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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這泰山府內,真謂是造起館舍,凡有萬數,樓閣連線,丹青素堊,雕刻之飾,不可單言!
各種樓閣亭臺,幾乎佔去半個山腰,這一時半會,怎知易風雲和雲中燕被關押何處?
南天竹來到府內,突然從裡面傳出一股邪笑,伴著一陣譁然之聲,東郭鳶也領著一幫楚軍,將她圍得水洩不通!
南天竹鎮靜以對,戒備頓生,立時暗運神力,蓄勢待發!
東郭鳶神色高昂,上前笑道:“沒想到那專為你和穿封狂佈置的天落地網,竟意外地捕獲到了兩隻大魚,為了這兩隻誘餌,你竟自己送上了門來,正好我要報回他日那一掌之仇,但凡將你拿下,就剩穿封狂那隻鎩羽之鳥,他又能掀起多大的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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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竹冷眉相顧,狠狠地道:“你可知翠綸桂餌,反以失魚?”
東郭鳶立時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氣!”
隨即單手一揚,令道:“佈陣!”
隨著吼聲,四周的楚軍,頓時井然有序的一陣躍動,也不知這是個什麼鬼陣法,頓時已成八卦之勢,將南天竹圍於其中!
楚軍訓練有方,一陣無形的晃動,頓時讓人眼花繚亂,因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南天竹,哪顧得了那麼多,怒吼一聲,一柄軟劍已拿捏於手中!
東郭鳶款步走出陣形之中,隨即壓低聲音,沉聲吼道:“拿下!”
陣形頓時一陣錯動,百十兵刃,齊向南天竹的渾身要害刺至!
南天竹揮開帶著憤怒的軟劍,算是將畢生的真力都發洩了出來,真謂天女散花一般,將劍身拆變成無數劍花,將周圍一圈一圈的楚軍,殺得片甲不留!
楚軍並未因此而亂了陣形,一撥一撥的雪亮兵刃,連綿不絕地刺向南天竹,勢如山洪奔瀉,氣勢磅礴!
南天竹的利劍之下,皆是迎者傷,碰者亡,泰山府內,頓時已成屍山血海!
南天竹根本未將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裡,招式所至方位,均是成堆的倒下!
壓抑在心的仇恨與怨氣,全宣洩於尖峰之巔,她長劍所點之處,無不所向披靡!
見著自己計程車兵橫七豎八地成片偃倒,東郭鳶眉頭深鎖,眼下緊張的形式,讓他也頓時有些束手無策!
他突將手中長劍一揚,喝道:“弓箭手!”
酣戰中的一撥士兵,聽到喊聲,都齊將身形蹲了下來,“嗖嗖”一撥箭羽頓時如雨一般,從外圍射了進來,直朝南天竹的渾身齊齊併發!
南天竹真是有些防不勝防,雖將軟劍舞得水洩不通,但還是有一個疏漏之處,一隻箭羽飛過,已將南天竹的左臂劃開一道血口!
在空間有限的泰山大堂之中,南天竹的奇招根本無法施展,但左臂小小的傷口,也沒有太大影響到她的正常發揮!
東郭鳶見她受傷,立時哈哈笑道:“我的箭簇通通抹有劇毒,我看你還能撐得幾時?”
南天竹身為劇毒的製造者,豈有不知之理?早有預防地冷笑道:“此毒乃藥翀前輩最擅用的‘軟玉十香散’,如此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她在受傷的同時,已知箭上抹有奇毒,早已做了防禦,服下了一粒自制的“御毒神丹”。
她邊說著,已邊將自己的秀娟拿出,迅速將左臂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東郭鳶沒看出這年紀輕輕的女子,竟有這般作為,不由暗暗地佩服起來,冷笑道:“念你乃女中豪傑,我且好男不跟女鬥,只要你從玄陰洞中把穿封狂給我揪出來,我便放你一馬!”
南天竹義憤填膺地道:“虧你還是他的結拜大哥,在你眼裡,簡直義如糞土,不知穿封當時瞎了哪隻眼睛,竟和你這樣的人結義?”
東郭鳶冷冷地道:“若不是藥翀老兒偏心,我又豈會投靠楚軍,我要靠我自己的實力,去闖出一番天地!”
南天竹不屑地道:“就憑你?就算你真的成功,最終也是刑天笑的下場!”
東郭鳶頓時被她的話語給激怒了,冷冷說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拿下!”
楚軍陣形頓變,一陣人影翻動,雜亂無章,這一次,陣形雖然看起來有些吻亂,但已錯落有致,南天竹微一顰眉,待楚軍陣形未穩,便已先下手為強!
只見她玉體奮躍,凌空而起,如鷹覓物,盤旋在上空,將軟劍舞得活似一條游龍一般,未穩的楚軍陣形,立時被她攪得大亂分寸。
南天竹劍及履及,一陣天女散花,已將陣亂的楚軍殺之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