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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狂見兩位哥哥都面生疑色,不由滿面羞愧,心想雲氏父女之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說小已致人命關天,說大自己也能操縱適宜。
所謂一客不煩二主,兩位哥哥已為楚軍來犯之事,被弄得焦頭爛額,自己又怎好再相勞煩?再說,對雲氏父女一事,還真不知該如何對二位哥哥啟齒才是。
他神色頓了一頓,為打消二位哥哥為自己掛懷,也只好將事實濃縮,舍輕就重地道:“二位哥哥多慮了,也不過是些兒女情長之事,不必小題大做,再說現在楚軍猖獗,僅為舐犢情深,我便棄你們而去,實在是無地自容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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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揚和楊不凡一聽三弟是為這般人面桃花之事而憂心忡忡,不禁皆佩服三弟的情有獨鍾,都朗聲笑了起來!
詹天揚哈哈笑道:“難怪三弟神不守舍,所謂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我和你二哥豈不知其厲害?英雄難過美人關吶,既如此,我和你二哥也就只能在此恭候三弟抱得美人歸了!”
楊不凡也釋懷笑道:“大哥說的沒錯,如今山寨遭楚軍蹂躪,已然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們就等待三弟把弟妹接回,給你們完婚沖喜,也讓寨裡的兄弟們都熱鬧熱鬧,沖沖晦氣!”
穿封狂頓時忍俊不禁,“噗呲”笑道:“讓兩位哥哥見笑了,你們這般情恕理遣,三弟豈有不從之理?定速速將雲姑娘帶回,來這寨裡和她鸞鳳和鳴,正好有二位哥哥證婚,真是殊榮倍至!”
一陣寒暄之後,詹天揚便給他備了些盤纏,塞進他懷裡道:“這裡有些瑣碎紋銀,三弟你就留在路上用吧!”
穿封狂確實已身無分文,也沒多加推辭,收下銀兩,便辭別了兩位哥哥。
穿封狂離開後,頓如風馳電摯一般,徑直望藏雲中燕父女的山道那邊疾馳而去。
龍盤山上,仍沒有恢復平靜,詹天揚對餘不求言提其耳,多輪甄審之後,便將其禁閉了起來,而後讓兄弟們稍作休息,一邊開始收拾殘局,一邊開始造築攻事,面對強悍的楚軍,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穿封狂離開山寨之後,一直大步流星,約莫用了半炷香的時間,便已來到了雲中燕父女所藏的草叢處。
眼下黃土一抔,頓讓他大吃一驚,雲中燕不知何時?已將雲奎的屍體安葬於這不毛之地,自己卻已不知去向。
穿封狂四處一陣端相,頓時心急如焚,怎麼也找不到她的蹤影,她身上的蛇毒雖已掃數被吸了出來,但傷勢仍是不輕。
想到她弱不禁風的樣子,會到哪裡去呢?她身負重傷,定是大費周章,才將雲老前輩入土為安,他頓時感到心痛萬分!
他望著眼下這堆新立的墳土,如喪考妣,哀痛欲絕,望望四周,這一抔之土還算安靜,不由跪在墳前,黯然拜道:“雲老前輩,你就安息吧,我會好好照顧雲姑娘的。”
說完,便一連叩了三個響頭,徑直望山下疾馳而去!
他順著山道,疾步如飛,對雲中燕的杳然無訊焦心如焚,心想她這般負傷前行,如何能面對那舉世混濁的江湖?
自己曾立誓要照顧她一生一世,曾幾何時,卻讓她一個人漂泊在這亂世之中,怎不叫人心急火燎,坐如針氈?
為了儘快找到負傷的雲中燕,他沿途不疲,似已忘乎自我,不覺已至黃昏,對雲氏的揪心,一直六神難安,他穿過崇山峻嶺,來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
他無暇鎮中的燈火輝煌,竭力兼程,貌似已廢寢忘食,在鎮上連口水都沒顧及喝上,便徑直過了小鎮,不覺已進入到了一片奇峰羅列、形態萬千的石林之中!
這晚,月明星稀,他趁著月色,穿行在那片石林的怪石嶙峋之間,隱約還能聽到些許“潺潺”的溪流之聲。
石林中的山石,千峰萬仞、密而有序,他轉了許久,有如進入了迷宮一樣,不管怎麼倍道兼進,總感覺只停留在原地一般。
他深感駭怪,看這些奇異的嶙峋怪石之間,雖然參差不齊,但卻錯落有致,極像是一種陣法,山石凌亂之間,似在隨著人的移動而移動著。
遠遠的,那股淅瀝的溪流之聲,似越來越近,他信步循聲而下,這才略略找到了一點方位之感。
踏著隱晦的月色,這片縱橫交錯的石林,實是接應不暇,姿態各異,妙趣橫生,確有巧奪天工之妙,其琳琅滿目,著實讓人美不勝收。
他深信已誤入列陣之中,即便向著那“潺潺”水聲極速前行,仍是進退無處,苦行無果。
他雖聰敏穎悟,但縱使是絞盡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