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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夜雖未深村已靜。肖家屋內只有微風輕拂窗欞。
秦楚發現床榻上只有一床被子,她疑惑的看向肖清遠。
“你我二人既是假意成親,我不想汙了你的清譽。”
秦楚心中不屑,都成親了還有什麼清譽,難道幾年後她出去對別人說,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時,會有人信?文人就是愛自欺欺人。
她面上正色道:“那你睡在何處?”她可是知道的這個院子沒有其他臥房。
肖清遠回道:“堂屋的木凳拼在一處,可做床榻。”
秦楚道:“那木凳窄不說還硬,如何長久睡在上面?”
肖清遠思索一番後:“明日我再購得一張木床即可。”
秦楚譏諷道: “新婚第二日便去買床。然後村裡人都知道你我分床而眠?或者他們會傳秀才公不知剋制,新婚夜毀了床榻?”
肖清遠身子一僵,脖子都紅了。村裡婦人的那張嘴,他是領教過的,說出這樣的謠言完全有可能?
秦楚再接再厲道:“你我如今已是夫妻,哪裡還有什麼清譽?至於事實如何,你我清白如斯,同榻而眠也不會有出格之舉。”
她說罷打量著肖清遠反問道:“難道清遠是對我生了其他的念頭,害怕真的難以自持?”
肖清遠慌忙解釋道:“肖某對姑娘純正無邪,心無雜念!”
秦楚糾正道:“是楚兒!”
肖清遠:“……”他發現與秦楚交談,自己完全掌控不了局勢。
“再拿床被子來,睡這裡吧!足夠大,挨不著。”秦楚拍拍床榻,含笑看著肖清遠。
……
深夜,肖清遠還沒有入睡,他從未與他人共睡一榻,更何況還是一個姑娘家。
側首看看呼吸均勻的秦楚,肖清遠越想越氣!自己睡不著,在為她的清譽擔憂,憑什麼她自己睡的那麼踏實?
他不管那麼多了,他要好好睡覺!
身邊人終於不再有小動作,呼吸也均勻了起來,秦楚睜開眼睛,唇角勾起!她側了身子,看著肖清遠的睡顏,眉眼彎彎。
小書生長得真好看啊!
……
翌日,肖清遠聽著耳邊的呼吸聲,猛的睜開了眼睛。身邊的女子睡的正酣,與他之間還留有一些距離。
肖清遠沒有晚起的習慣,輕手輕腳的起身下床。
“你不再睡會兒嗎?”秦楚懶懶的聲音響起,肖清遠本能轉頭,便看見秦楚半起半臥,領口微張的樣子。
肖清遠連忙轉身,慌亂道:“我去溫書了,你……你再睡會兒!”說罷快步出了屋子。
秦楚輕輕一笑,哪裡還有剛剛睡醒的樣子,她看看一旁的小書架自言自語道:
“溫書嗎?”書都在臥房,外面哪裡來的書!
況且,那些書都快翻爛了,又不打算再科舉,溫什麼書?
肖清遠出了屋子才想到,自己的書都在臥房。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只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那熱順著脖子一路向下,整個身子都是熱的。
深吸一口氣,肖清遠出了堂屋,來到了院子裡。
清早的秋風伴隨著涼意,吹在身上有些冷,肖清遠覺得舒服了不少。想著村外應該沒有多少人,他大步出了院子。
離秦楚遠些,或許就不會總想起剛剛那一幕了。
向著小院另一邊沒有人家的地方走著,肖清遠不停的唾棄自己!不是坐懷不亂嗎?不是清心寡慾嗎?怎麼會對秦楚有了那種想法?他譏笑道:
“肖清遠啊肖清遠,你枉為讀書人!”
……
平復了心緒,定了定心神回到了家中。叮叮噹噹的響動傳來,肖清遠向灶房處走了幾步。
秦楚探出個腦袋,言笑晏晏道:“清遠你回來了?馬上可以吃飯了。”她的語氣自然,自然的彷彿她本該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
早食做的很簡單,疙瘩湯裡切著碎碎的蔥花。
肖清遠:“……”
秦楚忍著笑意解釋道:“這蔥是我用幾塊兒飴糖跟劉嬸子換的。你既已打算生活在村子裡,與鄰里相處便不可避免。而鄰里間的相處便是如此。你送我一把蔥,我回你一個瓜。”
肖清遠點頭,他明白秦楚說的沒錯,只是他不知該如何與這些人相處而已。
“勞煩楚兒了!”肖清遠接過秦楚遞過來的竹筷,輕聲道。
即便是這麼簡單的飯食,秦楚做的都很合他的口味兒,瞬間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