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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還是黃色的”
沈珏莞爾,嘆息的拉過她的手拍了拍:“你啊你啊。怎麼這個也不知道”
看著沈珏眼裡的無奈,蘇月恆也是無奈,這個她真不知道,莫非還另有緣故
沈珏示意人都退去,捏了捏蘇月恆的手:“此鳳凰非彼鳳凰。這緊鄰西峰的北通峰上有個忘塵觀,觀主是虛空真人。”
虛空真人!一聽此人名,蘇月恆如遭雷擊,想起來了,原書中,在京郊北通峰上確實有個虛空真人。這個真人來頭可是不小,此人乃是先皇繼后王皇后,身份論起來比現在宮中的江太后還要明正言順。
江太后當年不過是連正一品妃都算不上的次妃,而王皇后卻是經由午門一路中門大開抬進宮的,可謂是最是正經不過的正室了。可惜,沒有江太后命好,因為江太后兒子坐了皇帝,人家笑到了最後。
不過,王皇后也聰明,宮鬥失敗後,在當今登基前,對先皇上表求出宮為天下蒼生祈福。
先皇幾經思慮過後,下旨王皇后出宮。不過,雖然先皇允准了王皇后出宮為虛空真人,但並未下詔廢后。因此,雖然當今登基後未有冊封王皇后,可她這皇后位還是實打實存在的。
如此看來,還真是一隻貨真價實的真鳳。可惜現在身陷囹圄。這個北通峰上的忘塵觀,說是道觀,實際上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監牢。當今可是一日都未放鬆過對她的監看。
原書中提到過,好像是到了晉王登基後,這山上的才算放鬆。沈熠也因此得以,機緣巧合之下,得了王皇后的一隊保命暗衛,也因著王皇后的原因得了太原王氏的。
沈珏說完,見蘇月恆在那兒發愣。捏著她的手搖了搖:“月恆”
蘇月恆回過神來,正對上沈珏疑惑的眼神。蘇月恆趕緊解釋道:“啊,這事兒可真是......我先前在孃家時彷彿偶有聽說過此事,今兒被你一提,我才彷彿想起來。”
沈珏拉著蘇月恆的手,無意再就這個問題說下去,對她笑笑:“我們出來也有些時候了,待會兒還要下山,我們回去吧。”
蘇月恆點點頭,“嗯,該回去了,免得母親等急了。”
此時,鄭夫人一點都不著急,她正在跟玄承道長說著話:“真人,珏兒這次北行,還請真人讓人千萬看顧些,此去路途艱險......珏兒長這麼大,從未離我過......想當初饒是我用心看顧,也還是讓他被奸人所害,這一下去那麼遠,我真是擔心,這心怎麼都放不下......”
玄承鄭重的對鄭夫人道:“夫人請放心,此去我一定精心安排人看顧跟隨,保證讓大公子毫髮無損。”
鄭夫人大是感激:“那就拜託真人了。我現在也沒別的指望,就一心盼著珏兒安好。唉,珏兒這孩子,生來坎坷,跟著我這個母親也是沒過幾天好日子,真是難為他了......”
玄承趕緊道:“夫人且放寬心,我看大公子是有後福之人。先前的不好,想必是天降磨難,過了就好了。正所謂否極泰來,不就是這樣的今兒個,我觀大奶奶也是個有大福氣之。大公子他們夫妻二人相得,大公子日後必定是福多、壽昌的,夫人且請放心。”
這邊鄭夫人兩人說著沈珏二人,那邊蘇月恆也正跟沈珏說著自己心裡的疑惑:“我說健柏,這裡既然是個如此敏感之地,你們家供奉的這問緣道觀幹嘛不換個地方呢”
沈珏答道:“哦,這個啊。當初,我們家是有提議換地方的,可是當時的問緣觀道長好像不同意,說這個道觀存在了上百年了,捨不得;再加上當今也沒在意這事兒,我們家一年也來不了幾回,索性就沒管這事兒了,所以,這問緣觀就一直在這兒了。”
蘇月恆聞言點點頭,嗯,也是。這個道觀之所以一直矗立在此,估計也是當今跟鎮國公粉飾太平而故意的略過了。畢竟,王皇后這種事兒也不好拿在明面兒上說的。
回到道觀,鄭夫人也已經說完話了,正坐在廂房裡喝茶。
見他們進來,鄭夫人笑問道:“回來了可是去看西峰的紅葉了”
蘇月恆笑道:“是呢。話說這西峰的紅葉可真是好看。我方才都看呆了。”
鄭夫人笑著點頭:“是的呢,當日我第一次見也是看的驚了半天,這西峰的紅葉渾然天成,從上而下,紅色鋪天蓋地,蔚為壯觀,霎是好看。”
蘇月恆聞言,抿嘴笑道:“母親這形容可真是貼切。我方才啊,看到了,被震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一味的說好看,健柏估計都被唸叨的耳朵都麻了。”
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