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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修風風火火地踏進李安棋的房間。
李安棋看向李安修,她好久沒見他這麼高興了。
李安棋開啟李安修給的錦盒。
裡面赫然是一支山茶花絨花髮簪。
這還是她自己親手設計的。
“現如今,京城的女眷們都流行戴這個!今日我去銀樓逛了一圈,看到這支絨花,第一眼便想到了二妹妹!”
李安棋微微一笑,拿起髮簪,坐到梳妝檯前,將山茶花戴到頭上。
“好看。”她道。
李安修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
“這個很貴吧?”李安棋嫋嫋轉頭。
“花了些銀子,但它確實值這個價。如今皇后和皇貴妃都對絨花愛不釋手,想必很快便能傳遍全國。”
李安修接著道:“單家的大公子真是個妙人,竟能想出這樣美輪美奐、精妙絕倫的東西!”
難怪李安修今日這麼高興。
原來不僅是喜歡這絨花,他還與單星文見過面了。
“想必兄長口中的單公子,絕非是一位流於俗套的商人。”
李安修中肯點頭,道:“他不僅不俗,而且還不凡,若妹妹見過,就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了。”
李安棋點點頭,頷首看向別處。
雖然自己將兄長視為知己,但自己畢竟是個女子。
若把自己與單星文私下見面的事說出去,恐怕不妥。
“有機會,安棋定要去見一眼這個單公子,看他到底有沒有兄長說的這麼神。”
“嗯。”李安修笑著回應,溫柔點頭。
方婆子頭七那天。
李安棋獨自一人在院子裡給她燒紙錢。
李安棋冥冥中有種直覺,方婆子是因為自己才死的。
雖然大概能夠猜到,指使高姨娘害死方婆子的,是趙夫人。
但趙夫人又為什麼,偏偏等這麼多年才動手?
除非……在這之前,趙夫人根本不知道,方婆子是徐姨娘病症的知情人。
還有高姨娘,她明明也那麼恨趙夫人,竟然肯為了趙夫人去殺方婆子。
說不定,當年徐淑媛的死,與高姨娘也脫不了關係。
這天,李安棋照舊來給趙夫人請安。
趙夫人還是老樣子,跪在神龕前,一手捻著佛珠,一手置於胸前,無比虔誠地閉眼念著佛經。
“安棋給夫人請安。”
趙夫人沒有理會她。
按照以前,李安棋循禮請完安後,得不到回應,便會請辭離開。
但這次,她卻將下人們都遣出去,輕輕坐在凳子上,就這麼靜靜看著趙夫人。
好一個佛面蛇心的女人。
除了徐淑媛和方婆子。
不知還有多少冤魂葬送在她手中。
“不知道菩薩看到夫人如此虔誠,會作何感想。”李安棋道。
趙夫人睜開眼,停止唸經。
她朝李安棋慈祥一笑。
“只要心誠,自然能感動上天。”
這一刻,李安棋忽然覺得無比諷刺。
趙夫人起身,坐到桌邊,親手為李安棋倒了一杯茶。
“高姨娘原本出自鄉野,全憑著她那副美貌勾搭上了老爺。如今她被二姑娘囚在院中,靖國府倒是清淨了不少。”
“夫人說錯了,囚禁高姨娘的是她自己,和安棋又有什麼關係?”
“對對,是我口誤了。”
趙夫人端起茶杯,看向李安棋頭上的山茶花髮簪。
“這絨花在京城可是最俏皮的寵兒,二姑娘如今手握財政大權,想買朵來戴戴也是正常,只不過,怕是花了不少銀子吧?”
李安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安棋哪兒敢私用府裡的銀子。”
她凝白如玉的手指撫上髮簪。
“這是兄長送的。”
一聽是李安修送的,趙夫人立刻變了臉色。
她放下未飲的茶杯,正色道:“你接近修兒,到底有什麼目的?”
“安棋與兄長是兄妹,也是知己,何來目的一說?”李安棋如實道。
“你若沒目的,為何從前不理不睬,這兩年忽然就開始招惹他!”
見趙夫人不裝了,李安棋也開始攤牌。
“夫人如此忌憚安棋,難不成是怕安棋揭了您的醜事?這就是您殺方婆子滅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