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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炳華準備關上家門的手一愣,懷疑自己剛才聽錯了。而現在鄰居家的老太太拉著她孫子,氣喘吁吁的從後面樓梯跑了過來。
莫炳華:“你剛剛說什麼?!我兒子怎麼了?”
“被人在對面超市的那條小弄堂裡打了!身上還套著個麻袋,開啟的時候裡面全是血!”
老太太明顯也被嚇到了,急得在那裡手舞足蹈的比劃:“超市員工下班的時候發現的!麻袋裡的血流了一地,旁邊的垃圾堆裡也全都是血!頭上傷的很嚴重,嘴巴和鼻子裡全都是鮮血!”
莫炳華和鬱蘭舟聽了之後嚇得連衣服也不換了,老太太告訴他們莫司洵現在被送去的醫院,莫炳華身穿著一件有些破舊的大叔馬甲,鬱蘭舟身上還穿著炒菜時候穿的圍裙。
莫炳華瞪了陳秋妍和她媽媽一眼,但他知道這倆母女也只是平民百姓,不太可能叫得到人去打莫司洵,應該和她們沒關係。
莫炳華:“我兒子現在出事了,你們立刻滾回去不要賴在我們家門口!我不可能會答應的!”
陳秋妍母女倆見情況不對也快速離開了,而莫炳華夫妻衝到小區外面的馬路旁邊,正好停了一排三輪車。
鬱蘭舟直接拉著莫炳華坐上三輪車,從錢包裡掏出現金:“師傅麻煩開快點!到醫院!用最快速度!我們有急事!”
“好嘞好嘞,你們坐好了!”
這三輪車司機的技術還不錯,看這副樣子在年輕的時候可能當過飛車黨。在綠燈的時候一個漂移加速,甩的後排的夫妻倆一震一震的。
莫炳華:“媽的那娘倆簡直是瘟神!每次來過我們家之後都會出事!”
鬱蘭舟:“既然已經警告過了,下次她們再敢來就立刻報警!”
終於趕到醫院之後不久,手術就結束了。需要去前臺交費用和簽字。
莫炳華急忙問醫生:“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還活著,好不容易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是全身上下都有重傷。頭部也受到了創傷,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莫炳華感覺天都要塌了:“你說什麼?!”
“先生,你先彆著急,我們發現那孩子體內的血液和腦組織異常的活躍,與常人十分不同。另外在他額頭也發現了有兩塊隆起的腫包,拍ct的時候我也看了一下。”
“那腫包的皮下是頭骨。”
莫炳華:“頭骨?……怎麼會這樣?所以他腦殼長歪了?”
醫生告訴他:“現在還需要留院觀察,但家屬不用過於灰心,我們認為這孩子的恢復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也許能找到別的辦法讓他再次甦醒過來。”
莫炳華:“好的好的,謝謝醫生。”
隨後莫炳華就走進了病房,莫司洵床位旁邊坐著痛哭流涕的鬱蘭舟。床上躺著的莫司洵頭上和背上都纏滿了繃帶。
鬱蘭舟見他過來了,慌忙起身問道:“剛才我已經去前臺交完費用了,怎麼樣?現在醫生怎麼說?”
莫炳華:“……說是可能……醒不過來了。”
鬱蘭舟:“什麼?!那不是就成植物人了嗎?!”
莫炳華:“但醫生也說莫司洵他狀況比一般人要好,可能有別的辦法能醒過來。”
鬱蘭舟:“那可能性也不大啊!我們的女兒已經出事失蹤了,兒子現在也要這樣了嗎?!”
莫炳華嘆了口氣,安慰鬱蘭舟:“窮途未必是末路,唯有見一步走一步。我們日子都苦這麼久了,一定會好起來的,莫司洵這孩子平時就嘰嘰喳喳的很吵鬧,肯定靜不下心來躺那麼長時間。指不定他睡一覺,明天早上就會醒了。醫生說他腦組織很活躍。”
所以第二天他們夫妻倆就去警察局報案了,但可惜的是,距離案發地點最近的監控也沒有拍到關鍵畫面。
莫炳華憤恨的和警官說:“那該怎麼辦?我兒子難不成白白被人打成這樣?!”
“不,關於監控還可以調出周圍的進一步觀察可疑人物,而且案發地點會再去現場調查。”
警察告訴夫妻倆:“關於此次故意殺人案件,我們會交給徐刑警近幾天在案發地點附近進行考察。”
隨後,他們身後的門開啟了。徐西洲的外套衣服胸口別了一枚精緻的銀狐形狀隊徽,他看上去年紀也挺小的,莫炳華有種感覺是警方不重視這個案件。
當天鬱蘭舟在醫院裡陪兒子,莫炳華則跟著徐西洲一起出發前往案發現場,他們還是走路去的。
莫炳華:“……警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