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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輕輕吻了吻蘇月恆的臉頰,緩緩道:“月恆是有話要跟我說麼”
蘇月恆在他懷裡輕輕點點頭:“嗯。√”
這事太了,必須要跟沈珏說清楚。
至於沈珏如果問自己怎麼知道這些的蘇月恆已經想好了,還是用夢境來做藉口好了。
蘇月恆道:“健柏,我上次跟你說過,我有時做夢會夢見一些東西跟現實中發生的事重合。比如說,我今天聽到沙鵬的原名叫飛魚。這個名字,我在夢中見到過。健柏,我且問你,沙鵬是誰給你的沙鵬的來歷你可知道”
沈珏道:“沙鵬他們倆是我母親給我的。至於來歷,母親說是外祖留下的。”可是他卻不怎麼信的,這樣訓練有素的暗衛,他少時見到過,就是那次他馬場遇險,見到的。當時,要不是他父親帶人來的及時,說不得那時他就命喪黃泉了。也許是因為生死之間,這事兒他記得特別的牢固。
那想取他性命的刺客旁邊跟一群跟沙鵬他們的路數很接近的人,這些人眼看他受難,也不出手相助,甚至不乏推波助瀾。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是友了。正因為如此,他後面用了好長時間才算對沙鵬二人打消了疑慮,相信了兩人。
自那次遇險過後,他母親給了暗衛,還給了一隊武藝頗是不凡的護衛。
蘇月恆幽幽道:“健柏,要是我說沙鵬可能不是外祖留下的人,你會不會覺得奇怪”
沈珏摟著她的手一頓。看來,月恆真是知道了什麼。
“不會。月恆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月恆不如說來聽聽。”沈珏輕輕的道。
蘇月恆道:“夢中,我不但聽到了沙鵬原來的名字叫飛魚,而且,彷彿飛魚還跟皇家暗衛有一點淵源。聽飛魚說,他覺得皇家的暗衛路數跟他一致。既然飛魚跟皇家暗衛路數一致,他又認為安邵山莊的暗衛跟他的氣息相近。所以,我在想,這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呢亦或是這安邵山莊跟皇家有什麼淵源”
聽到這裡,沈珏真是意外了,摟著月恆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月恆竟然知道這個
沈珏氣息粗了一粗。熱熱的鼻息噴到月恆的臉上,低聲道:“月恆,你可真是讓我意外。你這傻丫頭,什麼都敢說。你不怕我轉手將你賣了麼”沈珏一邊說,一邊心頭熱熱的撫了撫月恆的臉頰。他的月恆,總是對他這樣信任。
聞言,蘇月恆掀開眼皮,看著沈珏皚皚笑道:“你不會的。”蘇月恆看著沈珏漆黑如墨的眼睛,抬起了手,仰起頭來,櫻唇湊了過去,在男人薄涼的嘴唇上輾轉半晌。
沈珏急切的回應了起來,氣息越來越重。好在,蘇月恆今天心裡有事,到底抵抗住了這火熱的誘惑,急急的抵住男人的進攻:“別瞎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知道月恆的脾氣,不說完,估計她都能夜不成寐的。沈珏粗喘著氣,到底將人放開。
這樣一來,蘇月恆可是不敢再睡在床上跟沈珏說話的。好傢伙,的兩人,這搞不好,話沒說兩句,人都滾在床上了。現在有正事兒要辦,真不是滾床單的時候。
蘇月恆急著要起來。沈珏用臂膀將她壓了下去:“你累了,就躺在床上說吧。我起來。”
沈珏爬了起來,蘇月恆又心疼了,沈珏也是一天一夜沒休息了。蘇月恆拉住他:“算了,你也躺著說吧。”說著,蘇月恆爬起來,將那邊榻上的靠枕什麼的拿過來,兩人半坐在床上說起了話來。
想想自己方才說的話,沈珏臉上並未有多少訝異之色。蘇月恆想了想,問道:“健柏,你是不是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沈珏沉吟了一下,跟蘇月恆說起了往事。聽沈珏說起自己小時候曾經遇刺的事兒,蘇月恆嚇得不行:“那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堂堂暗衛對孩子下手,也不嫌丟人”
見月恆一臉氣憤填膺的樣子,沈珏好笑之餘,心裡也暖暖的。沈珏笑道:“不,那次遇險不不是他們乾的,不過,他們也沒阻止就是。我之所以會看見他們,是因為後來父親趕到,氣怒交加,那些人估計是怕被父親誤傷,所以不得已現了身。”
“自那次遇險後,父親、母親就在我身邊放了重重護衛。母親由此更是少讓我出門了,可饒是如此,過後也遇到過幾次險情。直到後面,我身體越來越差,很多高人都說我活不過弱冠之後,也就因此清淨了下來。”可就算如此,他母親也還是很著緊他出門的,每次都是叮嚀了又叮嚀。
也因此,他很少在京中行走。就算有時不得已去參加什麼皇家宴會什麼的,他都特意讓沙鵬、承影二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