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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博瞪大了眼睛,抓著肖清遠的胳膊問道:“清遠,弟妹可是上過戰場?”
就這騎術,騎兵營都沒幾個能做到的。
肖清遠如今也剛從震驚中回神,他後悔了。他應該阻止楚兒來比賽的。
歐陽靖將鄭文博擠開,自己站到了肖清遠身旁。他此時除了震驚更多的是擔憂。
“清遠,一個傻了十幾年的人,怎麼會在一夕之間識字,還有了如此了得的騎術!”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也只有肖清遠能聽到。
“歐陽兄想說什麼?”肖清遠心中警覺,他並不想別人將秦楚當做另類。
歐陽靖低聲道:“她會不會是別國細作,佔用了秦家姑娘的身份?”畢竟據說西陵國便有人,會一種厲害的易容術,可改變人的骨相。
聽他如此猜測,肖清遠悄悄鬆了一口氣。他淡淡道:“楚兒之所以識字,是我親自所教。”
歐陽靖快被他氣笑了,反問道:“騎術呢?別告訴我也是你教的!你我一同長大,據我所知,騎馬你也只是僅僅到了掉不下去的程度吧?”
肖清遠一本正經道:“楚兒天賦異稟。”
歐陽靖:“呵~,即便我信了你的話,其他人呢?”
肖清遠轉頭,深深看了這個好友一眼。語氣微沉道:“歐陽,你逾越了。”
歐陽靖看到肖清遠臉色冷了下來,將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人群中一位中年文士打扮的男子,看著場上的秦楚,面露欣賞之意。
……
而此時,場上的擊鞠已經結束了,秦楚後邊半場又退到了後邊。之前玩的高興,一時有些忘形。反應過來後她也明白,自己不能太過了,不然別人沒的玩就沒意思了。
可有她之前的進球數撐著,她們這方最終還是贏了。
之前那說要拜師的姑娘,當真跑到秦楚的面前,要拜師學騎術。
楊婉君湊近秦楚悄悄告訴她,這姑娘是陳總兵家的姑娘。
秦楚道:“拜師便算了,日後有空倒是可以一同切磋一下。”她可是看出這姑娘有武藝在身的。
陳靜禾沒能拜師,雖然覺得有些失望,可想到能一起玩兒,又開心了起來。當即便自報家門,並問了秦楚住在何處。
楊婉君:“……”總感覺新交的友人,被人搶了!
一堆小姑娘在場外圍著秦楚嘰嘰喳喳,有的問秦楚身上的騎裝出自哪家店鋪,有的問秦楚如何練就那般驚豔的騎術……
秦楚對著場外的竹玉招了招手,竹玉抱著些小冊子跑了過來。
秦楚趁機給這些小姑娘們發了一波小冊子,為她的琢意軒宣揚了一番。
遠處的肖清遠看到這一幕,滿臉的溫柔笑意。原來楚兒來比賽還有這麼個目的。
……
有了秦楚這個珠玉在前,連之後的男子擊鞠都覺得沒那麼精彩了。
不過好多的小姑娘們還是留在場外看比賽。她們中有很多其實是想看場上的青年才俊。以往也有男子因為擊鞠技術不錯,而被姑娘看上的例子。
秦楚沒什麼興趣,牽著黑子往外走,想著尋個地方跟自家夫君說說話。
肖清遠早早便注意著秦楚的舉動了,見她牽著馬出來,他便也遠離了觀看區域,追了過去。
“楚兒,累不累?”見四下沒什麼人注意,肖清遠拉了拉秦楚的手。
秦楚笑道: “不累,很盡興。”
肖清遠看著她神采飛揚的樣子,說道:“為夫突然不想回京了,京中多才俊,怕娘子被拐跑。”
秦楚忍俊不禁,撓撓肖清遠的手心嗔道:“我這樣子的女子,別人只覺得不夠端莊,沒家世沒背景,拐去作何?再則,什麼青年才俊的與我何干?在我心中,這世間的男子,僅有一個肖清遠能入了我的眼,我的心!”
說罷還衝著肖清遠眨眨眼。
聽著秦楚後半段話,肖清遠覺得心裡熨帖極了。
不遠處的擊鞠場地人聲嘈雜,此處的二人眉目傳情、互訴衷腸。
……
擊鞠賽結束,眾人皆開始回城。
因為秦楚被幾個姑娘簇擁著,所以並未與肖清遠一起。
小姑娘們打馬往城中而去,一路上說說笑笑好不歡快。
不過大家討論的多是之前場上的俊逸兒郎們。
白星玥失望道:“那些書生太過單薄了,還沒有秦姐姐威武。”
秦楚黑線,她明明是香軟美嬌娘,何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