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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秦楚救下肖清遠的一幕,被隱在人群中的人盡收眼底。
很快皇帝也知曉了冰燈會上的事情,他冷聲道:“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刺殺安武公主和駙馬?護衛軍都是幹什麼吃的?”
負責這次冰燈會的小將,跪在地上頭垂的低低的。
皇帝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提拔上來的禁衛心腹,無力道:“下去領罰吧。”
“謝聖上不殺之恩。”小將恭敬的退了下去。
“蔣忠,那孩子對他的這個妻子太過看重了!你說朕還要留著她嗎?”為了一個女子做出那麼危險的事情,總歸不是他希望的。
蔣總管躬了躬身子說道:“聖上要誰死都是那人的福分,可為了一個女子與小主子生了隔閡總歸不值。”
皇帝抬眼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大太監,聲音不辨喜怒道:“你說的有理,讓隱一派兩個人,暗中護著些清水街那邊吧。”
蔣忠恭敬應了一聲,後背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
清水街的宅子,今日迎來了貴客。
安武公主帶著她的駙馬前來致謝了,當然這是明面上的,其實就是與好友敘舊來了。
“我知道你們大申的規矩,拜訪前要下帖子。可明日之後我們夫妻要準備參加宮宴,所以只好今日冒昧前來打擾了。”安武公主很隨和,連自稱都不用了。
“跟他倆不用講這些繁文縟節的。”南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還很沒影響的靠在了椅背上。
秦楚笑道:“公主能來,我夫妻二人自是高興的。”
“什麼公主不公主的,聽著怪彆扭的。你我二人就喚對方姓名吧。”
這邊二人聊的很是投機,那邊一個懶散的坐著吃東西,另一個優雅的喝著茶水。
南克突然坐直身子,問道:“我說秦楚,你那商隊還要不要幹?”他回西陵都幾個月了,還是沒等到有人上門找他。
“正在準備,開春後會首次前往西陵國,屆時就拜託駙馬爺多多照拂了。”秦楚笑著說道,眼中打趣意味顯而易見。
南克臉有些熱,嘟囔道:“知道我是駙馬還不好好巴結!”
秦楚看也不看他,直接對著安武公主道:“慕容,我覺得那買賣咱們二人直接商議更好!”巴結駙馬,還不如直接巴結公主來的簡單。
南克咬牙切齒,恨恨的看了一眼事不關己,一派悠閒的肖清遠。堂堂男子,管不了妻子,丟人!
肖清遠無視他的怒視,眼中笑意更濃。
慕容雪道:“過幾日,我送你幾隻信鴿,日後我們可以直接聯絡的。”
秦楚喜道:“好啊~”有了信鴿,聯絡起來會方便很多。
西陵公主和駙馬在清水街待到傍晚才離開的訊息,在京中不脛而走。很多人家也開始關注太傅的孫子已經回京這件事情。
丞相府。
王丞相隨口說道:“早知就將那孽障嫁給這太傅孫子了,可惜本相當時沒想起這麼個人。”
丞相夫人提醒道:“老爺,詩沅如今可是二皇子側妃。這話您就不要再提了。”
丞相溫和道:“難為夫人了,當初讓那孩子充做嫡女養在身邊,本想著培養一番用來聯姻,也能為我王家出上一份力。可惜她不爭氣,浪費了夫人十幾年的教養。”
“老爺說的哪裡話,那孩子跟我自己生的也不差什麼了,如今她能求仁得仁,我這個當孃的也替她高興。外面那些人的嘲笑總歸抵不過女兒的幸福重要。”丞相夫人一派慈母的釋然笑意,丞相卻是瞬間冷了臉。
“那逆女的嫁妝減半!未婚先孕丟了我王家的臉面!”
丞相夫人故作猶豫道:“如此做,貴妃娘娘會不會不高興?”
丞相無所謂道:“不會,本相私下給她的銀子還少嗎?”
丞相夫人低眸,嘴角不自覺上揚。她可不想一個別人肚子裡爬出來的女兒,佔用了她兒子的銀錢。
公主夫婦拜訪清水街的翌日,歐陽靖又登了門。
書房內。
歐陽靖與肖清遠相對而坐,歐陽靖低聲道:“這般公然與西陵皇室相交,對你沒有益處的。”
肖清遠:“無妨,一味的小心翼翼才更會遭他人起疑。”
“可那位若是因此疑心與你……”
肖清遠道:“正常朋友間的往來罷了,歐陽無需擔憂。”
歐陽靖嘆氣道: “唉~,清遠你變了好多。變的不再死氣沉沉,可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