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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回到府城,稍作休整便帶著秦家商隊的第一批人準備上了路,貨物都是這多半年來,張老六帶人陸續置辦的。
十輛馬車的貨物雖然不算是大的商隊,可車上的東西都是比較珍貴的。這些貨物是幾乎壓上了秦楚所有的銀錢和琢意軒的所有進賬。
秦楚為了方便行事,改著男裝出行。
秦鈺看著變了個樣子的師父,眼睛都不會眨了,“師父,您這個樣子可太像男子了,比師丈還英氣!”
說罷趕緊捂嘴,眨著眼睛看秦楚。她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說師公沒有男子氣概,師父該不會生氣吧?
秦楚笑著看了她一眼,“待回京城為師會將你的話帶給你師公的。”
秦鈺苦著臉,求道:“師父,我錯了。”她可不想惹師公不高興。師父不高興了最多罰她多站一個時辰的馬步。師公不高興她的飯食會莫名其妙的少了最愛吃的菜。總之師公罰人那是專挑七寸捏的。
秦家寶看著與自家堂姐如此親近的小丫頭,覺得自己在堂姐心中的地位又要靠後排了。
秦楚敏銳的感覺到秦家寶的失落,笑道:“從西陵回來,我們一起回村子。”
秦家寶重重點頭,對!他與堂姐是血脈至親,他們有同一個爺奶,誰都比不過。
對堂弟的小孩子氣,秦楚也不點破,翻身上馬後吩咐商隊啟程。
春季是適合趕路的,既沒有夏季那般多雨炎熱,也沒有秋冬時的寒涼。
“東家,我之前也曾多方打聽,據說到西陵國的那條商道上,有一處山匪集聚之地,不過倒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輩,給些銀錢他們一般都會讓商隊透過,不過若了運送糧食的商隊可就得不了什麼好了!”大多會被搶掠一空,所以前往西陵的商隊基本沒有運送糧食的。
秦楚點頭道:“糧食的重要,三歲小兒都知曉,山匪又怎麼會放過呢!”所以她的商隊就沒想過要做糧食的買賣。更何況大申朝廷有規定,糧食和鹽是不可以輕易運往別國的。
若是做糧食買賣,需要打通很多關節,太過繁瑣了。
……
京城。
肖清遠已經收到了秦楚從府城送來的家書,而明日也是他參加殿試的日子。
殿試,天子親自出題、主考。
皇帝漫不經心的打量著眾人,看到前方一個清俊的身影時,目光頓了頓。
肖清遠的長相隨母親更多些,與皇家的硬朗長相有所不同。細看下,他的樣貌其實有些像歐陽尚書。
不過尚書留著鬍鬚,所以不注意的人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的。
其實,肖太傅沒了之後皇帝便沒再見過肖清遠。雖然幾年不見,可皇帝還是一眼便將人認了出來。
他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繼續打量其他人。 可就是這一眼,有些心思敏銳的官員也察覺到了皇帝的異常。他們順著皇帝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了容貌出眾的肖清遠。
官員們瞬間明瞭,這是皇帝想到自己的恩師肖太傅了。大家再看看太傅之孫的樣貌,都悄悄的點了點腦袋。
這般樣貌即便名次不是前五,都能得個探花。
對於時不時落在身上的目光,肖清遠都裝作不知道。他不緊不慢的寫著自己的策論,幾乎都不用停筆思考。
……
殿試考卷也是由其他官員閱卷,然後將前十名的卷子評選出來呈到御前,由皇帝定奪最終的一甲名次。
本來肖清遠的卷子在第四,可當皇帝見過前幾名之後,發現原本暫定的第三名是個年近四旬的中年,皇帝漫不經心道:“探花郎還是應該養眼些的。”
閱卷的官員立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肖清遠就這樣從傳臚變成了一甲第三的探花郎。
……
進士及第,跨馬遊街自是不必多言。不過整個遊街過程中,肖清遠的臉色都是冷冷的。本來最受年輕姑娘青睞的探花郎,硬是一個荷包都沒接。
就算無意掉落到馬背上的帕子,都被肖清遠不著痕跡的扔了下去。
三鼎甲的三人,按例都會直接進入翰林院任職,肖清遠自然也得了個翰林院編修的職位。
不過皇帝稍微給翰林院的官員,透露了自己喜歡肖清遠寫的字。然後肖清遠便被上官安排著去皇帝身邊講經文,那可是侍講學士應該做的事情。
眾人只當皇帝感念恩師,所以對肖清遠特別的看重,就連同屆的狀元和榜眼也都私下感嘆,自己沒有個做過太傅的祖父。
而肖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