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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他本能地向四周環顧一圈,見無人察覺到他的行跡,便輕輕揭開一方瓦片,堂內的一切,頓時一覽無餘。
正堂的上位,放著一把交椅,交椅上坐著一位儀表堂堂,年齡在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看他體貌舉止,定是一位武學造詣很深的江湖中人。
堂前坐滿了客人,個個都是青年壯漢,一張張客桌上,已然上滿了酒,看這架勢,他們必是在此密謀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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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剛才在小徑路口做接待的漢子,正和交椅上的青年在交頭接耳著什麼?
那青年聽畢,頓時郎朗笑道:“望名已久的‘漠北飛鷹’,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見,真讓詹某相形失色!”
堂前靠右排的第一個位置上,坐著一個器宇軒昂,相貌非凡的青年人,他面帶微笑,拱手回道:“天揚兄掃榻而迎,實令楊某受寵若驚!。”
敢情坐在交椅上的正是遼東大俠詹天揚,而堂前靠右第一個位置上坐著的人,正是“漠北飛鷹”楊不凡。
詹天揚哈哈笑道:“遼東的詹天揚早已不復存在了,如今世道兵荒馬亂,屈身於這窮鄉僻壤之中,讓楊兄見笑了。”
楊不凡笑道:“詹兄虛懷若谷,令在下佩服,而今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詹兄就不必謙虛了!”
說到此,詹天揚不禁整整截截地道:“如今公主到處招兵買馬,為的就是要給楚軍致命一擊,召楊兄連夜趕來,實在是汗顏無地,可公主的意思……。”
穿封狂真是太敏感“楚軍”二字,聽到詹天揚提及,即刻忘了自己的位置,頓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可見他對楚軍的恨,已經到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詹天揚和楊不凡是何等的高手?穿封狂鬧出這般動靜,他們豈有不覺之理?
楊不凡不禁沉聲吼道:“何方英雄?何不下來共飲一杯?這般簾窺壁聽,未免也太不磊落了!”
說著,已斜眼往屋頂上望了一望!
穿封狂深知自己的行跡已經暴露,這些人既然是聚在一起共商討楚大事,想必是友非敵,不由飄然下房,直奔大堂而來,拱手道:“今日能遇各位英雄齊聚一堂,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說完,他已步入正堂之中,續道:“在下穿封狂失禮了。”
詹天揚見他相貌堂堂,彬彬有禮,不但沒有非難,反肅然起敬地站起身來,抱拳回道:“穿封英雄什麼來頭?光臨寒舍,何不正大光明?這般屈身屋頂,實讓詹某有失地主之誼?”
穿封狂知道偷窺一事,並不光彩,也絕非君子所為,信然望了望堂上的詹天揚,然後又拱手四面,義然說道:“在下穿封狂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幸遭奸人暗算,才不明不白流落於此,還險些丟了性命,不過,能在此識得各位英雄好漢,也算是塞翁失馬,不枉來此一遭!”
詹天揚聽畢,略一沉思,不禁面色一沉,悶聲問道:“你口中所謂的奸人,是否兇相畢露,尖嘴猴腮,滿面猙獰,瘦骨如柴?”
穿封狂不由一愕,忙道:“正是,正是!”
詹天揚頓時面生恚忿之色,略顯失望地道:“好你個於不求,竟還是這般死性不改,改天,我定拔了你的皮!”
他的咬牙切齒,讓所有人都為之一呆,隨後他又對著穿封狂道:“穿封兄弟放心,此人是我詹某的屬下,此事,我詹某必給你一個交代!”
此時,楊不凡已高舉手中酒杯,郎朗說道:“既然大家如此緣分天定,就不要再為這些小事掛懷了,來,大家共飲此杯!”
說著,隨手酙了杯酒,向穿封狂敬了過去。
穿封狂見大家不但沒有怪罪自己竊聽一責,且還把自己當著上賓一般款待,心裡自是驚喜交加,忙躬身接過楊不凡賜的酒,與同大家一起,幹了一杯,感覺甚是痛快。
詹天揚端著酒杯,昂霄聳壑,走到堂前,朝著穿封狂和揚不凡二人,各自望了一眼道:“所謂天命難違,我們三人這般陰差陽錯也湊在了一塊,實乃不解之緣,在下欲與二位義結金蘭?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楊不凡聽言,自是連聲稱好,可穿封狂似有所顧慮一般,忙道:“早聞‘漠北楊不凡,遼東詹天揚’英雄蓋世,在下初出茅廬,豈敢與你們稱兄道弟?”
楊不凡忙道:“穿封兄弟說的是哪兒的話?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兄弟之間哪有高低貴賤之分,難得我們三兄弟齊聚一堂,就不必再多言了,今日我三十有二,詹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