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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亮轉頭,就見郭雲德已經擋在了對方面前,一言不發地盯著。
很顯然,只要安保隊長敢動,郭雲德絕不會客氣。
小腹緊繃,郭雲德半眯著眼睛。
別的他不擅長,但打架這一塊,郭雲德自問從小到大就沒輸過誰。
當然,小時候學拳被老爹往死裡揍的事兒不算。
也就在劍張弩拔的功夫,研究所其他安保人員也趕了過來,將袁宏亮和郭雲德團團圍在中間。
“賢侄啊,衝動是魔鬼。”
“還是先把我放開吧,不然他們可就要報警了。”
“知道的,明白賢侄睹物思人,悲傷難免不能自已;不知道的還以為賢侄強闖科研重地呢。”
“最近,研究所和上面有些合作專案,那可是相當機密···”
朱長崎的威脅溢於言表。
袁宏亮掃視一圈,見安保拿著橡皮棍,足足十五六人圍在周邊。
雖然他知道真打起來郭雲德也不怕,但他卻不能保證自己會沒事。
再說了,他也早已過了依靠暴力,直面對抗,來解決矛盾衝突的年齡。
這一瞬間,袁宏亮的怒火如潮水般退去。
臉色恢復平靜,微微一推,便鬆開了手裡的朱長崎。
對方踉蹌兩步,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笑盈盈地看著袁宏亮。
卻見袁宏亮在這一刻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不負往日懶散的模樣,一改坐沒坐相,站也是鬆鬆垮垮的狀態。
整個人好似忽然充了氣的氣球,支稜了起來。
朱長崎只是微微詫異,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刻的袁宏亮,好似回到了他叱吒風雲的虛擬世界。
回到了那個法外狂徒的身份上。
只有熟悉他的郭雲德知道,亮子,要認真了。
“帶我見董秘,將老頭的股份繼承給我。”
袁宏亮站得筆直,目視前方,淡淡開口。
一旁的朱長崎笑容更甚,並沒有拒絕。
“郭雲德,打電話給張秘書,讓他帶幾個專業的過來協助。”
袁宏亮吩咐下去,便跟著朱長崎進入。
不知道當初袁立是真的進行了股份改制,還是袁立出事之後,朱長崎偽造,反正檢視過資料之後,袁宏亮才發現,屬於袁立的股份,竟然不到10%。
極不合理,這個佔比,就算袁立沒有出事,研究所也不是袁立說了算。
但袁宏亮並不計較這些。
股份並不是他的目的。
既然朱長崎今天敢一改往日的卑躬屈膝,就說明他有恃無恐。
鑽牛角尖可不是袁宏亮的風格,對付這種情況,他更傾向於讓敵人暴露其他的弱點。
比如,明知某個垃圾強迫了女孩,可女孩不敢佐證,說是自願。
正常人除了想方設法讓垃圾承認之外,便只剩下給女孩做思想工作。
但換做袁宏亮就不一樣,他會製造各種機會,給垃圾送上他忍不了的新的獵物。
在關鍵時刻抓個人贓並獲,一樣能將垃圾送到他該去的地方。
那時候審問的人只要不傻,只要稍作引導,就能讓垃圾全盤召供。
當然,這裡只是舉個例子,不過原理一樣。
…
股權的繼承,遠比袁宏亮想的順利。
朱長崎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
或許是為了安撫袁宏亮,朱長崎不但說服其他股東同意繼承,而且還在研究所的公司章程中,明確規定股東死亡後,其股權由合法繼承人繼承的章程。
不到兩個小時,合同檔案便籤署完畢。
天邊烏雲漸近,才下午三點左右的時間,天色已如晚七點,昏暗了起來。
詭異的是,天邊的雷鳴猶如萬馬奔騰,接連不斷,卻不見任何閃電。
袁宏亮坐上車,徑直離開。
“其他人回公司,這幾天收縮業務,不要再開新專案。”
袁宏亮交代幾句,從綠野環保趕過來的張秘書,便帶著專業團隊回公司。
郭雲德駕車剛到市區,袁宏亮就吩咐:“隨便找個停車場,把車放下。”
郭雲德點頭,轉過街角進入停車場。
隨後,兩人搭了輛計程車,片刻抵達一處汽車賣場。
“喏,就這個,刷卡。”
業務員推著笑臉剛到袁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