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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此乃不祥之兆,看來這雪山之上,非久待之地!”
分袂之愁,縈繞在穿封狂的腦間,雖然聽到師傅在說有關天象的事,但也並沒在心!
即將與師傅辭別,心裡甚是不捨,幾乎從小就和幾位師傅生活在一起,對待自己,他們就如親生父母一般。
次日清晨,穿封狂早早收拾好包袱,抬頭望望外面,木屋外仍是雪虐風饕,搓棉扯絮,他懷著依依不捨之情,拖著沉重的步履,來到師傅房前,欲向師傅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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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師傅門外,他感到了異常的沉寂,若是往日,師傅這個時候早已房門大開,不管什麼天氣,他也古井不波,早在門外開始練起了吐納之術。
而今房門緊閉,闃似無人,不覺深感蹊蹺!
穿封狂料事不妙,倏地推開房門,只見裡面冷冷清清,空無一人,一如既往的,仍是那些擺放得井井有條的日用品罷了。
他頓覺躊躇不安,疾奔出屋外,四處張望一番,眼下茫然一片,連師傅臨走時的腳印,都已被大雪淹埋,根本無法辨清師傅的去向,不禁深深為之一怔。
他滯立於大雪之中,對師傅的去意,百思不得其解,暗問這些避禍的時日,師徒二人深居雪山,跬步未離,師傅今日為何會不告而別?
穿封狂尋思片刻,也沒再往下想,師傅這麼做,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想了想,便又回到自己屋中,拾起那已備好的包裹,不捨地往屋外走去。
他鴨行鵝步,腳踏之處,雪地皆發出“咯咯”的聲響,神情呆滯的他,臉上不捨之情難掩。
走出數丈開外,見他面泛懷土之情,大有不捨,不由倏地調轉頭去,向著木屋方向,便開始跪拜,三叩之後,沉默無語,徑直向山下走去。
他在雪山之中已生活成性,早已經習慣了這冷天凍地的環境,加上踏雪無痕的功底,儘管天氣這般惡劣,在這雪地冰封之中,行動起來,仍是如履平地。
不知走了多久?他已深感飢腸轆轆,背離雪山也越來越遠了,雖有諸多的不捨,但他始終沒有再回頭看上一眼,因為他擔心離別之愁,會更加濃盛……!
山下拔雲見日,朝陽初霽,不但沒有下雪,反倒是陽光明媚,太陽的觸角,輕撫臉頰,頗有幾絲暖意,愜意之極。
他來到一家酒肆,裡面七零八落地坐著一些散客,各自吃著飯食,他向四周望了望,便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大聲叫道:“小二哥,上菜”。
店小二急忙躬身上前,記下了他挑選好了的菜食,便彬彬有禮地退了回去。
不多時,飯菜已上齊,穿封狂一直奔走在雪地之間,確實已經飢火燒腸,早已飢不擇食,便狼吞虎嚥般享受起了桌上的美食。
這是一個偏遠的小鎮,他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得店外一陣喧嚷。
他本能地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已知店外有人滋事,初出茅廬的他,雖然有些秉性不羈,但也時刻謹記師傅的教誨,伸手按了按劍柄,稍作尋思,卻沒加理會,又大口地吃了起來。
他即將用食完畢,店外卻更是越發喧騰,伴著一陣喧鬥,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他再也有些蓋不由己,見那慘叫之人,像是受了巨大的外力,如一根乾材一般,“嘭”地破牆而入,嚴實的木板牆壁,頓時被他開了個窟窿,龐大的身軀,帶著一股血鏈,從窟窿處倒飛進來,“撲通”一下摔在店內的大堂正中,口吐鮮血,呻吟不已,看情形,再難支起。
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挨著衝進店來,個個目露兇光,面目猙獰,手持朴刀,欲再次向撲倒在地、渾身是傷的漢子施以暴行。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穿封狂考慮救不救人,手中長筷已本能地擲出,狠狠地擊中最前面那持刀漢子的刀身。
只聽得“哐當”一聲脆響,那漢子正欲砍下的刀,已被穿封狂飛出的竹筷,擊落一旁。
穿封狂身子隨著竹筷一起翻動,手中竹筷方自擲出,身子已一躍而起,身捷如電,輕輕落在那群行兇之人的面前,將受傷之人擋在身後,手中龍泉橫抱懷中,狠狠地道:“你們如此以眾敵寡,算什麼英雄所為?”
這一連貫動作,只在瞬間,在場之人不禁都為之咋舌。
那群行兇之人,似已欺壓弱小成性,對穿封狂的出現,置若罔聞,為首的漢子,反倒挑釁道:“小子,貓哭耗子,多管閒事,我看你是找死”。
話音剛落,那漢子便已手起刀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