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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肖清遠將草料拿給老黃牛吃,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嫌棄的表情,秦老大滿意了幾分。
“楚楚前十幾年過的苦,如今你們成了親,我也放心了。那孩子性子直,你多擔待些!”
他說著嘆了口氣,繼續道:“如果哪日你……覺得她不合適了,就將閨女給我送回來。我這個做爹的絕不會怨你。”
他就是怕有朝一日,秀才更進一步後嫌棄了自家閨女。若真有那麼一天,他只希望自家閨女能全須全尾的回到他身邊。他是沒什麼見識,可也聽過些大戶人家見不得人的手段。
肖清遠認真聽著,臉上表情依舊溫和。父母對子女的愛護之情,他也只會覺得感動。
“岳父放心,清遠不會作那負心薄倖之人!”
“什麼負心薄倖?”秦楚笑盈盈的從堂屋出來,正好聽到了後半句。
“沒什麼,我正在和岳父說……大黃牛。”肖清遠笑著解釋道。
秦楚笑的意味深長,小書生說謊的技術不怎麼好,一眼便知!
……
三朝回門兒,要在日落前返家。
二人離開秦家小院時,秦老大看著兩人般配的背影,眼中有了些欣慰。
夜間。
二人並排躺著,秦楚試探道:“你真不打算再科舉了嗎?”
肖清遠毫不猶豫道:“不會。”京城那地方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去了。
秦楚:“那我經商便沒什麼顧忌了。”
肖清遠想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徐徐道:“在大申,商人地位雖然低,可並未有商人不得科舉一說!”
“啊?沒有這條律令嗎?”那她還怕個什麼!繼續問道:
“肖清遠~,你對於女子在外拋頭露面有什麼看法?”秦楚覺得,類似於小書生這種被聖賢書荼毒的讀書人,一定是古板不知變通的。
久久不見肖清遠回答,秦楚有些許失望,她試探道:“是覺得不合禮法嗎?”
肖清遠:“並非,自古以來那些所謂的禮法多是用來約束世間女子,在我看來也不過是男子困住女子的藉口罷了……”
秦楚心情豁然開朗,她激動的側起身子湊近肖清遠高興道:“你真是這樣想的?”
窗外的月光幽靜,女子披散著長髮,眼睛亮晶晶的湊近時,吐氣如蘭。肖清遠的身子都僵直了,熱意很快爬上了耳根。
二人離的這般近,肖清遠幾乎忘記了呼吸。秦楚壞心的又往前湊了湊,肖清遠本能往後一躲,掉下了床榻。
“清遠,你沒事兒吧?”秦楚連忙跳下床榻去拉人。若不是見她面色著急又自責,肖清遠差點以為她是在故意戲耍自己。
床,著實有些小了!
……
成了親的秦楚心定了大半,即便如今跟小書生的關係有些怪,可名義上他已經是她秦楚的人了。接下來便是考慮她的賺錢大計了。
賣肉脯的事情還沒有太穩定,目前來說她還得盯些日子。
肖清遠正在看新買回來的遊記,神色認真,側顏俊美。
“我去爹那裡一趟,你可要去?”秦楚不由柔了聲音。
“可是有需要幫忙之處?”肖清遠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秦楚。
想著肖清遠去自家會不自在,秦楚搖了搖頭。
回到秦家小院兒,與親爹和秦家寶商議了一些事情,再回到家時便看到肖清遠站在院門處,正在與院外的孫翠翠說些什麼。
似乎是見秦楚回來,孫翠翠對著肖清遠道:“肖大哥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找你。”她沒有壓著聲音,似乎故意想讓秦楚聽到。
秦楚眼神微冷,唇角譏諷之色顯而易見。她快走幾步,一把抓住孫翠翠的後衣領。
“傻子!你幹什麼?”
秦楚含笑說道:“我這人脾氣不好,也小氣!”
孫翠翠掙脫不開秦楚,便向肖清遠求救。
“肖大哥,救我。”
秦楚用了七分力道的手突然一鬆,孫翠翠狠狠向前跌去……
秦楚冷著臉走到肖清遠面前,看著趴在地上的孫翠翠沉聲道:“別再來礙我的眼,懶得理你並不代表不會揍你,可懂?”
肖清遠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句,輕聲道:
“她說她來尋你,我與她並不相熟。”
秦楚轉頭,俏皮道:“我知道啊!她在喚你肖大哥時,你在皺眉。”
那姑娘明顯是作給她看的,可是那手段實在幼稚!可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