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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駕崩後的第五天,一場至關重要的會議在盛京皇宮崇政殿舉行,與會者包括所有親王。此時的形勢異常複雜,因為皇太極正值壯年,並未做好挑選繼承人的準備,也沒有明確指定誰將繼承皇位。此外,當時的清朝尚未確立皇位必須由皇子繼承的制度。
從理論上講,努爾哈赤的兒子們以及皇太極的兒子們都有可能成為皇帝,但他們各自母親的血統對於能否登上皇位起到了關鍵作用。在清朝這個特殊的國度裡,蒙古血統尤其是來自科爾沁部的血統具有極高的地位。即便無法成為皇帝,擁有這種血統的人在爵位和受寵程度上也會有巨大差別。
因此,贏面最大的是多爾袞,多鐸,阿濟格,代善,豪格,福臨幾人。其他的王爺,貝勒就算有心也沒有實權,競爭的等於死路一條。
代善老奸巨猾,早年由於和小媽那不足為外人道的關係失去了競爭王位的資格,混了個鐵帽子王,特別是和中華帝國的征戰中失去了正藍旗兵馬,因此早早就退出了競爭,阿濟格也是手裡沒有實權,而且還是多爾袞和多鐸的親哥哥,也早早就退出了競爭,轉頭支援多爾袞。
此時豪格的贏面最大,手裡掌握著最強戰力正黃和鑲黃兩旗。這可是隻有帝王王才可以有的權利。這也說明皇太極也是有意讓豪格繼承帝位,只是死的突然,沒有留下遺詔。
而且,代善,索圖,鰲拜等很多實權人物都支援豪格。豪格本人自然也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甚至命令兩黃旗的精銳包圍了皇宮。
在莊嚴肅穆的議政大殿內,氣氛凝重而緊張得彷彿能凝成實質。豪格與多爾袞各自分立兩側,兩人的目光如同交錯的利劍,充滿了對峙與較量。群臣則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稍有不慎便捲入這場激烈的紛爭之中。
豪格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代善,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代善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他其實根本就不想捲入這趟渾水,然而此刻的局面卻容不得他逃避。他不得不率先開口,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響亮:“大皇子豪格,戰功赫赫,在沙場上衝鋒陷陣,為大清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且先帝生前特意將兩黃旗交於他,這是眾人皆知、無可爭議的事情!這王位,本貝勒看,大皇子當仁不讓!”
多爾袞聞言,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慄。他目光銳利地直視豪格,眼中滿是不屑與挑釁:“哼!戰功?你那點功績在我多爾袞面前簡直不值一提。我多爾袞南征北戰,歷經無數次生死之戰,每一次都憑藉著過人的謀略和無畏的勇氣扭轉乾坤。要論戰功,這王位豈不是要給我才合適?”多爾袞心中暗忖,豪格不過是一介有勇無謀的武夫,空有一身力氣,怎配掌管這天下。
索圖怒目圓睜,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大聲喝道:“多爾袞,你莫要張狂!大皇子乃是先帝嫡子,又是長子!繼承皇位乃是天經地義,合乎祖宗禮法!”
多爾袞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冷冷地說:“你們這些人,不過是趨炎附勢之徒。我多爾袞掌管戶部多年,為大清的財政收支精心籌謀,讓大清的財富得以積累。我為大清立下的汗馬功勞,豈是你們能夠輕易抹殺的?我身為親王,難道在這皇位繼承權上不能發表意見嗎?”
“噢?那你說說誰可以繼承王位?你不會說的是你自己吧?” 莽古爾泰一臉嘲笑地看著多爾袞。上次與破虜軍的交戰中,他不幸被擊敗,之後被皇太極關押,歷經波折。再後來,代善也敗在破虜軍手裡,好在他最終被放了出來,重新接管了正藍旗。此刻的他,帶著幾分憤懣與不甘,想要在這場紛爭中尋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老罕王在位時曾經說過,咱們滿人是八王議政,今天選汗王更是如此,這沒錯吧?不知誰還有異議?”
代善老奸巨猾,拿出了八王議政的祖制,這一招相當的老辣!就算是精明如多爾袞也無法拒絕。
那麼,何謂八王議政呢?努爾哈赤為何不選定一個繼承人而要採取這種無奈的辦法呢?
“八王議政”的說法其實不夠嚴謹,官書的說法稱為和碩貝勒“共治國政”。這個制度的產生,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它與八旗制度下和碩貝勒的強大權勢有著密切的關係。
和碩貝勒,按照滿文的翻譯,應為“一方之貝勒”,即一方之主。《滿文老檔》有時將和碩貝勒稱為“和碩額真”、“固山貝勒”、“旗主貝勒”,簡稱旗主。
順治元年(1644年)清軍入關以前,先後當過和碩貝勒的有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