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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意頗深,可後來不知怎的,總感覺有一股親情的力量,提醒著我不能對她造成傷害,加上是我藉助師兄之體殺了他的師傅,受她一劍,也算兩清了!”
墨文達嘆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感情用事在所難免,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穿封狂面無表情地道:“劍簇還在裡面尚未拔出,暫無大礙!”
莫尊見單陌慘死,心下痛恨之至,指著穿封狂狠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有這般作為?能將我單二弟一擊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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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穿封狂發言,墨文達已哈哈笑道:“沒想到四魔竟如此孤陋寡聞,竟連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武狂’都不知道,就連我們四大戰神,都得畏他三分!”
穿封狂聽畢,不由一震,沒想到墨文達師傅給自己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真有點難為情的!
四魔確實沒有聽過這個武狂的名號,這也完全是墨文達靈變編造出來的虛名,可憑藉穿封狂現在的實力,這個名號加在他身上,簡直是最適當不過了!
莫尊等俱是一驚,看到穿封狂瞬殺季布上百鐵騎,又一掌結果了單陌的性命,這些足以證明了墨文達言之非虛,這小生不但有超凡的神力,且對武狂二字更是當之無愧!
莫尊冷冷道:“即便如此,那又怎樣?今日他殺了我二弟單陌,就是與我四魔從此接下樑子,不共戴天,還有你們幾個老怪物,我魔尊一干,從此與你們勢不兩立!”
墨文達看著穿封狂身受重傷,且鳶兒方才受單陌一擊已致內傷,藥翀和叫花又不知何時能出來,眼下只有自己一人尚還可以禦敵,不由笑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今日對各位多有冒犯,實屬被逼無奈,即便有武狂在此助陣,我等今日也不會為難各位,爾等請回吧!”
莫尊已深知穿封狂的厲害,墨文達拿他來做擋箭牌,也實在夠狠,即便他負傷在身,可看他仍是精神抖擻,毫無鎩羽之鳥的乏意,就算再挑起一拼,恐已佔不了什麼便宜,不由憤然說道:“今日之事,暫且一擱,日後定要再來討回我二弟的這條命債!”
說著,不由冷哼一聲,便對季布道:“季布將軍,我們走吧!”
季布再怎麼神勇,自也不敢再挑起事端,狠狠地道:“如今彭城岌岌可危,我得回去援助,暫且不跟你們計較了,走吧!”
說著,一干人整理了一下那批鐵騎的戰馬,便各自騎著戰馬去了!
單陌的屍體,也被捆在了一匹戰馬上,跟隨而去!
方出不遠,羽化還是甚覺蹊蹺,不由回頭望了望穿封狂,正巧穿封狂也發呆似的看著她,各自一顧無語,卻又勝似千言萬語一般,羽化的戰馬,已隨著漸漸遠去……!
墨文達見廟宇和大家都逃過一劫,不由暗喜不已,忙過來一把扶住穿封狂道:“狂兒,為師知道你傷得不輕,趕緊隨師傅進屋療傷吧!”
隨即又對著東郭鳶說:“鳶兒,你速去柴房燒點熱水,一會好替你賢弟清理傷口!”
東郭鳶立即便朝材房走去,準備生火燒水!
穿封狂似有不支,身子踉蹌幾步,一把捂住傷口道:“好在羽化並沒有對我下毒手,若是存心想置我於死地,怕不一劍刺穿我的心臟,那一劍,雖是用了不少力道,但卻不是致命一擊!”
墨文達尋思道:“你是說羽化對你是存心手下留情的?這有什麼奇怪的,憑你的武功,沒對她下狠手,已算是她福大命大了,也許是她見你故意在忍讓,所以才沒有狠心殺了你吧!”
雖然墨文達分析得很有道理,但穿封狂仍是覺得有些蹊蹺,礙於傷勢不輕,便沒再多想,和墨文達一起進了裡屋。
來到一間安靜的房內,靜靜的蹲坐地上,運力將那半截劍簇拔了出來,頓時血流不止,好在有墨文達和東郭鳶幫著忙裡忙外,才讓他安全的度過此劫!
此時,藥翀安靜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藥瓶,穿封狂忙道:“師傅,叫花師傅他好點了嗎?”
揹著叫花的時候,穿封狂還是很尊敬地稱叫花做師傅,在當著叫花面的時侯,方才稱他大哥!
藥翀道:“叫花的毒已經全解了,倒是你傷得這般嚴重,需好好調養些時日才是!”
說著,便把手中的藥瓶開啟,小心翼翼地幫穿封狂塗了些藥水,待一陣清洗後,輕手輕腳地為他包紮起傷口來!
藥翀邊包紮傷口,邊喃喃說道:“真是太玄了,這一擊不偏不倚,離心臟僅分毫之差,如若不然,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難挽回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