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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恆這一倒地,頓時讓堂上喜慶的氣氛為之一滯。
太夫人捂著胸口一迭聲的叫人趕緊去看看。侯夫人白氏趕緊慈愛的讓人扶起了蘇月恆。
這可正是表現自己八面玲瓏,臨危不亂的時候,蘇月華姿態萬千的指揮著人將蘇月恆扶到太夫人的隔間歇息,一邊命人去請府醫過來。
這時,沈珏卻是走過來,對著太夫人一拱手道:“太夫人,蘇四小姐突然暈倒,在下甚是憂心。在下慣常用的郎中很是不錯,我已經讓人去請了,還請太夫人不要怪罪我多事。”
陳太夫人連忙搖頭:“不會,不會。你儘管叫來就是。”沈珏將自己孫女兒越放在心上,越對侯府有利,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蘇月華真是咬碎了銀牙,這蘇月恆突然暈倒,誰知道是什麼問題。如果用自己的郎中,不是放心多了,就算有個什麼,也好先遮掩過去。
何況,蘇月華剛才還想在蘇月恆突然暈倒的事情上做文章呢,想借由郎中之口說她怒急攻心暈倒,這樣,日後有個什麼,她也好給蘇月恆、沈珏製造嫌隙什麼的。現在這沈珏直接開口說找他的郎中來,將自己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蘇月華真是氣得有些梗脖子。這要是別人她還可以爭一爭,可這是沈熠的大哥,她不能輕易開罪了去。如果她強行叫自己的郎中來,這不是跟沈珏打擂臺了麼?蘇月華只得忍氣耐著。
可惜,她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過後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沈家的府醫來了,把過脈後,沉吟良久,最後對焦急等在一旁的眾人說道:“四小姐此次暈倒乃是氣血虧損所致,日後當是要好好調理才是。”
蘇家眾人俱是放心了,沈三太太聽得卻是聽得有些憂心,這大侄子前面兩個都是定親沒多久出了事兒的,這蘇四小姐可是千萬不能再出問題了,這要再出問題,沈珏那名聲可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三太太急問道:“彭郎中,你的醫術我一向是放心的。可這氣血虧損到底是什麼引起的,可是要緊?”
彭郎中神情輕鬆道:“三太太且請放心,蘇四小姐這個無大礙的,說白了,就是肚子餓狠了。常年沒吃好,日後多多補補身子即可。”
沈家眾人放心了,蘇四小姐沒有大礙那就好,他家大公子這次可是能避開克妻的魔咒了。不過,這邊心剛放下,沈家眾人看蘇家人的神色,尤其是看侯夫人白氏的神色,都是大有深意。
都說前娘後母的日子不好過,但你這好歹是侯府啊,也不缺那一碗飯,竟然對前面留下的嫡出姑娘苛待至此?還有,看看這蘇四小姐在家過的什麼日子,這蘇家這麼多人,太夫人還在呢,自家孫女飯都吃不飽也不管管。
沈家人的目光,太夫人等人哪能看不出來。尤其是白氏,臉色難看至極,想不到今日丟了這麼大的人。
蘇月華也是強自鎮定僵笑,沒想到這蘇月恆竟然在這裡等著她,蘇月華差點將手中的帕子鉸斷了。心裡已經暢想了好幾個蘇月恆的死法了。
她這邊在暗咒不已,太夫人那邊已然怒火中燒,今天定親,竟然出了此等有損顏面的事體。
沈三太太更是不痛快,這蘇月恆好歹也是他們鎮國公府定下的媳婦,定安侯府竟然敢如此不放在心上,苛待至此,真真可惱。
出了此等事體,大家都不好多坐下去。草草的吃過席面後,沈三太太就忙忙的帶著人走了。
待沈家人走後,陳太夫人怒不可遏,狠狠的對著白氏砸了個茶杯過去:“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的,放心將侯府交給你管,可你看看,你都管了些什麼?竟然丟人都丟到外面去了。”
白氏趕緊跪倒喊冤:“母親,媳婦自接掌了這侯府,每日兢兢業業,從不敢懈怠的。今日之事實屬意外,自姐姐故去,我對月恆是從不敢有些許怠慢的,對她真是用盡了心力,就是月華也是排在後面的。母親,您可千萬要相信我啊。”
太夫人哪會被三言兩語打動了,斜眼冷哼道:“視如己出?你是騙鬼呢?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平日裡為著一家子和睦,有好些個事我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不曾想,你竟然心黑至此?這家你要是管不了,趁早叫出來,別管了。有的是人來管的。”
白氏自爬上了這侯夫人的位置,還是第一次被太夫人如此下面子說重話,當即涕泗橫流哀哭冤枉。
一旁的蘇月華知道今天這事兒,如果不好好說道,她跟她娘估計都難以下臺。祖母在外一向標榜他們侯府和睦,極是要面子的。今天當著外人的面兒,丟了這大的人,她怎會不找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