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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到了新平堡。
曾經巍峨的土牆,如今已殘敗不堪,磚石風化,佈滿了歲月的刻痕。往昔高聳的城樓,也只剩下斷壁殘垣,在風中孤獨地佇立。
走進軍堡,雜草叢生,掩蓋著昔日的石板路。那些曾經整齊排列的營房,如今只剩搖搖欲墜的屋架。
瞭望塔上,破碎的旗幟在風中飄搖,彷彿是那段烽火歲月最後的倔強。城牆上的箭垛,早已失去了防禦的功能,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而那緊閉的城門,如今敞開著,像是在迎接歲月的審判。
這座荒廢的軍堡,見證了無數的金戈鐵馬和血雨腥風,如今卻在時間的洪流中漸漸被遺忘,只留下一片荒蕪與滄桑。
連續數日馬不停蹄地趕路,劉松帶領著一眾戰士們,終於踏入了長城之內。此刻的他們,疲憊不堪卻又難掩喜悅。劉松果斷地決定在新平堡休整一天。
自離開鳳凰山那日起,時光匆匆,直至今日,已然足足過去了一個半月之久。這一個半月裡,他們風餐露宿,日夜兼程。白天,烈日高懸,酷熱難耐,戰士們的衣衫被汗水反覆浸溼,又在趕路的風中漸漸吹乾;夜晚,月明星稀,寒氣侵骨,他們只能在簡陋的營帳中稍作休憩。道路崎嶇不平,有時是陡峭的山坡,有時是泥濘的沼澤,每前進一步都充滿了艱辛。但戰士們始終咬緊牙關,不曾有絲毫退縮。如今,漫長的行程讓戰士們的臉上都刻滿了深深的疲憊,然而他們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使命的執著和對勝利的渴望。這一路,戰士們真的是太辛苦了。
第二天一早,晨曦剛剛劃破天際,部隊便又井然有序地開始出發。時至中午時分,烈日高懸,酷熱難耐,將士們剛剛吃過簡單的飯菜不久,正稍作休整。忽然,一騎快馬揚塵而來,原來是探馬匆匆回報,一支氣勢洶洶的韃子隊伍正朝著大部隊的行軍方向趕來,目前距我軍已然不到二十里之遙。
根據詳盡的情報顯示,這是一支囂張跋扈前來打劫的蒙古韃子。約有兩千人,只見他們一人配備三馬,每匹馬的背上都裝得滿滿當當,各類物資堆積如山。更為可惡的是,他們還蠻橫地裹挾著近千人的青壯和女子,這些無辜之人面容憔悴,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顯然,這群強盜在燒殺搶掠之後,心滿意足地打算滿載而歸,返回塞外。
“團長,怎麼打?”一位心急如焚的將領急切地問道。此時,隊伍從上至下,每個人的眼中都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戰鬥熱情空前高漲。戰士們緊握手中的武器,摩拳擦掌,只待團長一聲令下,便要將這群韃子殺個片甲不留,為百姓討回公道。
劉松神情凝重地拿出那張略微有些褶皺的地圖,目光專注而急切,再次仔細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此地乃是草原和山區的交界之處,視野所及,一邊是廣袤無垠、綠草如茵的草原,另一邊則是山巒起伏、峰嶺峻峭的山區。倘若進了山,就可能會與那來勢洶洶的韃子錯開。然而,到時候若是以騎兵對戰,劉松深知自己這邊毫無優勢可言。畢竟,那些蒙古韃子自幼便在馬背上馳騁,與馬匹幾乎融為一體,馬術精湛,騎戰技巧嫻熟。而自己這邊的騎兵,哪怕訓練再刻苦,也絕非短時間內就能形成強大的戰鬥力。就算憑藉著頑強的鬥志和出色的戰術能夠取得一時的勝利,也難以將這夥兇悍的韃子徹底消滅,反倒很有可能被他們憑藉出色的騎術和靈活的戰術牽著鼻子走,如同被放風箏一般,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面。
“既然如此,就按照我們平時訓練的步兵方陣來對敵!”劉松目光如炬,狠狠的拍了一下那張已然有些磨損的地圖,毅然地下定了決心。
“三營長,你帶著五百騎兵和傷員速速進入山裡!等我的訊號!”劉松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三營長王狗子毫不猶豫,立刻翻身上馬,率領著五百騎兵和傷員朝著山林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其餘所有人等!立刻列陣!”劉松雙手握拳,大聲喝道。
“是!”眾將士齊聲回應,聲音響徹雲霄。
隨著劉松的一聲令下,所有計程車兵迅速行動起來。兩排身強力壯的方盾兵邁著堅定的步伐迅速走到最外層,他們手中的方盾皆是特製而成,盾面厚重堅固,盾邊鑲嵌著精鐵。兩塊盾牌能夠嚴絲合縫地卡在一起,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長槍手緊跟其後,他們將鋒利的長槍從盾牌縫隙精準地伸出,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芒。如此一來,整個大陣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刺蝟,令人望而生畏。
在長槍兵後面,弓弩手們神情專注,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