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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了兩匹馬的牽絆以後,王小山和馬婕果斷御劍飛離了沙漠。
他們向東一路疾飛,一直走到了趙國的北部方才停下。
馬婕高興地在河流中梳洗了一下,道:“終於出沙漠了,那邊乾燥的空氣,把我的面板都弄壞了。”
“我看看!”王小山假裝關心地湊了過來,用力地在她的臉上捏了又捏。
馬婕一巴掌開啟了他的手,嬌嗔道:“別鬧。”
王小山嘿嘿一笑,走到了河邊,給自己也洗了洗。
馬婕跟了過來,指著他的臉,道:“這裡還有汙漬。”
“哪兒?”王小山用水在臉上抹了抹,道:“還有嗎?”
馬婕道:“我幫你。”說著,她用雙手舀了水,兜頭潑向王小山,哈哈大笑。
王小山佯怒道:“你敢耍我,我要你好看。”說著,他也向著馬婕潑水。
兩人在河邊打鬧了半晌,直到太陽西斜,才停了下來。
王小山在河灘上升起了篝火,又去河裡抓了兩條魚來做晚餐。
這次是王小山烤的魚,雖然也烏漆嘛黑了,但是他自己倒吃得津津有味,覺得比馬婕做得要好吃一百倍。
夜幕降臨,兩人都換了乾淨的衣服,互相依偎在篝火邊上,細說著過往的種種。
當說到嘯天莊之事時,馬婕突然感慨道:“他們好好的一戶人家,雖然出了幾個無良子弟,但是也算得上沙漠中的一方巨擘。沒想到現在卻家破人亡,只剩下了吳不救一人。”
王小山開解道:“他們教子無方,方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即便不遇到我們,也遲早會遇到別的強人,禍根早已埋下。你無須自責。”
馬婕看著王小山,說道:“人家都說紅顏禍水,果然沒錯。要不我接下來扮作男裝吧。”
王小山笑道:“紅顏禍水說得是漂亮的姑娘,至於你嘛。。。”他眨巴眨巴嘴,直搖頭。
馬婕用手掐著王小山的手臂,嬌嗔道:“你什麼意思啊?”
王小山趕緊求饒,道:“夫人說的有理。”
他這一聲稱呼,卻是把馬婕的心都叫酥了。馬婕紅著臉鬆開了手,害羞道:“你亂叫什麼,誰是你夫人了?”
王小山拿出了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又給她帶了一子。看著馬婕俊俏的臉龐,王小山讚歎道:“還好你不是男兒身,不然也不知道該迷倒多少少女了。”
馬婕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真的嗎?會不會很難看?”說著,她拿出了鏡子,藉著篝火左右檢視。
又整理了半天的妝容,馬婕才心滿意足地收起了鏡子,靠著王小山的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小山和馬婕繼續東行,到達了一個叫做盤龍鎮的縣城。
盤龍鎮是趙國北部的幾個大鎮之一,城中的人口多達數億,繁華喧囂,熱鬧非凡。
王小山和男裝的馬婕一起在城中閒逛。
兩邊都是各色的攤販,叫賣聲不絕於耳。不遠處還有雜耍的戲團,街頭賣藝,表演著各式各樣的雜技。
兩人隨意的買了些水果和乾糧,以備不時之需。雖然王小山覺得自己的烤魚很好吃,但是馬婕卻不敢苟同。
採買完畢,兩人又一起看了一會兒表演。雖然這些動作對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但是貴在創意新奇,給人一種新鮮的感覺。
兩人繼續向城中走去,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一陣鑼鼓聲。
“開始了,開始了!”旁邊有幾個少年興奮地大叫道,一起向著鑼鼓聲衝去。
而王小山發現,在不遠處,有越來越多的人正往前奔跑,顯然也是衝著鑼鼓聲去的。
王小山拉住了一個人,問道:“請問一下,前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人不耐煩地道:“快鬆手。前面羅家比武招女婿,我可不能錯過了。”
馬婕拉著王小山,饒有興致地道:“我們也去看看,興許能搶一個媳婦回來。”
王小山跟在她身後,小聲問道:“給你還是給我啊?”
馬婕似笑非笑地道:“你說呢?”
王小山閉了嘴,抬頭看著天空。
兩人到達擂臺的時候,這邊已經圍滿了人,他們只能遠遠地觀望著。
擂臺之上,一個老人正在說著一些客套話,大意是謝謝大家捧場,誰打贏了就能娶他女兒。擂臺的後面則坐著一個少女,雖然躲在幕後,但是光憑那若隱若現的身影,就讓人浮想聯翩。再加上這麼多人慕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