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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祁善本就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在眾人面前受此尷尬,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屠弒和蓋世雄之間,語夾風霜,讓在場之人對自己傲霜凌雪,充滿了蔑視,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有些生不如死!
他不由斥聲喝道:“你們二人,休要再胡說八道了,你們到底什麼目的?今日乃我祁善的大喜之日,竟被你們不鹹不淡,潑了一頭髒水,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畢竟,蓋世雄和他乃是師徒關係,二人一起朝朝暮暮二十多年有餘,蓋世雄自然對他心痛倍增,不由嘆聲說道:“善兒啦,你我師傅關係幾十年,為師今天不遠千里趕來給你賀喜,竟連新娘子的面都沒能瞅上一眼,這婚禮未必顯得太枯燥無味了吧?你放心,有為師在此,沒人敢丟風撒腳,今日,就由為師來跟你主持婚禮,誰若敢放肆,老夫便取了他的狗命!”
畢彧卿怒目一瞪,喝道:“祁善,你這個雜碎,趕緊將我女兒還有兩個兒子都交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完音方落,蓋世雄突然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看你是找死!”
單手一揚,右手已彈出一股紫煙,有如一顆流星一般,向畢彧卿的胸前一彈而至!
只聽得畢彧卿一聲慘叫,龐大的身子已“撲通”一下倒出丈外之地,雙目一瞪,再無動彈!
一旁的畢雪見狀,真是有如晴天霹靂,淚雨滂沱,飛身撲了過去,在畢彧卿的屍體旁大聲地哭喊起來!
穿封狂見狀,不由一驚,正欲上前替畢彧卿討回公道,可突然想到,自己手中握有凜霜,本就已經是眾矢之的了,若再冒出頭去,引起公憤,真正的動起手來,豈不引起更大的傷亡?
靈山鬼影屠弒有些驚訝地道:“蓋兄所使,可是那‘子羞寶典’裡的奇招妙式?”
蓋世雄哈哈笑道:“子羞寶典乃世間尤物,其中精髓,可非一般常人所能參透,我練得此功,可是付出了沉重代價的,必得自宮,方能修成,老夫經過了大半生的時間研學,而今也只是悟出了寶典之中一半的精髓而已!”
奔水一刀朗朗笑道:“難怪蓋老前輩會變得如此人魔鬼樣,陰陽難辨……!”
他話音未落,蓋世雄突地怒髮衝冠,一揮右手,一股勁氣已朝著奔水一刀奔襲而來!
穿封狂可聽說過子羞寶典的威力,憑奔水一刀的功力,恐怕是難以抵擋得住,當即使出叫花所施的落英掌之“冠眉掌”絕技,雙掌一錯間,已帶著“呼呼”勁風,迎著蓋世雄的掌力一拍即出!
二人一掌之下,穿封狂不覺倒退數步,冷冷地道:“子休寶典果然名不虛傳,剛柔並濟,威力無窮,實是令人折服!”
奔水一刀知道穿封狂為自己解了一危,上前兩步,對著蓋世雄厲聲吼道:“姓蓋的,你別不服,你看你這模樣,即便練得神功又能怎樣?變得這般不男不女,簡直就是江湖敗類!”
蓋世雄突地哈哈笑道:“沒錯,世人皆知,若要練得子羞寶典上的絕學,必須得自宮,所以這娃娃今日能在我的五成掌力之下過上一招,實在是難能可貴之事,怎麼?你若想試上一試?老夫便陪你玩玩!”
正欲舉掌再次對著穿封狂和奔水一刀方向施出絕學,突聞祁善喊道:“師傅,且慢,你不是想看看徒兒的新娘嗎?待主持完婚禮之後,再跟這幫後生計較不遲!”
祁善可是看到了師傅蓋世雄的威力,在自己學藝成功離開他之後,他又練得了天下奇功子羞寶典,當下便挾貴倚勢,更是肆無忌憚,哪會再將眼下這幫江湖人士放在眼裡?
蓋世雄突地一陣仰天狂笑,說道:“也罷,就讓他們再活過一兩個時辰!”
說著,已拂袖坐向一邊的椅子上去了,期待著新娘的出現!
祁善的左右護使,陪同著兩個伴娘將新娘子從一邊扶著走了出來,祁善對著蓋世雄說道:“師傅,其實在起初的時候,這場婚禮已經主持完畢,可這妖婦畢雪的出現,將整個場面弄得大亂,這幫江湖宵小之輩,又對徒兒結婚一事豔羨不軌,欲亂了這場婚禮,所以師傅今日一定要替徒兒主持這個公道!”
蓋世雄突然冷眉冷眼,朝著四周望了一望,高聲吼道:“有這等事嗎?若是再敢有人干擾我善兒的婚禮現場,必須得過了我蓋世雄的這一關!”
畢雪已經沒了雙腿,蓋世雄又兇狠地殺死了她的親爹,兩個哥哥又生死不明,心間的那份哀痛,實不是一般的滋味,嘶聲裂肺地道:“你們這些畜生,今日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說完,雙掌突地向地上一按,身子已彈射而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