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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棋起身行禮,忙推拒道。
“棋兒萬不敢擔此重任。嫂嫂雖然剛過門,但卻是靖國府的少夫人,理應擔當掌家重責。”
左斯芸得意抬頭,眼神好像在說:算你識相!
“是啊,還是交給斯芸吧,相信她一定會將靖國府打理的妥妥帖帖,我老婆子放一百個心!哈哈哈哈哈。”老太太笑道。
趙夫人看向李淼,見李淼點了點頭。
“那就,依老太太的。”
趙夫人道完,叫人拿來掌家對牌,猶猶豫豫遞給左斯芸。
左斯芸笑著將對牌抱在懷裡,喜不自勝。
早飯結束,老太太將李安棋留在福壽堂。
“二丫頭,剛才受委屈了。”老太太疼惜撫摸李安棋的頭髮。
李安棋搖搖頭,開玩笑道:“若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後再有人多說孫女幾句,孫女怕得去跳河了。”
老太太佯嗔:“淨說些瞎話!”
“好了,孫女跟您說笑呢,您是最瞭解棋兒的,棋兒最不怕的就是這些。”
“其實啊,這個家交給你,我也是放心的。芷蘭這孩子是我從小調教大的,你心又細,沒有什麼是做不好的。”
“您……知道了。”
老太太點頭道:“趙夫人確實有些地方做的不周到,但她畢竟是你父親的妻子,安修的親生母親。咱們畢竟是個大家,人多事雜,許多事情,我這個老婆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李安棋未說話。
“昨日魏夫人向我說你的親事。我知道,你外表乖順,內裡卻是個有主見的。”
老太太拍拍李安棋的手,笑道。
“放心吧,只要我老婆子還活著,還能替你做主,就一定讓你挑一個自己喜歡的!”
李安棋小臉一紅,反問道:“孫女要是挑的不好怎麼辦?”
“我啊,相信你的眼光,哈哈哈哈哈。”
老太太仰頭大笑。
李安棋腦海中想到了誰,心中隱隱悸動,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變得更紅了。
離開福壽堂。
李安棋想起昨日凌曄說的急事,立即派人將李安修邀到芭蕉亭。
“棋妹妹。”
李安修來了。
才新婚第一天,他非但喜氣全無,神色竟也有些失落。
“兄長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心事。”李安棋道。
“適才你也看到了……她嬌縱膚淺,與我心中所想相差甚遠。”
李安修無奈,呆看著那芭蕉葉。
秋月悄悄抬頭,看了李安修一眼。
李安棋知道,李安修說的那個她,指的是左斯芸。
“縱然不似秋芙,嫂嫂也未必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例如,她對兄長的情意。”
李安修眉間帶著愁絲,沒說話。
李安棋從秋月手裡拿出包好的詩集,送給李安修。
“這是妹妹抄錄的《王維詩集》,詩箋是用戎葵葉汁和雲母粉染過的,兄長一定喜歡。”
李安修捧著詩集。
看著精心製作,銀光閃閃的蔚綠色詩箋。
他眼中逐漸多出兩點亮光。
“妹妹如此有心,我自然喜歡。”李安修終於露出笑顏。
李安棋看向秋月,示意她退下。
待秋月離開,李安棋才開口。
“昨日九爺來找妹妹,同妹妹說了一件事。”
李安棋將昨日凌曄說,有人參奏李淼的事,盡數告知李安修。
“九爺說,此事目前只有皇上和朝中幾位要臣知道,請兄長和父親多加小心。”
李安修神色凝重,點一下頭。
“此事我會轉告父親,叫他多加小心。”
李安修看向李安棋,接著道:“三日後九爺領兵出征,恰好我要帶著斯芸回門,不能去送他。”
“……”
李安棋摸了摸手腕上上的羅望子手串。
“我將你視為知己,九爺也是。九爺此次出征,不知何時才能歸來。昨日對酒當歌,闊談天地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再有了。只希望他能夠一切平安。”
李安修頓了頓,緊接著道:“不如……你代我前去,為他送行?”
李安棋搖搖頭:“不必了。”
在李寶琴的邀請下。
李安棋終於來到李寶琴口中所說的“高檔酒店”,皓月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