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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足。
他看看月色,大概已至三更時分,沐浴著陰森的晚風,感覺酒勁大作,渾身癱軟無力,困頓不堪。
他努力支撐起身子,添了些許柴火,又將那壺烈酒剩餘的部分一飲而盡,不覺已倒在了程慕雪身旁的亂草中,呼呼大睡了過去!
時隔不久,程慕雪突然驚呼一聲,身子倏地一陣翻動,恰巧翻在了穿封狂的身上,活脫脫將他壓於體下,兩人的身體,頓時貼在了一處。
,!
待穿封狂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一看,程慕雪的嘴和臉都和自己緊貼於一處,頓讓他有快要窒息的感覺!
程慕雪似已忘記自己因何而驚醒,呼吸頓時急促不已,心跳也明顯的加快,嘴皮不覺動了動,已陷入了穿封狂的齒邊!
穿封狂酒勁正盛,加之程慕雪吐氣如蘭,身嬌若水,哪經得起她這般挑撥,不由猛地張開嘴,死死咬住程慕雪的香唇,再也分不開來!
旁邊燒著乾柴烈火,四處靜謐無聲,只聽得那猛烈燃燒的火中,不時傳來乾柴“嗤嗤”的炸響聲,二人趁著酒勁正烈,早已崩開了防線,在乾草上來回翻滾起來……!
不覺已月落參橫,二人慢慢從亢奮中甦醒過來,趁著那堆烈火的光芒,穿封狂柔情蜜意地望著程慕雪通紅的臉頰,似餘溫未盡,不覺又摟著衣衫不整的她狂吻起來……!
晨光微熹,二人似才酒意盡除,雙雙忙不停跌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無地自容地坐在那堆凌亂的乾草上,旁邊的那堆材火,已早燃盡,只剩下一堆白灰,幽靜的場面,偶爾只能聽到林中起得早的幾隻鳥兒的叫聲!
程慕雪幾乎不敢直視穿封狂的眼睛,神色倉皇地道:“昨夜做了個噩夢,夢見大哥兵敗,所以才……!”
穿封狂正慚愧之至,忙伸手堵住她的嘴道:“你什麼都別說了,都怪我,怪我爛醉如泥,沒有把持住自己!”
程慕雪見雙方慢慢開啟了尷尬的局面,不由深情地望著穿封狂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裡只有燕兒姐姐,就當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吧!”
說著,雙目微紅,險些掉下淚來!
穿封狂怎不知她心裡的痛和苦?雖心裡只有雲中燕,但和她畢竟沒有肌膚之親,如今因醺酒過度,對程慕雪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又怎能擱之不管?
他自責地道:“程姑娘,不管怎樣,是我對不起你,我絕對不能棄你不顧,我們雖無夫妻之名,卻已有夫妻之實,無論如何,我也會擔起這份男人的責任!”
程慕雪輕輕彈了彈他身上的草塵,低聲道:“那燕兒姐姐呢?她怎麼辦?”
穿封狂仰望星空,黯然傷神地道:“事到如今,還能怎樣?只能聽天由命了,但不管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在這亂世之中,怎忍讓她一個人獨自漂泊在外?”
程慕雪聽他這麼一說,已知穿封狂已接受了自己,心裡暗自高興不已,不由輕輕依偎在他懷中,喃喃地道:“找到燕兒姐姐後,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抉擇,我都不會為難於你,只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你能好好待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穿封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摟著程慕雪,享受著那份纏綿繾綣,半晌無語!
陽光的觸角,已經開始輕吻著他們的臉龐,程慕雪輕聲說道:“昨晚我的夢境一點都不吉利,我擔心哥哥了!”
穿封狂撫了撫她的髮絲,仰望天空道:“那我們去虞恩茶館打探打探,看看兩軍對鏖,戰況如何?只有那裡楚軍不犯,甚是安全,過往客人又多,定能探出虛實!”
程慕雪輕輕點了點頭,便隨著穿封狂向那片林子外走去!
在林間,只聽程慕雪嬌聲說道:“你能不能慢點,人家一大姑娘家,昨晚被你這翻折騰,哪經得起這般疾行奔走?
穿封狂道:“對不起呀,我也是想快點打聽到戰況,所以一時心急,缺乏了體貼,要不我揹你走吧!”
程慕雪回道:“不用了,我也沒那麼嬌氣,只是稍微慢點就行了……!”
二人來到虞恩茶館,見裡面人跡稀落,進出城的古道上,也毫無人跡。
只見昨日那小二又笑盈盈地迎了上來道:“喲,原來又是英雄大駕,失敬失敬!”
穿封狂拉著程慕雪落座之後,問道:“昨日你給我水壺裡灌的什麼酒啊?後勁這麼烈?”
小二看了看程慕雪面色通紅的樣子,即知是怎麼回事了,忙嘿嘿笑道:“昨日見英雄用水壺盛酒,即知英雄乃海量,所以就給你裝了連彭城裡都是數一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