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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二人正是隨羽化公主一起進城來的雲季和雲卞兄弟二人!
雲卞嘆道:“羽化公主雖然和藹可親,但我們兄弟二人卻是半心半意,另有所圖,在這裡一直待著總歸不是辦法,我們得趕緊尋得那穿封狂的下落才行!”
穿封狂不由神色一驚,自己早已隕落江湖許久,二人何以還在苦覓自己的蹤跡?
正思索間。
又聽得雲季道:“三弟說得沒錯,當務之急,就是要早些尋得穿封狂的下落才行,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羽化公主貌似又知道他的一些行跡,卻又遲遲絕口不提,這該如何是好?”
雲卞尋思一陣,說道:“那我們就設法先離開再說,再這樣耗下去,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你看我們一出來就是半年之久沒有音訊,四弟定也是著急萬分,再說了,這秘籍多在外面一天,我兄弟幾人便會多一份憂心!”
穿封狂一陣思量,暗忖道:“此二人姓雲?而又在說什麼秘籍?這到底在搞什麼鬼呀?”
那兄弟二人,已從那邊行了過去,而後再也聽不見他們在討論什麼了!
李帆驚望著穿封狂,眨巴眨巴眼道:“老實跟義父說,他們找你幹嘛?還說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有這麼嚴重嗎?嘴裡還討論到什麼秘籍?莫非你偷了他們的什麼秘籍不成?”
穿封狂一直為這事尋思著,突然自言自語地道:“姓雲?秘籍?哎呀,莫不是那雲家的招雲手秘籍吧?”
他倏地從暗處跑了出來,正欲去追那二人,卻已不知那二人去向何處?
李帆奔過來問道:“你在嘟囔些啥?什麼雲家?什麼招雲手秘籍?你都把義父給弄糊塗了!”
他才說完一句,突又如夢初醒般驚呼道:“哦,我知道了,定是河南雲家的招雲手!”
穿封狂呵呵笑道:“義父說得對,我這裡有本河南雲家的招雲手秘籍,是一個故人贈送給我的,難道這二人就是在尋這本秘籍麼?”
李帆奇道:“那你看過這本秘籍了麼?發現什麼奇特之處沒有?”
穿封狂想了想,這本秘籍我已能倒背如流,可除了一些秘籍口訣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那裡面的功夫倒是奇異無比,每一種內功心法,都妙用無窮,那日我墜崖時便用了其間的‘浮輕功’口訣,所用之時,頓覺自己身體尤被一股氣流托住一般,故才緩解了下墜之勢,不然那日,即便是墜在那厚厚的一堆屍體之上,恐已難免粉身碎骨!”
李帆尋思道:“我看這秘籍定有蹊蹺之處,不然那二人怎會如此急不暇擇的樣子,不知可否給義父一看!”
穿封狂順手摸出那招雲手秘籍,說道:“你我乃情同父子,有何不可的?”
說完,已將那本招雲手秘籍遞給了李帆!
李帆接過那不厚不薄的秘籍,胡亂地翻了一陣,過不多時,便已翻完了那本招雲手秘籍,秘籍最後的一頁紙上,呈現的那些斑斑點點,卻是讓他有些鉗口撟舌!
他略一尋思,緩緩說道:“我看這頁紙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紋路,確是有些蹊蹺之處!”
穿封狂湊過頭去一看,不屑地笑道:“這些紋路,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那日我在下大雪的時候翻閱此書,那些冰雪融化在了書上之後,便出現了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我認為沒什麼好驚奇的!”
李帆思量一陣,斷然說道:“我看此頁定有玄機,且跟我來!”
二人走進李帆的臥房,李帆打來一盆水,拿起那本招雲手秘籍,翻開最後一頁,便往那水裡放去,穿封狂大驚之下,突地扯過招雲手道:“義父,你想幹嘛?”
李帆一楞,微微笑道:“傻小子,此間的玄機必須得用水才能解開!”
穿封狂不依,急道:“這紙若是浸泡了水,還能用麼?”
李帆笑道:“這就是你少見多怪了吧,這頁並非是紙,而是一種特殊的材質,加以特殊的處理,裡面的字跡,得需用水沾溼之後,方能顯現得出來!”
穿封狂很是好奇,用二指伸入盆中,沾了滴水,向那頁紙上一彈,被水點到之處,又緩緩出現了些墨跡!
穿封狂不由大喜,這才又將那秘籍遞給了李帆,詫異地道:“義父,還是你來吧!”
李帆高興地接過秘籍,小心翼翼地將那頁紙浸入了水中,隨即又提了出來。
果然,那頁紙被水浸沒以後,頓時出現了一幅手描的地圖來!
二人一陣琢磨,卻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知道那是一幅沒有字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