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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請坐!”劉松雙手抱拳,微微欠身,臉上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兩名警衛人員恭敬地端了茶水上來,輕手輕腳地放在桌上後,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劉松做了一個優雅的請的動作,然後不鹹不淡地問道。
“介休范家乃是晉商八家中的翹楚,聲名遠揚,財力雄厚。不知範先生今日大駕光臨我這小小的山寨,究竟所為何事呢?”劉松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客人。
“劉首領哪裡話?在這方圓百里,誰不知劉首領的大名?人人都稱劉首領乃是活菩薩下凡,宅心仁厚,救治流民無數,我范家上下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上次族弟路過貴寶地,行事魯莽,沒有事先拜會,壞了規矩,今天我特意過來賠罪!”範永興滿臉堆笑,言辭懇切。說罷,他小心翼翼地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五千兩的銀票,雙手輕輕捧著,緩緩地放在了桌子上。
“小小心意,還望劉首領笑納。我代我那不成器的族弟給劉首領和山裡的兄弟們道歉!”範永興的態度謙卑至極。
“噢?五千兩?範老闆真是豪爽之人啊!不過,那批鐵我山寨早就鑄造了兵器農具等等,恐怕很難還給你們范家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劉松瞥了一眼銀票,臉上故意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心中卻在暗自盤算。
範永興依舊笑著說道:“劉首領哪裡話?我這次來是代表范家給劉首領賠禮道歉來了,哪裡敢要求首領歸還那些區區的一點鐵錠?劉首領莫要開玩笑了!”
“噢?”這時劉松才開始正眼審視起面前的人來。只見這範永興上來就把自己的身份放得極低,然後又毫不猶豫地拿出五千兩銀子賠禮道歉,還大方地表示不需要被自己搶的那些鐵錠,那可是價值接近兩萬兩啊?就算是豪富的范家,也不可能對此無動於衷吧!這裡面定然有蹊蹺!
劉松的目光在範永興及其同伴身上來回掃視,心中有些不安,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各種可能。莫非是為了鐵礦?一定是了,想到此處,劉松當下心中大定。
“既然如此,這銀子我就笑納了,我劉某代表山寨,感謝範先生的慷慨解囊,代表百姓感謝範先生!”劉鬆緩緩站了起來,鄭重地拱了拱手,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範有興也是連忙起身,恭敬地回禮。
“這次家主派我來,還有一事相求!不知……”範有興話音未落,劉松心中便暗笑起來。可臉上還是一副懵懂無知,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有何事但說無妨?”劉松看似豪爽地說道。
“近日聽聞懷安衛的柳指揮使開始做起了精鐵買賣。在下託人四處打聽,方才知道原來是劉首領這裡出的!巧的是我們范家也一直從事這精鐵的買賣,不知道能否合作呢?”範有興一臉期待地望著劉松。
劉松沉默了,心中思緒翻騰。這范家的鐵都是出關賣給韃子的,自己能和他做這生意嗎?做,那無疑有賣國的嫌疑,必遭千夫所指;可不做,光靠柳承龍,根本沒有那麼大的量。如今正處於原始的積累階段,方方面面都需要大量的金錢和糧草等物資,這可真是令人左右為難!
劉松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響,眉頭緊鎖,這可真是個天大的難題!可轉念一想,即便自己不與范家合作,難道範家就會停止賣給韃子了?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賣,起碼還能獲得資源投入到即將到來的發展中去。
劉松打定心思,當下臉上綻放出笑容。
“既然是做生意,和誰做都是做!不過,我不要銀子,我要范家用硫磺,食鹽,糧食來換,不知意下如何?”劉松目光堅定地看著範有興。
範永興也是略作思考,隨即也笑著說道:“那就一言為定!我這就回去和家主聯絡,讓他們全力收集糧草,食鹽等物資!一個月後,我再帶著物資過來,如何?”
“好!一言為定!”劉松爽快地應道。
………………
大同府。
范家鋪子。
“這劉松如何?”
坐在太師椅上的正是介休范家的家主範永鬥,此時他正微閉雙目,養神休憩。
“這劉松是個人物,不卑不亢,說話有理有節,面對錢財和女色毫無貪戀之意。最關鍵的是他的手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說話的正是剛從鳳凰山上下來的範永興。
“噢!”範永鬥緩緩睜開了眼睛。“繼續說!”
“人人都有一種怎麼說呢……對,是活力!就好像百姓今天大豐收然後不用交稅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充滿希望的感覺!那種精氣神兒,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