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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個月的磨練,蘇月恆現在與棋藝一道,也算是小有成就了。竟然能在沈珏手下過個五十子左右。當然了,在康寧等人看來,這五十個子是大有水分的就是。
今天,蘇月恆仍然是在五十子落敗。局終後,蘇月恆興致盎然的道:“嗯,看來,我現在基本上在此段位是鞏固了。看來,只要我勤加練習,這日後肯定還能再提高的。”
沈珏眉目含笑看著蘇月恆在那自賣自誇,笑著附和:“嗯,這是當然。月恆日後必定會更。”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玩笑幾句,又擺開架勢,準備再來一局,這是,門外響起了魏紫的聲音:“爺,奶奶,那老人醒了用完飯了。”
蘇月恆聞言,丟掉棋子,立馬起身,推著沈珏就往外走。
沈珏不禁搖搖頭:“月恆作何如此著急”蘇月恆趕緊道:“著急,怎麼不著急,這等傳奇人物,我可是要好好見見。何況,光說我好奇,你難道不想趕緊確認”
沈珏默然。當然是想的。鎮國公對這陳紹的感覺不錯,雖然沒有怎麼拿在嘴上誇過,看他們書房裡還堂而皇之保有陳紹的字畫就能說明問題了。天然的,沈珏對陳紹的感覺也不壞。
在這北漠之地,遇到當年之人。當然是讓人好奇的。
兩人來到這老者的客房,一進門,沈珏就遣退屋裡眾人,那老者見狀也讓那小乞兒出去了。
人都走後,那老者看著沈珏二人拱了拱手:“賢伉儷可是有話要跟老朽講”
沈珏也回了一禮:“陳少師,在下沈珏有禮了。”
那老者聽聞沈珏對自己的稱呼,愣然一下後,搖頭嘆息:“這稱呼,今日不聽沈公子提起,老朽都差點忘了。”
陳紹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又仔細的打量了沈珏夫妻二人幾眼後,道:“二位乃是老朽救命恩人,老朽卻是到現在都沒問二人名姓。說起來也是不該。”
“沈公子姓沈又是京城而來,不知京中鎮國公府跟沈公子可有淵源”
沈珏微微一傾身:“鎮國公沈崇正是家父。”
陳紹眼中光芒一閃:“原來是鎮國公府的大公子。失敬失敬。令尊可好”
沈珏點點頭:“多謝前輩關心,家父很好。”
陳紹感慨的一點頭:“都好就好啊。老夫也是多年未聞故人名了。今日得見公子,也算是有緣。”
沈珏道:“確實有緣。前輩這些年可還好我記得前輩原籍乃是在南邊,怎前輩現在卻在這北漠之地”
陳紹長嘆一聲:“老夫當年忝為太子少師,可卻未能為故主盡力。哪有顏面再呆在故地......”許是病後多愁,又算是遇到故人,在沈珏的刻意引導之下,陳紹將自己當年憤而掛冠之後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下。
原來,自全家回原籍後,這陳紹就四處遊歷,很少歸家。
自幾年前夫人、獨子俱是病故之後,他就再也沒回去過了。這些年就一直漂泊在外了。至於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那是因為,早先身上還有些錢財,後面錢財就越來越少不說,還被人打劫。然後就一貧如洗了。索性他也是狷介慣了的,對生活也不是甚在意。就四處遊歷之時,時常賣賣字、偶爾教教書這樣混了過去。
至於這個乞兒,只是穿的破爛,其實不是乞兒,而是他在路途中撿的一個孩子,叫苗清,也是個可憐孩子,全家都倒在了路上,就餘這個孩子了。要不是陳紹,估計這苗清也餓死了。
蘇月恆聽得唏噓不已。也為這陳紹的精神敬佩,這可真是精神信仰高於一切的人。自己心裡那點信仰,拋卻了一般的流浪。尤其曾經也是笑傲朝堂的人,這可真是難得。
看看這老頭兒飽一頓飢一頓的將自己折騰這樣,方才把脈就發現他嚴重的營養不良,蘇月恆決定待會兒將給沈珏備的補身子的人參什麼的,也拿出來給他補補。
一晃神,沈珏跟陳紹的對話,已然進行道:“前輩日後可有什麼打算可想走到哪裡去”
陳紹少有的沉默了一下,先前蘇月恆已然跟他說過了他的身子狀況,這次要不是遇到蘇月恆善心施以援手,恐怕結果難以預料。他們身上可是沒有餘一文錢去請郎中的,要不然,苗清也不會跟乞兒一起去搶包子了。
這次生死劫讓陳紹難得的想多了一點,他倒也罷了,可苗清這孩子就可憐了。這幾年,苗清跟他也算是相依為命了。
陳紹默然片刻後道:“我還是要再走走的,不過,這次就走到北疆腹地雄池城就不走了。日後,看造化吧,可能的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