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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肉脯,秦楚沒有收銀子,也算是補償那幾家茶肆酒樓了。
因著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不少銀子,秦楚選了一家酒樓,將肉脯的方子賣了出去。
做完這些事情後,時辰尚早。秦楚又如法炮製的換了男裝,與肖清遠一起再次進了青樓。
白日進青樓,倒是沒那麼吵雜。不過很多姑娘也都在歇息。
秦楚單刀直入要見春梅姑娘,得了銀子的老鴇倒也沒多詢問其他。
……
再次從青樓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因著與春梅約定好了某些事情,秦楚心情很是不錯。
“楚兒可想過,那鄭氏若還想要錢順這個丈夫,該如何?”肖清遠低聲問道。
秦楚自信滿滿道:“張老六的人打聽到,那鄭氏近日總往戲樓跑。據說戲樓的一個戲子長得俊俏的很。鄭氏已經幾次提出要替那戲子贖身……”
萬事俱備,只剩等了!
等春梅將訊息告訴錢順,等著錢順安奈不住出手!
……
滿香樓的東家錢順,娶妻鄭氏。
鄭氏年過三十還未曾生育過一兒半女。按理說,錢順是可以納妾的,可那鄭氏卻不是個好惹的。
自己生不了沒什麼,她已經決定要過繼自己的遠房侄子,當然不肯錢順納妾。
之前,錢順也是有過外室的,可惜被鄭氏發現後將那外室發賣,還將錢順打了個半死。
自那以後,錢順被收回了經營其他店鋪的權利,只留了一家酒樓給他。
……
兩日後。
三人再來縣城時,恰逢看到鄭氏當街休夫的一幕
秦楚原以為,鄭氏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婦人,卻不想是這般的人物。
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美麗婦人,就那麼站在大街上,一臉冷笑的指著地上躺著的男子。
她聲音冷冷道:“他,錢順。我鄭家的上門婿。原以為他只是好高騖遠了些,誰知他狼子野心。居然給我下了藥,致使我年過三十未能有子嗣。”她說罷,看了一眼眾人繼續道:
“這個混蛋,昨日居然偷了家中銀錢,賤賣了酒樓要帶著青樓女子私奔……”
她句句泣血錐心的控訴,將錢順做的醜事兒抖摟了個乾淨。圍觀人群一陣的謾罵,對著地上鼻青臉腫的人指指點點。
也有人覺得鄭氏做的太狠,為錢順不平道:“好歹夫妻一場,你這婦人如此做也太狠毒了。”
秦楚脆生生道:“這錢順給髮妻下藥,害了人家一輩子的時候,可沒顧念夫妻一場!”
人群中有那潑辣婦人附和道:“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說的好聽,做起事兒來那才叫狠毒!最噁心的是還要倒打一耙,怪我們女子做事太絕!我呸!”
之前替錢順說話那人,回頭瞪了秦楚一眼,轉身離開了人群。
人群中的鄭氏對著秦楚點了點頭,然後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衙門的人到來時,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抽了抽嘴角。
為首衙役對著鄭氏說道:“鄭夫人,我們接到狀告錢順謀財害命的訴狀,特來拿人。”
鄭氏點頭道:“小婦人知道,差爺們自可將人帶走便是。”那就是她告的,她怎麼會不知。
兩個衙役架著錢順正要離開時,鄭氏拿著手中的休書來到錢順面前,抓著他的手按下了手印。
衙役:“……”管她呢,就當沒看到好了!他們就當錢順是自願按的手印!反正這姓錢的也挺不是個東西的。
看了一場熱鬧,秦楚來到了滿香酒樓外。張老六看到秦楚,顛顛的跑了過來。他獻寶似的將一張契書遞給了秦楚。
“老大,咱可是撿了個大便宜。才一百兩就買下了這家酒樓。”
秦楚點頭道:“做的很好,日後咱們的賺銀大計,就從這裡開始了!”
她轉頭問肖清遠:“清遠你說咱們該改個什麼名字好呢?”
肖清遠之前便知曉她要開何種店鋪,所以在想了片刻後便道:“木韻閣、琢意軒!”
秦楚將這兩個店名反覆默唸了幾遍後,決定用第二個。
琢意軒,這是秦楚要開的一家木雕鋪子。
……
因為錢順出手的匆忙,所以酒樓內的桌椅都一併留了下來。如今秦楚又不打算繼續開酒樓食肆,所以這些桌椅便沒了什麼用處。
秦楚叮囑道: “老六,你看著將這些處理了,然後儘快找人來重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