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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發掌之人,正是玉常青,他本想從後面偷襲奔水一刀,趁其不備,以一劍斃其性命。哪知這小兒眼疾手快,起劍格開盧民兇勢的同時,欲迅疾拔出奔月刀來反擊自己。情急之下,玉常青被迫斂劍發掌,轉勢照準奔月刀的刀柄一掌拍出,“倉”一聲響,奔月刀自然被他一掌打回了鞘中。
玉常青早有預謀,只要奔月刀出不了鞘,再聯合盧民一起對抗奔水一刀,定能快速拿下這奔水小兒。
也不得不說,玉常青果真是足智多謀,老奸巨猾。知抓其軟肋,攻其不備!
三人劍法迅猛,生死相搏。
纏鬥中,奔水一刀屢次伺機欲拔出奔月刀,可都被玉常青成功阻擾。他自知,若拔不出奔月刀,再和這二人糾纏下去,必定會吃大虧。哪知玉常青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總周旋在自己後方,怎麼甩也甩不掉,根本不給自己任何拔刀和脫逃的機會。
眼見三人已拆到了五十餘招。劍招越來越緊,奔水一刀受玉常青和盧民無奈牽制,已略見劣勢。他多次拔刀未果,又被前後夾擊,自然有些力不從心。
盧民和玉常青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玉常青身如游龍,專注於牽制奔水一刀背上的奔月刀,可偶爾也會有可乘之隙對奔水一刀進行致命攻擊。
奔水一刀的頹勢越發明顯,被二人逐漸逼到了懸崖邊緣。便在這時,突見盧民虛晃一招,左右開弓,右手舉劍,迅雷不及掩耳般擊向奔水一刀腿部,同時左手揮掌拍出,勢若排山倒海般擊向奔水一刀前胸。他雖劍招擊空,未傷及到奔水一刀,可左手打出的萬頃氣浪,一掌卻正中奔水一刀胸窩,這一掌,可是殺傷力極強的密勒掌。
奔水一刀被其一掌拍中要害,倒飛出去,差點跌落懸崖,倒在一旁口吐鮮血,嗷嗷怪叫。可見這盧民的密勒掌力,著實超凡脫俗,令奔水一刀始料未及。
玉常青見其倒出丈外,也停止了攻擊,詭異一笑,道:“奔水小兒,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奔水一刀手撫胸口,吃力地道:“玉常青,你個狗賊,你定不得好死。今日就算豁出性命,我奔水一刀也絕不讓你得逞。”
他暗自聚神,力提真氣。想要力挽狂瀾,自救脫險,勢必要在最緊要關頭拔出背部的奔月刀,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盧民得意洋洋,上前說道:“奔水小兒,嚐到你盧爺爺的厲害了吧?祁善乃我結義兄長,你竟將他殘害,今日我就取你首級,替我義兄報仇雪恨!”
劍已高舉,就要出手。
奔水一刀伸手阻道:“且慢!”
盧民呵呵一笑,道:“還有什麼遺言?趕緊交代!”
奔水一刀緩了口氣,正然說道:“祁谷主他根本沒死,這都是玉常青的鬼蜮伎倆,顛倒黑白說是我加害了祁谷主,你若不信,可以回帳中一看!”
盧民將信將疑,不以為是地道:“奔水小兒,你休要再誆騙於我,這樣拖延時間,純粹白費力氣,在這荒山野嶺之中,也根本沒人會來救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玉常青期盼著奔水一刀早點死掉。湊上前來加油打氣,道:“盧民兄弟,跟一個死人廢什麼話?趕緊動手解決了他,以慰祁谷主在天之靈!”
盧民看了玉常青一眼,問道:“玉將軍,我們之間的約定,是否能夠兌現?”
玉常青臉上掠過一抹邪笑,又義正辭嚴地道:“我玉某人一向一言九鼎,允諾之事,絕不反悔,只要你現在就殺了奔水一刀,我玉某人發誓,保你坐上入仙谷谷主的位置,入仙谷的所有兄弟,我也一併如數奉你指教!”
盧民哈哈笑道:“好,很好!不愧為一國之將,頗有大將風範,在下甘願跟你精誠合作,共謀大業。”
盧民笑顏未泯,劍鋒陡地一轉,勢夾勁風,已削向了奔水一刀的頸部。
奔水一刀身受重傷,就像一隻待宅羔羊,眼看就要身首異處,一命嗚呼。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突然。
石林高地,突地飛出一人,他人在半空,便已打出一粒飛石,飛石即若流星,不偏不倚,正中盧民握劍之手的手腕,盧民受襲,手臂一陣酥麻,當下握劍不穩,“錚”一聲響,劍已落地,盧民立時對來人愕然驚望。
來人驚現,快如閃電。令大夥都大吃一驚,他不是別人,正是入仙谷的谷主祁善!
祁谷主面色木納,瞪著盧民冷冷地道:“盧民,虧我對你親如兄弟,你竟勾結玉常青欲奪我谷主之位,真是居心叵測。從此你我兄弟情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