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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京城的茶樓唱曲的都在傳唱著吳家姑娘的詩詞。這本來是好事兒,吳子涵的名聲才情一時都快蓋過王詩沅了。可偏偏被人熟知的幾首詩作都是寫深閨幽怨、愛而不得的。
所以大家都說,這吳小姐小小年紀,對感情之事倒是頗懂,可見是早早便通了男女情愛之事云云。
正直的文人,私下裡也有很多男盜女娼的想法,對那吳之涵的議論更是偏離的越來越遠。
皇宮。
皇帝聽著隱一的稟告,輕笑出聲,“朕還真擔心他是個心善的,會對女子憐香惜玉,不忍反擊。”
隱一道:“隱三說,小主子也只對夫人憐香惜玉,平日在府中連家中的丫鬟都離的遠遠的。這次反擊也是因為最近的流言傷害了夫人。”
皇帝笑道:“哦~?我雲家莫非要出個痴情種?”
隱一不知如何回答,皇帝其實也只是感慨一句,並不是真的需要他說些什麼。
......
一日,肖清遠休沐在家時,書房的窗子外響起了鴿子的咕咕聲。
肖清遠神色一喜,連忙起身開了窗子。他小心翼翼的將鴿子腿上的東西取了下來。這隻鴿子是秦楚離京時帶走的。當初秦楚說過,會用它給肖清遠傳遞重要的訊息。
肖清遠迫不及待的開啟小竹節,將小小的紙條取了出來。
‘已到大申邊境,勿念。’
懸了許久的心終於暫時放了下來,肖清遠深深舒了一口氣。
勿念?怎麼會不念呢?自從秦楚離京,他沒有一刻不擔心。也是秦楚離京後他才體會到了何為牽腸掛肚的感覺。
.......
肖清遠很得皇帝看中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京城中的很多雙眼睛開始關注著個太傅孫子。
皇后藉口想念孃家人,招了兩個隔房的侄女進宮說話,話裡話外問道二人的親事。
司月年十六,性子通透,聽聞皇后堂姑姑問自己和司蓉的親事,心中就是一慌。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親事是要用來為王家謀求更多的利益的。可這一天真的來了,她心中不是不擔心的。雲英未嫁的小姑娘,哪個不對自己未來的夫君抱有幻想呢?都希望自己能幸運一回,遇一良人相伴終身。
司月猜測,皇后看上的人此時的身份應當是不會太高的,不然皇后也不會叫她們兩個隔房的侄女入宮。
皇后看著落落大方的司月,試探道:
“月兒可有心儀之人?”
司月臉頰微紅恭敬回道:“回娘娘的話,月兒謹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未忘過。”言外之意,自己沒有什麼心儀的人。
皇后滿意一笑,隨口誇讚了幾句,看向司蓉問道:“蓉兒這容貌倒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可想過日後要嫁個怎樣的夫君呢?”
一個小姑娘被直白的問這樣的問題,司蓉臉頰爆紅,可還是低著腦袋羞澀回道:“蓉兒想找個好看的,就像……像探花郎那般好看的男兒。”那日狀元遊街,她和府中的幾個小姐妹去看了,當時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姿容絕塵的男子。可惜據說探花郎已經娶了妻子,她當時還覺得十分可惜的。
司月偷偷給妹妹使眼色,可惜司蓉沒領會其意,依舊大咧咧的說出了那番話來。他們的二房的庶女,平日活的小心翼翼,可這妹妹因為樣貌出眾,平日很得父親看中,所以便比對其他的姑娘寬容了幾分。沒想到養的太天真了些。
皇后挑眉:“探花郎雖然樣貌出眾,可惜已經娶了妻子。”說罷眼神幽深的盯著二女看打量。
司蓉沒看到皇后眼中的鄙夷,天真道:“蓉兒聽說,那肖公子的妻子是個農女.....”她後面的話被陪同來的國公夫人瞪了回去。皇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母親,無妨的,小姑娘心思簡單挺好的。”
國公夫人道:“娘娘見笑了,這孩子被你那堂弟寵的有些過了。”
司蓉小聲道:“伯祖母,蓉兒知錯了。”她就是一時得意忘形了,才說出那般不知輕重的話來。
......
恰逢月初,皇帝按照慣例是要陪著皇后用膳的。皇后試探道:“聖上,肖大人不愧是太傅的嫡孫,才貌雙全。京中的小姑娘們可是有不少都芳心暗許了呢!只可惜......”
皇帝不動聲色道:“哦?那孩子又將哪些小姑娘迷住了?”他語氣帶著笑意,像是在與皇后說笑。
皇后捂嘴笑道:“也不瞞您,昨日臣妾母親帶著侄女們來陪臣妾說話,母親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