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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說過,夫人會藉此試探奴婢。奴婢找了個藉口委婉回絕了,夫人也沒有多說什麼。”流雲道。
“除此之外,夫人還跟你說了別的嗎?”李安棋抬頭問。
流雲眼神躲閃一下,再次搖頭:“沒說別的什麼了。”
“……”
李安棋看著流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左斯芸果然派人送了做棉衣的料子和木炭過來。
除此之外,李安修還額外吩咐人送來了一盤荔枝幹。
見所盛荔枝幹的玉盤隱隱露出一些圖案。
李安棋將荔枝幹盡數挪到瓷盤裡,欣賞著那玉盤上的紫色黃荊花圖案。
“不愧是大公子,連盛東西的玉盤都如此精緻。”
秋月道著,湊過身來,看著那玉盤上的圖案,問李安棋。
“二小姐,這是什麼花呀?”
李安棋淺笑道:“這是黃荊花,當年廉頗負荊至藺相如門前謝罪,就是背的黃荊。”
秋月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昨日之事本與兄長無關,他卻藉此致歉,當真是把我放在了心上。”
李安棋低頭沉思,蔥指撫了撫那些荔枝幹,喃喃道。
“紅消白瘦香猶在。他心中這份苦楚,也著實叫人心酸。只不過姻緣已定,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獨自吞下,誰也幫不了。”
李安棋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荔枝幹撿回玉盤。
才撿了沒幾顆,李安棋忽然想到什麼,於是叫秋月端著瓷盤,跟自己去往李寶琴所住的院子。
前幾日,驍王喜歡聽一個琴女彈琴,賞了琴女一枚玉佩。
李寶琴醋意大發,一直在悶氣,接連幾日都沒有出府。
李安棋進到李寶琴的院子,遠遠地便看見李寶琴一隻手撐著臉,正看著窗外發呆。
“嫡姐?”
李安棋進入屋中。
翠紅彩霞都坐在榻上,正吃著桌上的點心閒聊。
見李安棋來了,兩人連忙擦嘴起身,低眉順眼站在一旁。
李安棋叫秋月將荔枝幹放在小桌几上,坐到李寶琴對面。
“這是兄長送我的荔枝幹,我特地送來給嫡姐嚐嚐。”
李寶琴有氣無力地轉過身,看著那些荔枝幹,悶悶給自己剝了一個,塞到嘴裡。
“明明是我的親哥哥,怎麼你倒比我還親?”李寶琴無精打采道。
李安棋微微一笑,問道:“姐姐有心事?”
李寶琴唉聲嘆氣,道:“沒什麼,不過是在想一個男人罷了。”
秋月面露驚恐。
翠紅和彩霞卻似習以為常,並未有過多驚訝。
“你們先出去。”
李安棋將丫鬟們遣出房外。
“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講什麼知禮、女德,但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頂用,你最好別說,我不想跟你吵!”李寶琴不耐煩道。
李安棋拿起一枚荔枝幹,緩緩道。
“一騎紅塵妃子笑,當年楊貴妃說自己喜歡吃四川的荔枝,唐玄宗便派人去四川採摘新鮮的荔枝,日夜兼程馬不停蹄送到皇宮。”
“後來楊貴妃又說嶺南的荔枝更香甜可口,唐玄宗便派人去嶺南採摘荔枝。嶺南距離長安兩千多公里,為了保持荔枝新鮮,於是每隔十里,朝廷便設一個驛站,不間斷換人換馬,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將荔枝送到楊貴妃手中。”
“真羨慕啊,一騎紅塵妃子笑,呵呵。”
李寶琴聽得津津有味,又剝了一個荔枝幹,塞到嘴裡,接著道。
“這便是我想要的愛情!沒有欺騙利用,簡單純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姐怎麼說得,跟知道自己要嫁給誰似的?”李安棋微帶笑意。
“那些都是糟粕!我們人,生來都是自由的,是平等的!反正我喜歡誰我就勇敢去追,誰也強迫不了我!”
李安棋點點頭:“聽說,驍王府的王妃是南夏公主,她與驍王……”
“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做什麼?”
李寶琴打斷她,似乎有些不高興。
李安棋笑道:“這不,咱們大鑫與南夏的戰爭好不容易平息,且過了幾年安穩日子,北燕又起了戰事。每每想起,總叫人心中不寧。”
“凌落說,凌曄首戰告捷。一時半會兒還打不到京城來的,你就放心吧。”
李寶琴輕描淡寫說著。
她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