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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子脾氣很不好,瞪了王小山一眼,道:“還不是你們這些人給我帶偏了去的?”
他喝了口水,將扇子一搖,道:“言歸正傳,這長生老人就是八派中長生宮的掌門。當年魔教被打跑以後,數次反撲,想要東山再起。雙方就在這御魔城方圓百里之內,展開了劇烈的爭鬥。”
“不死老人是魔教不死門的掌門,最擅長的就是控制死人,用死人做武器進行攻擊,把死人當成了戰爭的工具,手段極其邪惡。”
“兩人在御魔城外,大戰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
後面的對話王小山就沒有太過關注了,因為從老夫子的語氣來看,事情是有的,結果也是對的,但是戰鬥的過程卻是他自己瞎編的。
王小山搖了搖頭,端起店小二推薦的火焰甘茶,放在手上吹了吹以後,遞給了馬婕。
馬婕喝了一口,陶醉地道:“不虧是招牌美味,果然不同凡響。你們也嚐嚐。”
薛瑞恭敬地給王小山和馬婕分別倒了一杯,然後給哥哥薛祥倒了一杯,最後才給自己倒上。
王小山讚許地點了下頭,端起茶杯輕輕一抿,感覺清香撲鼻,令人陶醉,入口溫和,至腹回暖。看來店小二沒有吹噓,這個火焰甘茶的確有獨到之處。
薛祥大呼小叫,已經一口氣連喝了七八杯了,直到茶壺見底,他才不好意思地停下,嘿嘿直笑。
王小山看見他窘迫的模樣,笑道:“喜歡就再點兩壺吧。”
薛祥大喜,笑著跑去找店小二了。
他剛剛離開,就有一個白衣少年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笑問道:“四下無座,兄臺不介意一起擠擠吧?”
王小山搖頭道:“相逢是緣,在下王小山,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白衣少年端起一杯茶,在鼻子下聞了一聞,道:“在下童殊,敬王兄一杯。”
王小山和他對飲了一杯。
童殊放下茶杯,開口道:“王兄似乎對他講的故事不怎麼感興趣?”
王小山笑道:“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權當故事聽聽即可,無需當真。”
童殊笑道:“王兄說的有理。不知王兄對正魔之分,可有什麼看法?”
王小山不動聲色地道:“願聞其詳!”
童殊指著茶壺道:“正魔之分,猶如水之清濁。魔教不比妖族,同樣都是人族,正魔本是同根,就好像同是一壺水一樣。”
王小山點了點頭,靜待他的下文。
童殊道:“一壺清水,倒入一片黑池之中,則與池同黑。別人見到了會說,這裡有一池汙水,卻沒有人發現,汙水之中也有清流。同理,一壺汙水倒入清池之中,則與池同清。別人見到了會說,這裡有一池清水,卻沒有人發現,其中混著汙水。”
童殊總結道:“既然如此,那麼清池中的汙水,汙池中的清水,就都不在了嗎?”
王小山不置可否,道:“童兄微言大義,見微知著,令人佩服。”
童殊問道:“不知王兄心中,正魔之分,又是如何?”
王小山微微一笑,道:“童兄剛才所言,不外乎正派之中,也有敗類,魔教之內,亦有豪傑。”
童殊點頭道:“正是!”
王小山指著窗外的大雪,道:“那我就以這雪做一番比喻。”
童殊拱手道:“王兄請講!”
王小山道:“不論清水還是濁水,只要他們蒸發向上,就會變成純潔的雨雪。而雨水落入泥土沙塵之中,就又會變成了濁水。此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固然有能潔身自好如堅冰不化者,亦是少數。”
童殊臉色微變,道:“此處人多,不如去一個幽靜的地方,我們好好聊聊。”
王小山答應道:“也好!”
兩人離開了望月酒樓,一起走到了一個湖心亭中。
這裡早有熱乎的酒菜相候,童殊伸手示意王小山入座。
王小山看著滿桌的佳餚,笑道:“童兄弟恐怕是早有準備吧。”
童殊笑道:“王兄一連擊敗流風、迴雪,魔教之中名聞遐邇。”
王小山問道:“不知童兄是何名號?”
童殊答道:“輕雲!”
王小山笑道:“輕雲、蔽月、流風、迴雪、凌波。魔教五公子,童兄可是派第一。”
童殊搖了搖頭,道:“這不過是大家叫著順口點而已,與實力無關。就好像剛才那老夫子的說法,玉溪門放到了最後,難道就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