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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狗男女”三個字都罵不出口,足以見得傅綰綰對裴翼鳴用情之深。
“早知你這樣恨我,我就不給你支招了,皇上賜婚我也不應該抗旨,那時候就和小侯爺成婚了多好,省得有人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
趙寶瑤說得漫不經心,傅綰綰卻暴跳如雷。
“你敢!”
她做無辜狀,道:“既然你見不得我和他成親,又稱心如意地嫁給了你心愛的男人,現在得到了你想要的又不滿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樣倒讓我想給你支招也不想支了。”
傅綰綰眉心一動,眼裡又多了幾分神采。
“難道你有辦法?”
她笑而不語。
傅綰綰精光一閃,低聲道:“你是說讓我故技重施,給他下藥?”
趙寶瑤咬牙道:“你瘋了,我看你是上癮了吧?”
傅綰綰紅了臉,說:“那······那你說怎麼辦?”
“這個法子絕對不能用,不然他就明白那次是他上套了,你要再想讓他喜歡你就沒戲了。”
傅綰綰心有餘悸,虛弱地說:“我和他青梅竹馬,他都不喜歡我······”
她話鋒一轉,凌厲道:“可誰知你從半道殺出,滿身肥肉,瘦下來以後又一身狐媚,你若是有法子就傳授給我,我用在我夫君身上也是名正言順。我看最近最火的玉生煙秀場裡的狐媚子都不及你厲害,你這麼厲害,就將你的本事教我一招,一招就夠了。”
用威脅的語氣說著求人的話,這是傅綰綰的風格。
趙寶瑤煞有介事,附在她耳邊悄悄地說:“秘訣就是好好待著,做你自己。”
傅綰綰一副被耍的表情,她怒道:“趙寶瑤,你找死啊!”
她好整以暇地說:“你只要記住,沒有人會一直無條件愛另一個人的。如今你們已是夫妻,夫妻的情分和恩義不是少年的一時悸動,這層關係就是你們之間深厚的紐帶。你只要努力做自己,鮮明表達自己的喜惡,竭盡全力地讓他知道你愛吃的愛玩的害怕的期待的,所有的一切,都表現出來。然後呢,千萬不要惹他厭煩,他要疏遠你就任他疏遠,他要找你,你就笑臉相迎。你也別怕你們這陣子的疏離,再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對你無情也有義。”
傅綰綰將信將疑,她抱著雙臂,說:“趙寶瑤你別故弄玄虛,哪有這麼簡單的事?”
趙寶瑤一臉神秘,說:“最後還有一步。”
傅綰綰微微側耳。
“時間。你只要好好待著,時間會給你想要的。”
男女之情從來不是男女之間的對壘,而是自己和自己的對峙。那個冷靜的自己和失控的自己的博弈,是自尊心和自卑感的互相較勁,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欲上高山必親涉難的探索。探索到的不是一個合適矜貴的靈魂,而是自己的另一個不曾發覺的人格。
所以說,與人相愛,其實也是與自己相愛的過程。如果連自己也不曾愛自己,又怎麼期驥別人愛自己呢?
傅綰綰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走的。每一次回頭都是對她明目張膽的質疑。
送走侯爺夫婦後,趙寶瑤才猛地想起還有一個被她遺忘在角落的人。
壞了。
齊聞鈺眼光幽微,一臉不高興。
“怎麼,本殿下讓你丟人了?”
趙寶瑤飛快在腦海裡盤算。剛才看到裴翼鳴他們,她下意識就把他撇開了,她很難解釋當時她是怎麼想的。
但她並不打算跟他解釋。
她風輕雲淡,好像當時推他那一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我是怕新歡舊愛相見,分外眼紅罷了。”
這話一出,齊聞鈺歪著的頭立刻擺正了,他的語氣不善,“你知道你的話可以輕易毀了我,也毀了他嗎?”
趙寶瑤只是想報他“是第一個卻不一定是最後一個”的仇,哪知道他這麼認真。
她拉住他,痴痴笑著,軟言道:“難不成你們兩個要為我打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