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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蘇月恆也顧不上聽琴了,倏的起身:“快,快叫他進來。”
壽寧匆匆進來,對著沈珏、蘇月恆二人抱拳行禮:“見過爺、奶奶。”
蘇月恆急切的一揮手:“不必多禮,天蠶可有找到”
聽得蘇月恆的問話,壽寧頓時低了頭:“請奶奶恕罪。天蠶我等已經找到,但是,我們無法將之帶出北疆。連著兩次還沒走出距離天蠶產地的百里之遙,這天蠶都已經死了。”
一聽這話,蘇月恆心裡沉了沉後,又鬆了鬆,不管怎樣,也算是好訊息,總歸是找到了。不過,她還是驚問道:“這是為何”
壽寧道:“我們也不得要領,找了當地人問,也問不出所以然。後來,還是齊春想起,說他年幼時聽聞過此物,聽說此物除了白古族人,很難有人帶出北疆。”
“後來,屬下等人找到了當地遺留的白古族人,問起了此事。他們也不甚瞭解為何只有他們族人才能將天蠶帶出北疆。我們原待是不信的,可是無論怎麼問都得出這答案。屬下想,他們說的也是真的,估計是因為先前的戰亂造成了他們傳承的斷層,所以才會如此。”
想來是這個原因。蘇月恆點了點頭後,蹙眉不語,想了想,對沈珏道:“健柏,既然如此,我們去國公爺那邊,再去問問烏吉、曹春平他們知不知道此事。”
見月恆一臉焦急,沈珏出聲寬慰道:“月恆不必著急,既然此物在北疆已經找到,那就是最大的好訊息。其它的慢慢問也也就是了。”
蘇月恆重重的吐了口氣:“也只好如此了。走,我們現在就去問問烏吉他們。”
蘇月恆一行,又來到關押烏吉他們的地方。
多日的羈/押,烏吉包括曹春平在內,人早就沒有當日的硬氣淡然了,這次問起來甚是輕鬆。不過,問了一陣子,他們也是不得要領。
蘇月恆原待是不信的,用了幾個手段,得出的答案都是如此。
最後,烏吉涕泗橫流的吼出來:“我真不知道啊,我爹死的突然,好多事情都沒來得及交代。”見狀,蘇月恆心沉了沉,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
蘇月恆不死心的看看一旁的曹春平,她是老人,也許有些事情她知道
蘇月恆盯著她問道:“曹春平,你再好好想想”說完,蘇月恆冷冷的道:“如若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曹春平當然知道蘇月恆威脅的是什麼,算來,蘇月恆他們很是講信用,過後果然沒有牽連沈永。
曹春平努力回想了一陣後道:“我當年並未修習此道,於此道不通。不過,當日我彷彿見過烏大哥用血養過這天蠶,也許,就是這樣帶出來的”
這話蘇月恆信了,估計是了,以血養蠱。再問,當年之事,他們所知有限,也真問不出什麼了。
回到長安院,蘇月恆思慮半晌,對沈珏道:“健柏,不如我們去北疆怎樣”
沈珏不假思索:“好。我也正要跟你說此事。”
沈珏看著她堅忍的一笑:“先前是不知道,現在是知道了。既然有希望站起來,為何不搏一把呢。所以,既然天蠶帶不出北疆,那我親自前去,也一樣。”
蘇月恆聞言,看著沈珏溫然點頭:“好,那我們就去北疆。剛好,我也一直想要出去走走,順便去逛逛山水也是好的。”
沈珏又是一笑:“好。”
去北疆的事情被愉快的定了下來。
沈珏身上的毒素,經過這些天的向下逼行,現在已然在胸腹以下了。因著有天蠶這個希望在,這些天,蘇月恆進展的可謂按部就班,想著祛毒太痛楚了,等著天蠶來了,就好辦多了。
可現在,天蠶等不來,只能去就它。既然如此,安全起見,還是趕緊將毒驅到腿上去保險一點,這樣就算在路上奔波,也不怕有什麼大的變故。
於是,這些天,蘇月恆一改往日的悠然,每日裡埋頭制定藥方,改變行針方式,力求在加快祛毒的同時,也好給沈珏減輕一點痛苦。
這些天,蘇月恆跟沈珏兩人閉關不出,鄭夫人知道他們在忙什麼,也不讓人打擾,還特特的親自來了長安院叮囑,告訴蘇月恆什麼都不必管,只管看顧好沈珏就是。
見鄭夫人來了,沈珏特地又拜託鄭夫人讓她院兒裡的幾個知情人,一定要噤聲。
對此,鄭夫人深以為然,此乃事關兒子以後是否痊癒行走的大事,為保險計,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還特特的回院子裡再次下達禁/口令,對大奶奶給大爺治病的事情,不可洩露出去,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