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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能?”芷蘭問。
李安棋自顧自搖頭,似是釋然般,鬆了一口氣。
“算了,或許是本宮把人心想得太惡了……”
芷蘭無奈嘆了一口氣,看著李安棋的眼中滿是憐惜。
李安棋和李寶琴所住的院子,除了丫鬟和婆子,還配備了幾名太監。
在靖國府時,李安棋平日周邊相處的都是女婢。
在驍王府待久了,李安棋也逐漸瞭解到,驍王府和靖國府的區別。
驍王府是王府,榮華程度比國公府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南夏公主整日閉門不出,驍王又孑然一身。
偌大的驍王府冷冷清清,從來不像靖國府那般熱鬧。
驍王曾是大勝南夏的將軍英雄,周身自帶一股肅殺之氣。
驍王府的下人們,都很懼怕他。
他們無一不安分守己,嚴謹奉公,言行舉止不敢出一絲差錯。
這裡冷冰冰的,彷彿一潭死水,和凌落一樣,讓人覺得無情。
這一點,也是李安棋感受最深的。
畢竟,靖國府家風寬仁,鮮少嚴懲下人。
驍王府就不一樣了。
是否嚴懲,全憑凌落當時的心情。
李安棋院子裡的小太監說,曾經有人因為在驍王面前打碎茶杯而被杖斃,有人不小心燒了屋子卻安然無恙。
這種琢磨不定,比苛刻嚴謹的家風,還讓人感到可怕。
芷蘭正在給李安棋換藥。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太監,急匆匆拿著一封信,呈到李安棋面前。
“娘娘,吳夫人給您來信了。”
李安棋撓了撓瘙癢難耐的雙手,卻被芷蘭蹙眉阻止。
“娘娘的手已經結了痂,正在長新肉,萬萬撓不得。”
李安棋看了看芷蘭,乖乖不動。
隨即轉頭同小順子道:“你念給我聽。”
“是。”
小順子奉命,開啟書信,讀著李安書的來信。
他吞吞吐吐,滿口錯別字,顯得有些滑稽。
“……阿姐,鵝在吳府蝸的恨好,詐為吳府的王母,吳府上上下下沿人敢不聽鵝的,請阿姐方心……”
李安棋忍著不笑,大概明白了李安書信中所說。
李安書是來給自己報平安的。
這幾個月她被李寶琴困在恬暢苑,已經許久沒見到李安書了。
李安棋低頭,看了看自己兩隻裹得像粽子的手。
“芷蘭,本宮的手,還得多久恢復?”
“前幾日,大公子派人送來了修痕膏,等傷好了才能抹。想要恢復如初,至少也得元宵以後。”
李安棋點點頭。
她決定等自己的手完全好了,再去看望安書。免得叫安書見了擔心。
“你一會兒幫本宮寫封信給安書,就說元宵過後,本宮去吳府看她。”
芷蘭點頭應下。
待幫李安棋上藥包紮完畢,芷蘭立刻寫信,叫小順子送了去。
手受傷後,李安棋實在閒得慌。
她不能畫畫寫字,也不能翻書,於是叫小順子帶著幾個太監,在王府池塘冰面上,挖了一個大窟窿。
岸邊架著一根魚竿,魚鉤掛著魚餌,連著魚線,從池塘冰面上的大窟窿沉到水底。
李安棋坐在岸邊的竹椅上,盯著那個大窟窿發呆。
流雲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娘娘,池塘冰這麼厚,底下真的會有魚嗎?”
“這池面有冰,不代表池底也是冰。放心吧,只要還有水,它們就能活下去。”
況且她還開了個窟窿,給魚兒們呼吸新鮮氧氣,有魚上鉤是遲早的事。
小順子匆匆趕來,給李安棋行禮作揖,拿出一封信。
“娘娘,吳夫人來信了。”
“你念。”
小順子開啟信封,艱難讀信。
“……阿姐,鵝在吳府還有杵多事要亡,恐伯沒空接侍阿姐,阿姐先不要來吳府。等空了,鵝來驍王府找阿姐,咱們兩姐妹再聚……”
聽了李安書信中的內容。
李安棋心中咯噔一下,莫名覺得有一絲奇怪。
這種隱隱不安,讓她更堅定了元宵節後,去看望李安書的決定。
見魚線有動靜,小順子連忙收好信,上前拉起魚竿。
看到魚上鉤,李安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