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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靖是在次日才去見的肖清遠,彼時鄭文博也跟著。
見肖清遠面容平靜,歐陽靖笑道: “清遠似乎並無意外我會來此?可是得到了訊息?”
肖清遠淡淡道:“是,我知歐陽兄來了懷安城,也知歐陽兄不止來了這裡,還去為難了我的妻子!”
歐陽靖皺眉,那女子居然還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女子,與兄弟生分?”
肖清遠淡淡道:“那女子是我認定的妻。”
歐陽靖神色有些鬆動,緩了語氣道:“我也只是覺得她配不上你,並未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肖清遠認真道:“是我配不上她。”
鄭文博笑著勸和道:“都是一同長大的兄弟,沒什麼過不去的。清遠,明日你休假,我們在千饕樓等你。”
肖清遠點頭道:“好~”
……
離開府學外,歐陽靖感嘆道:“清遠變了很多。”
鄭文博道:“我們都長大了,當然會變。歐陽你為什麼從小便那麼護著清遠?若不是你只年長他一歲,我都以為你是他爹!”
歐陽靖神色微凜,斥道:“不可胡言亂語!”
鄭文博不知他為何反應如此之大,撇撇嘴道:“本公子要去吃東西,懶的聽你訓人。”說罷大步離開。
他就不該給這人去信,告訴他清遠成親的事情!
……
似乎是猜到了什麼,這次的旬假秦楚沒有去府學接人。
待在小院兒與竹玉一起做了許多吃食,開始大快朵頤。秦楚喜歡親自做東西吃,純屬愛好。記憶裡那姑娘教了她很多新鮮吃食的做法,她自認這裡是沒人做的出來的。
“竹玉啊,要不要學功夫?”
竹玉驚喜抬頭,然後又有些洩氣道:“姑娘,奴婢是不是年紀太大了?”她雖不懂卻也知道習武要趁小。
秦楚笑道:“我又不是要將你教成什麼高手。能打三五個雜碎,自保足可。”
“奴婢學!學好了保護姑娘!”她有點激動,放下竹筷子便站了起來。
秦楚:“不急不急,先吃東西!”
……
午後。
秦楚睡的正酣,感覺臉上有些癢意。她峨眉輕蹙,似乎有些不高興。居然有人打擾她睡覺!
熟悉的低笑在耳邊響起,秦楚緩緩睜開了眼睛。
肖清遠無奈道:“楚兒也不擔心,為夫私會了哪家閨秀?竟是睡的這般酣。”
秦楚拉過他的衣袖湊近後仔細聞了聞。
“沒有胭脂香粉的味道,只有淡淡的酒香。夫君並非是去會了哪家女郎,而是與友人吃了酒。”
不過,她還真沒有見過肖清遠飲酒。仔細看去,他的耳朵有些紅,眼中有些朦朧的醉意,應是喝了不少。
“夫君,可是醉了?”秦楚自認是個寵夫的,既然他喜歡,那便改口喚夫君了。
肖清遠揉揉眉心,聲音似乎帶著些慵懶。
“楚兒陪我小憩一會兒,可好?有些頭疼。”
秦楚往床榻裡側挪了挪,拍了拍枕頭。
肖清遠順勢躺下,面向秦楚閉起了眼睛。
秦楚輕聲問道:
“你這算是微醺還是醉酒?我去煮醒酒湯!省的你醒來頭疼。” 說罷便要起身,卻被肖清遠攔腰抱住。
“楚兒陪我躺躺便好,無需醒酒湯。”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聽在秦楚耳中似帶了些撒嬌的意味。
秦楚哪有什麼不願意的,又重新躺了下去。
“楚兒,日後回京肯定會遇到很多煩瑣之事,我知你不喜麻煩,屆時可會厭了我?”
秦楚湊近吻了吻他發紅的耳朵,柔聲道:
“不會,我一直會陪著夫君的。”
肖清遠呢喃道:“楚兒,我心悅你!”
秦楚有些想笑,醉酒的肖清遠與平日裡很是不同,更加黏人了。
“嗯,我知道。” 秦楚應和著。
肖清遠又道:“遇到楚兒之前我還未曾明白情愛為何。我不曾經歷過,亦不懂如何表達愛意,是不是很無趣?” 他依舊閉著雙眼,卻念念叨叨的不肯睡。
秦楚撫了撫肖清遠的臉,哄道:“乖乖睡會兒,等你醒來再與我說這些。”若是經歷過,她可能就不會嫁他了。
肖清遠突然睜開眼睛,有些朦朧的醉眼就那麼盯著秦楚看。
看了片刻彎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