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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趕緊答道:“回爺的話,看著馬車的式樣,應該是黃延養的那外室的車馬。”這些天,長寧他們可是將黃延家的事兒摸了清楚。
“啊,碰瓷黃延的外室”蘇月恆頗是驚訝。不過,驚訝完,心裡卻是彷彿明白了什麼。
蘇月恆閃著眼睛,看著沈珏問道:“這想必就是朱起想的辦法不過,就這樣,黃延會鬆口這辦法能有用麼”
沈珏笑笑:“有沒有用,日後自會見分曉。”
於是,接下來幾天,蘇月恆聽說了不少兵痞子鬧事兒的事來,好奇黃延的反應。
黃延當然不會將一群兵痞子鬧事放在眼裡,這些個兵痞子不過打打架,罵罵街,砸點東西,總歸這些不傷筋動骨,沒什麼的。原本,黃延是淡定的很的,永堰軍屯的兵痞子偶爾鬧鬧事算個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可是,當這群兵痞子鬧到自家頭上,黃延就差點沒氣死。聽說自家外室被人碰瓷,因此被訛了不少錢不說,還將外室的家裡砸了個稀巴爛。這就氣人了。
原來,這黃延老婆戴氏是個母獅子般的人物,黃延甚是不喜,可也不敢觸怒她。所以,黃延才養了個外室。黃延對這外室甚是寵愛,兩人時常如夫妻一般在一起不說,黃延還在那外室家裡藏了不少私房。
一聽有人去打砸,黃延甚是緊張,待聽說除了碎了點鍋碗瓢盆不值錢的玩意兒,其它的都還好,黃延頓時鬆了口氣。
可是,他這口氣松的太快了。
還不待他的心落回去,門外傳來了河東獅吼聲:“黃延,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
一聽自家老婆這獅子吼,黃延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剛剛穩住腳,門外河東獅就撲了進來,抬手就是一爪抓了過來:“黃延,你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敢揹著我養人,今天我跟你拼了。”
黃延雖然有點怵自家這個母老虎,但還是輸人不輸陣的揮手一攔:“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真是胡攪蠻纏。”
戴氏一聽更是氣急,立馬撲過去跟黃延拼命:“我胡說八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能瞞的過誰我跟你說,你個老不死的,我已經讓人去抄那賤人的家了,你等著,老孃要你好看。”
兩人一場混戰。
混戰中黃延的臉被狠狠的抓了一把,頓時留了不少血印子。黃延大怒,有心想好好降服一下這母老虎振振夫綱,誰知,還不待他想好如何振夫綱,就立馬在戴氏面前軟了下去。
戴氏砸了一堆東西在他面前。這其中好些個東西都是黃延藏在外室那裡的私房。
看到這些東西,黃延又是心痛又是心虛,再是無法在氣勢上跟母老虎相對抗的。只得服軟。
自家老公這不是第一次在外偷食,戴氏這些年抓了自家老公不少的包。見他服軟了,也見好就收,將自家孃家近來遇到的事情,跟黃延說起來,非要黃延做主:“我跟你說,這些個兵痞子的事兒你一定得管管,他們近些時候鬧得忒不像話了,竟然將我大哥家的酒樓都砸了,還將我二弟家的綢緞莊子都差差點燒了,還有......這些個事兒,你必須得做主,不然,我跟你沒完。”
聽著這些,黃延臉苦的不行,這群兵痞子不用說,肯定是永堰軍屯那幫子閒散人員。這事兒之前也有過,不過那時,他找朱起發發牢騷,說點好話,朱起約束一番也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自己使人送信跟朱起說了幾次了,朱起總是回沒辦法,說這些個年輕力壯的人常年閒散,沒有事幹,沒有收入來源,吃飯都是問題。他解決不了那些個人的吃飯問題,人家也不會聽他的。
雖然知道這是朱起的推脫之辭,但黃延也不得不承認,朱起這話裡也是說了一些實情的。永堰軍屯人員冗腫,無處安置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這事兒他也沒有辦法,當然,就算有,他也不會去接這吃力不討好的事的。
唉,現在這幫兵痞子越鬧越過分了,可是要趕緊解決才是。不然,他這日子可不好過了,不說別人,就怕自家老婆也不肯放過他啊。
朱起頭痛不已,想想,提筆又給朱起寫了封信。
可還不待他找人送去時,他們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那幫兵痞子將我們家的糧行圍了。”
一聽這話,黃延頓時跳起來了:“什麼他們竟敢如此大膽”
這糧行可是黃延的的命根子,是他們家的最主要的生財來源,這幫兵痞子竟然敢圍住,真是不可饒恕。黃延氣得當即想抽了令牌讓人去將這群兵痞子捉了。可是想著朱起那護短的樣子,到底沒有扔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