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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的耳朵裡。冷著臉聽完,蘇月華再三確認:“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來人答道:“我離得遠的很,沈大公子的護衛很是森嚴,我根本靠近不了。”
蘇月華揮手讓人下去,沉吟半晌後,回想這些時日的事來。直覺有些不大好的。真是沒一樣順的。
蘇月華有些氣苦,自從那日沈熠沒有說出求娶之意,自己很是生氣就一直冷落他。但那傻子,就知道來信、送東西求原諒,就是不知道人來。我說不見,你就真不見吶,真是夠笨的。
尤其是從昨日送信人的嘴裡,她打聽來的話她有了些許的不安。蘇月華決定,今天沈熠要是再遣人送信,那就不要拒絕了。不然,還不知道那傻子什麼時候來呢。
沈熠要是知道蘇月華這麼想,心裡肯定冤枉死了。他那天定安侯府退親後,回家剛走到府門口,就被他爹拖過去好一頓胖揍,都差點打成八瓣了,哪裡能去見美人。
派人送信,美人也不理解,還天天生氣。想著這個,沈熠都是麵條寬的淚。今天好多了,能起身走動了。沈熠也是心惶惶的,幾天沒見到人了,哪天不是如三秋吶。
沈熠這樣想,也這樣做。誰知,走到院門口就被攔了回去:“世子爺,沒有國公爺的話,您不能出去。”
沈熠哪裡肯依,拿出世子爺的威嚴讓人放他出去的,誰知卻是將大管家沈忠給叫來了。沈忠自幼跟著國公爺走南闖北,南征北戰的,極得鄭國公信重,他們國公府的少主子,誰見了他都得尊稱一聲忠叔的。
見他都出面了,沈熠先還想垂死掙扎一番,卻被沈忠說得灰溜溜的滾回去了,沈忠說的對,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要是再惹出事來,爹就更要罰了,到時就更出不去了。
不過,明的不行,暗的可以。沈熠也是有自己的人手的,到底還是讓他溜了出去。
蘇月華這次沒有拿喬,看到急匆匆過來的沈熠,撲在懷裡嬌嗔的捶了他幾下,然後哭得那是個梨花帶雨:“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竟然這時才來看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多難過。”
見美人傷心落淚,可是將沈熠心疼壞了,趕緊捂住人的粉拳,心疼的哄道:“月華別哭了,再哭我心疼。我這些天也想你的緊,可是把我壞了。不是我不來看你,實在是家裡看得緊......”
蘇月華很理解過猶不及的道理,方才哭訴是引起男人的憐惜之情,當然不能哭得太過。於是,很快收了淚,兩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好一番互訴衷腸。
在蘇月華的刻意引導下,話題很快轉到他們二人定親的事情上。想著上次,自己讓美人失望了,沈熠頗覺對不起她,這次連連保證:“月華,上次是我不對。你再稍等幾日,我必定想辦法讓母親遣冰人上門。”
蘇月華一聽“要想辦法”這話,心裡緊了緊,看來,從上次送信人口裡套來的話八成是真的了,於是,蘇月華幽幽的開口道:“沈郎,可我聽說此事,國公爺頗是有微詞?”
抱著蘇月華的沈熠手緊了緊,而後溫柔安撫:“月華,你放心,此事我會處理好,必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沈熠一邊保證一邊心頭嘆氣,本來父親原來都不同意自己退親再娶,現在大哥定了蘇月恆後,他更不同意了。說什麼哥哥娶妹妹,弟弟娶姐姐,這日後稱謂都是一團亂麻一般,真是不成體統。當然,在沈熠看來,估計父親還有另一層意思,聯姻也是兩家勢力的結合,兩個兒子娶一姓之女,估計太浪費了。
不過,沒關係,沈熠在心裡道,他就認定了蘇月華。沈熠抱著蘇月華道:“月華,我必不負你。”
蘇月華雙目含情,殷殷看著沈珏道:“嗯,我相信你。”
看著蘇月華如此信賴,對自己情深一片的樣子,沈熠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忍不住抱著蘇月華好一陣親熱。屋裡氣氛漸濃,一片繾綣中,突然,蘇月華幽幽嘆道:“唉,前兒個我們姐妹聚會之時,陳家妹妹對我說,榮壽長公主要開花宴了。榮壽長公主的花宴一向是繁華新穎,冠絕京城的,可惜,我卻是無緣相見。”
沈熠一聽,更是心疼了,榮壽長公主的花宴京城聞名,各家女眷趨之若鶩。可惜以定安侯府目前之勢還是難以躋身於此。
不過,既然月華想去,這對沈熠來說不是難事,沈熠輕觸美人臉,連連保證:“月華,你想去參加榮壽長公主的花宴?這不不必擔心,我保證明日請帖就送到你手上。”
蘇月華滿眼驚喜的看著沈熠:“真的?那太好了。不過沈郎,你能不能要兩張?我們姐妹都沒見過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