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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根針,針頭蘸著墨點。她壓在除夕身上,欲用針刺她眉心。
除夕無法掙脫,大聲呼救。她看到尖細的針尖戳著她眼睛就要落下來,她下意識將頭偏向一邊。
“啊……”她尖叫起來。
……
趙寶瑤是在很大的雙人榻上醒來的,完全陌生的環境。
她這是……又穿越了?她本來在梅鳶宮會,還見到了梅妃,梅妃突然發瘋,她就跑了,跑到什麼地方來了?
後腦勺好疼。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紅衣春衫薄。
“你真該死啊,趙寶瑤。”他睥睨看著她,眼底沒有溫度。
她趕緊爬起來,她怕齊三殿下和梅妃這麼像,萬一也是個瘋子……
但她也是受害者。
“我是被打暈的吧,三殿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你把我擄走還軟禁在這張……大床上?”
惡人先告狀。
齊聞鈺舔了舔下唇,俯身邪魅一笑。
“人都在本殿下的床上了還需要什麼解釋?自己動手還是本殿下親自動手?”他低身下來,一陣清淡的月麟香鑽入她鼻子。
趙寶瑤想,他撲上來她就從他胳膊底下鑽出去。
齊聞鈺將手往身下探,拎起趙寶瑤就甩了下來。
“你混蛋啊齊聞鈺!”趙寶瑤破口大罵。
混蛋齊聞鈺把她丟下床後,自己懶洋洋地靠在榻上,然而望向她的眼睛卻是幽深犀利的。
“你再罵大聲點。我沒聽見!”
趙寶瑤心裡罵他:變態!瘋子!
“殿下,我知道你現在有點生氣,我不知規矩私闖梅鳶宮,我也不是故意冒犯梅妃娘娘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被家裡送到宮裡學禮儀呢?殿下,我真是不小心的……我這人你也知道的粗鄙不堪,還不認路,一天就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再說了我也受到懲罰了,我的頭可疼呢……”她賠笑臉,一幅奴顏婢骨相。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了。屋裡就只有他們兩人,她不說話時氣氛壓抑得如同上鎖一般。
不行,齊聞鈺不吃這套,她抬眼勾勾地看向他。
“白雲飄鐵境,黑崖冶如金。一在大疆,一在苟若。苟若黑漆漆,梅花落龕頭,神府跳中原。”
齊聞鈺幾乎是跳了下來,他輕而易舉就掐住了她喉嚨。
他冷笑,眼神如同風平浪靜的深海,眼底潛伏著滔天巨浪。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寶瑤憋紅了臉,他的反應大得超乎想象。
“說!”他陰森得可怕。
她用盡全力推開他,甚至用上了腳。慌亂之中她不知踢了他幾腳。
趙寶瑤:媽的,齊聞鈺!@*%£……
齊聞鈺終於鬆開了手。
她猛烈咳嗽。
她說的這首民謠歌,意思是目前勘測所知的最豐富的鐵礦山,一個在大疆國,另一個就在梅國的苟若山。世人都說,得兵器者強軍隊,得軍隊者得天下。鐵礦是兵工廠的原材料,有了鐵礦資源,有就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武器裝備了。
這在冷兵器時代是兵家必爭之物。
趙寶瑤聽說梅古悉國被滅,而幾乎是同時,大燁在琵靈和異原就建了幾個大型兵器冶煉基地。答案顯而易見。
“下手太重了,齊聞鈺你嫌我命硬就直說!我跟你說,你以為你不想聽世人就不知道了嗎?”
事實上,大燁皇帝好面子,當年他打的是軍事援助的方式“攻陷”的梅國。燁國慷慨奔赴的大國形象深入國民人心。知道內情的真沒幾個。
趙寶瑤瞪他一眼,“你怎麼不說話?”
不會真起了殺心吧?
齊聞鈺跨起一條腿,撂開褲腿,倒吸涼氣發出“嘶”一聲。
他面板白,剛才被趙寶瑤蹬了幾腳,赫然幾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