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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餘祿回到家門口,扯開嗓子喊道,驚走樹上鳥雀。
“來啦,來啦!”李秀蛾應道,伴隨著一陣子噠噠噠的輕快小碎步,門開了。
“二郎回來了,洗手去吃飯吧。”見到餘祿回來了,李秀蛾十分安心,臉上是經不住的笑意。
“好嘞。”
“什麼味道,這麼香?”
“我上街買了好多五花肉,二郎練武得多吃肉才能漲力氣。”
餘祿聽了卻皺眉道:“嫂嫂,你上街了?不是說最近荷仙鎮不太平嗎?”
李秀蛾捂嘴輕笑,“二郎你每天痴迷練武,訊息還沒我一個整天呆在家裡的婦道人家靈通呢。
那藏香妖王帶領妖魔屠殺了整個長豐縣,但要知道長豐縣可是朝廷剿匪滅魔重要的糧食產地,那些妖魔的舉動可是徹底激怒了朝廷,已經派了上千名滅妖軍前來,今日傍晚就已抵達啦。
當場就揪出了二十多個左道妖人、邪道魔修,立馬在菜市口砍了腦袋,有渾身長滿肉瘤、血淋淋的無皮巨猿,有下顎上都是紅色肉須的蛤蟆怪,還有一個長鬚術士直接像充氣了似的,直接炸開了滿天粘液和白花花的蟲卵。
反正二十多個被砍頭的,竟然沒有一個帶人樣的。”李秀蛾滿臉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十分慶幸自己沒在現場,不然看了可得做十天半個月的噩夢。
“二郎你說都是人,怎麼就變成了那麼一副鬼樣子呢?真是嚇死人了。”
“肯定是修煉了邪法妖術,旁門左道,才落得這個下場。”餘祿解答道,心中暗想:自己若是沒有金手指,盲目尋仙問道怕也是這副畸變異化為妖魔的下場吧。
飯後,餘祿開始練習天象擎世拳,初次練習十分生疏,但由於有著之前的青獅吞天拳的底子和師傅的提前教授,所以很快就漸入佳境,拳法逐漸流暢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餘祿終於毫無差錯、十分流暢的打完了一套天象擎世拳,眼前立刻出現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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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蛾看著二郎練拳虎虎生風,收穫了極大的安全感,便是爹孃在身邊時,都沒感到這樣安心過。
她是荷仙鎮上李家的女兒,兩家從小就訂了娃娃親。
按照年齡李繡娥本該和那二郎結為連理,兩人也是從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可誰道那餘家大郎是個遊手好閒的潑皮無賴,臭名遠揚討不著媳婦,最後竟然打到了自家弟媳身上。
父親若還在人世,那餘大郎或許會有所收斂,可當餘家只剩年邁老母和年幼體弱的弟弟,這無賴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仗著兩家定下娃娃親時沒有說清是與大兒子還是二兒子,便開始強詞奪理。
而餘祿年紀尚小,哪裡爭的過大哥。
他只記得大哥上門提親的晚上,他那青梅竹馬的李繡娥哭著跑上門來,哽咽的說不想嫁給餘大郎那個潑皮無賴。
但那李家卻是家道中落,欠下一筆鉅債,在餘大郎的威逼利誘下,也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緊接著怪事發生了,餘家大郎前腳上門提親,後腳回到家就昏倒在地,從此臥床不起。
縣裡人都道是餘家大郎福氣薄,俏麗妻子未過門就得了惡疾,也有人說是李繡娥此女剋夫。
只有餘母看著自己老實的二兒子,心中有些許答案,卻讓她始終難以相信。
不過,無論市井流言如何。
終於在婚期到來前一天晚上,餘家大郎結束了偷雞摸狗的一生。
而李繡娥父母卻是在喪期結束後,第二天的大早就將哭的雙眼通紅的李繡娥送了過來,領著幾個潑皮前來討債,說是要把餘大郎許諾過的錢拿來。
形勢比人強,他們孤兒寡母,不得不忍氣吞聲。
討完債,那夫妻便像是甩下拖油瓶一般將李繡娥拋下,留下一句話:
“這女兒從今往後就是你們餘家的媳婦了。”李繡娥父母說完嗤笑一聲。
“至於是嫁給大兒子還是二兒子,哈哈哈,你們自己決定!”
就這樣,李繡娥開始與餘家母子相依為命。
餘母是個守舊古板的人,說既然你大哥已經提親,二郎你以後只管叫李繡娥嫂嫂。
三年後,餘母駕鶴西去。
從此,只剩餘祿、繡娥二人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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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繡娥從小就不被爹孃疼愛,平日裡非打即罵,這使得李繡娥心思脆弱敏感,十分渴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