅惟妙惟肖的紅梅綻放圖出現在手巾上,感謝周書仁的貢獻,更要感謝創作者老鬼的辛勤付出。
老鬼喜歡在殺人後用白手巾擦拭他的劍,那是他殺人後最享受的時候,比領取酬勞更讓他感到滿足和成就感。今天雖然沒有殺死周書仁,但是手上週書仁的血一點不假。他動作慢慢悠悠,沉醉在其中。
而周書仁隨著老鬼的手放開,如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頭已經腫得失去了原來的輪廓。即便是那些甘願為他守護一生的貴女們來了估計也很難他認出來,因為守護的他們腦海中為之念念不忘的英俊臉龐和蓋世才華。
周書仁只是頭被打變形了,要消腫就要花費不少時間,至於能不能恢復如初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滿滿的絕望,心如死灰,老鬼打他臉是打中了他的要害,打了他的臉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
終於老鬼將手上的血擦乾淨了,白手巾上的紅梅圖也完成了。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正在盛放的紅花,錯落有致,層次分明,隱隱好像有梅花的香味從圖上飄出。老鬼小心的將紅梅圖的手巾摺疊好
只見他頓下手,將手巾放入周書仁的懷裡,然後在周書仁的懷裡摸索起來,很快周書仁攜帶的東西都被林銘掏了出來,有銀票,有密籍,還有書信。老鬼很快就找到了要給他的書信,但他並沒有將周書仁的東西還給他,而是自己收了起來,美其名曰代替保管。
這樣的好意周書仁知道,他只是被打殘了,不是被打傻了,但他無力也不敢反對,只能任由老鬼施為。老鬼也並沒有覺得不妥,他一向對死在他手裡的人都是如此,這還是多少年來養成的習慣,雖然已經多年不曾殺過人了,但是習慣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過來的,再說他好像也沒有準備要改。
他希望死者能帶著他寄託在圖畫裡的殷切希望和關心愛護如同紅梅一樣熱情高貴的去往新的世界,至於黃白之物這種俗物反而會影響他們的登場和發揮,他就好心的代為保管。雖然周書仁沒有死,但在他眼裡已經死了,還有就是他銀票實在太多了,林銘受之有愧,只能贈送他圖畫寄望美好。
做完這些,老鬼抓起周書仁,一步一步堅定有力的走到大門前,一把將周書仁扔到大門外,然後哐噹一聲門再次被關上。
世界終於恢復了清靜,老鬼在打掃撒了一地的美酒和美食,瀰漫在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被美酒的香氣掩蓋住然後隨著屋內外的空氣交換慢慢消散。過了好久,老鬼才收拾好,打倒的桌椅已經放回原位,打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