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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書看了看李安才。
糯糯同李淼道:“書兒不想要金鎖,父親還是留給弟弟吧。”
李安棋道:“今日之前,父親許久未與大家團聚了。書兒其實一直很想念父親,這首琵琶曲也是專門獻給父親和老太太的一份禮物,只要父親和老太太喜歡,賞與不賞的,其實對書兒來說都一樣,重要的是她這片心意。”
“對!二姐姐說的,就是書兒心裡想的!”李安書急忙道。
李淼點點頭:“難為你有這份孝心。”
老太太表情也是頗有感慨,看向李安書的目光多了些許疼愛。
高姨娘忽然插嘴,訕笑道:“老爺,那金鎖……”
李淼橫了她一眼:“待才兒什麼時候有長進,什麼時候再送給他也不遲。”
“哦好好好!這就好!”高姨娘笑的前後仰了幾下。
“咳咳咳……咳咳咳……”老太太忽然咳嗽起來。
“母親,您怎麼了?”李淼急問道。
李安棋立刻到老太太身邊:“老太太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老太太招招手:“不礙事不礙事。許是夜涼了,染了風寒,回頭吃幾服藥就好了。”
李安棋接過黃若姑姑拿來的披風,為老太太繫上。
“今日就到這兒吧。”
“兒子這就去請郭太醫,母親先回房休息。”李淼起身給老太太行禮。
眾人起身行禮恭送老太太。
李安棋將老太太扶進屋,等李淼帶郭太醫來為老太太診完脈,又叫人照著郭太醫開的方子去茶房煎藥。
李安棋服侍老太太喝藥入睡直到深夜,她才回到自己房中休息。
李安修的大婚之日終於到了。
靖國府佈置得張燈結綵,喜氣盈盈。
前來祝賀的賓客和上回老太太六十大壽時來的賓客是同一批人,男賓客在軒館齊聚,女賓客到內院各房休息。
待到吉時,迎親隊伍出動,前往左府。
李安修著喜服,騎著駿馬,在鑼鼓奏樂隊伍的後面。
再後面則是一百二十對喜字燈籠高高舉起,宛如二條火龍,徐徐前行。
燈籠後面,有四名乘馬的官員,手執藏香,還有步行者四人,手執提爐,內焚檀香。
其後,為一乘黃天絡網大紅官轎,由八人抬著,隨後,是由四人抬著的官轎,轎內坐男方媒人。
李安修到左府,叩首行禮,將左府左斯芸坐的喜轎接回,同載著女方媒人的官轎和女方四名送親官員返回靖國府。
新娘下轎前,李安修向喜轎連發三箭,這三箭分別射的是天煞、地煞和轎煞,意在驅趕一路上帶來的邪氣。
新娘左手持金、右手持銀,下轎,跨火盆,迎喜神,拜天地,再送至洞房。
軒館內擺滿了酒席,男賓客們道賀詞,喝酒說笑,李安修一一敬酒謝禮。
李安棋和姐妹們在老太太的福壽堂,聽著老太太同那些官員女眷說著一些體己話。
“自己親哥哥結婚,連酒席都不能吃!只能悶在這兒……真是萬惡的舊社會!”李寶琴一臉煩躁地抱怨。
“嫡姐稍安勿躁,今日是兄長大喜的日子,咱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李安棋勸慰道。
李寶琴斜了她一眼:“你就會說些漂亮話,出去還不是慫包一個。”
“……”
李安棋心中後悔。
自己就不該搭理她。
“現在西北發生戰事了你知不知道?”李寶琴緊接著問。
“……”
西北有戰事?
想必是驍王告訴她的。
見李安棋不做聲,李寶琴無情嘲笑:“呵,今生今世,你也就只能跟那些家長裡短的夫人們一樣,無知,迂腐,依靠著別人活一輩子。”
李安棋知道李寶琴輕狂。
況且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一向如此,並不打算費力去反駁。
李寶琴以為李安棋是吃了癟,不願說話,於是順著杆子往上爬。
李寶琴湊頭過來,笑道:“你那麼喜歡在老太太和父親面前出風頭,什麼時候我帶你去我新開的高檔酒店看看,也在你面前出出風頭!”
李寶琴歪著頭,大拇指指向自己後背,模樣似是打了勝仗、無比驕傲威風的將軍。
“姐姐不賣腳踏車了?”李安棋道。
“既要普惠萬民,肯定掙不了大錢。”李寶琴仰頭笑了笑,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