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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站在貢院外,與其他人一樣一瞬不瞬的盯著貢院的大門。今日是第一場結束,考生能回家待上一宿。
“秦家姐姐?”
秦楚順著聲音看去,就見陳靜禾穿過人群正向著自己走來。
“陳姑娘?你也是來等人的?”
陳靜禾看了看貢院大門,壓低聲音說道:“我娘讓我來看看我那未婚夫。”她娘說了,要培養一下感情。那人從貢院出來正是虛弱之時,她應當來表示一下關懷之意。
秦楚笑著點頭,這姑娘直爽的可愛,絲毫沒什麼小女兒家的羞怯。
“秦家姐姐,你何時有空閒,咱們去騎馬吧?”陳靜禾湊近秦楚,眼帶希冀的問道。
秦楚想了想,自己似乎真沒什麼空閒,不過還是說道:“秋闈後吧!”
貢院的大門緩緩開啟,發出沉重的吱嘎聲。
二人轉身看向貢院方向,仔細尋找著各自要等的人。
兩日多不見,肖清遠的長衫有些皺,臉上也露出些疲憊之態。
可就是這般萎靡的樣子,也比大部分的考生好了太多。
“夫君~”
秦楚快步上前,想要接過肖清遠的考籃。肖清遠躲了一下說道:“有些髒,為夫拿著吧。”他離那臭號雖然有些距離,可也覺得身上和自己帶去的一應物品,均是一股子餿味兒。
秦楚才不管他讓不讓,一把將東西奪了過去。“馬車在那邊,我們回家。”
不過在放馬車的地方,秦楚又遇見了陳靜禾和她口中的未婚夫。
那人倒也是個熟人,肖清遠府學的同窗許文謙。
不過此時的許文謙臉色煞白,陳靜禾與一個小廝正一左一右的扶著他。這種情況也不是寒暄的時候,何況肖清遠還有個“失憶”的毛病。
竹墨見到二人,連忙掀開了馬車簾子。秦楚率先上了馬車,伸手來拉肖清遠。
上了馬車的肖清遠,坐在了距離秦楚稍遠的地方。
秦楚笑笑,直接挪了過去,將肖清遠的腦袋按到了自己肩上。
“夫君先靠著我睡會兒!”
肖清遠勾唇一笑,柔聲道:“好。”楚兒都不嫌棄他身上臭,他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二人回到了家中時,竹綠已經燒好了熱水。這二人也不知出於什麼考慮,兩個月前主動寫了身契給秦楚。除了跟著秦楚習武外,還主動做起了小廝的活計。
這倒是很合肖清遠的心意,他如今急需要沐浴一番。
見秦楚要幫著他脫衣,肖清遠渾身都覺得燙了起來,二人雖然是夫妻,該做的都做過。可想到赤裸的暴露在對方面前,還是有些窘迫的。
秦楚道: “夫君,我不放心你自己洗!”就這虛弱的樣子,她都擔心他一個不穩摔到浴桶裡去。
“娘子可否先背過身去?”
秦楚忍著笑意,乖乖的轉過了身去。她明白,自家夫君好面子。
聽到人入了水,秦楚才又轉了過去。她俯身在浴桶旁,幫著肖清遠擦拭身子。
肖清遠只覺得秦楚擦拭過的地方越來越熱,酥酥麻麻。他轉頭看去,便見秦楚動作輕柔,滿眼心疼。
肖清遠突然伸手摸了摸秦楚的臉,而後扣著秦楚腦袋吻了上去。
“唔~”
良久後,秦楚將肖清遠推開,她氣喘吁吁道:“夫君不許胡鬧!”這人真是,都虛弱成這副樣子了,還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
肖清遠平息著體內燥熱,輕笑出聲。
“楚兒在側總會情不自禁,是為夫孟浪了!”還有兩場要考,實在不該……
秦楚紅著臉,將乾淨的衣裳放到浴桶旁的凳子上,催促道:“快些出來,水快涼了。”說罷轉身出了屋子。
還能胡思亂想,可見還有力氣。她就多於擔心這人。
……
吃了些清淡的吃食,肖清遠早早便躺在了榻上。
“楚兒陪我。”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聽著還挺好聽。秦楚脫了外裳陪著他一同入睡。
許是真的累了,肖清遠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只不過即便他睡熟了,放在秦楚腰間的手始終是緊緊的抱著。
然後,秦楚半夜便做夢了。她夢到自己被人綁架了,然後還被人縛在了柱子上。那繩子縛的特別緊,緊的她出氣都困難了……
之後,依舊是送肖清遠入貢院,接肖清遠出貢院,直到考完第三場。
秦楚將人接回家中,沒有問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