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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不愧是我侄子……”
侍郎左寒稠見侄子果然一鳴驚人,喜形於色,若不是腿腳不好,非得跳到桌案上,來一段又騷又浪的宮廷舞。
姜怡見識過左凌泉無與倫比的爆發力,瞧見這個有震驚,但並不意外。
冷竹則是紅唇微張,手裡的毛筆都掉在了地上,難以置通道:
“這……我的天啦,這場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也太俊了些……哎呦~”
姜怡臉色微沉,抬手就給了冷竹一個腦瓜崩:
“讓你辦事,你辦的這是什麼?”
“我……我……”
“以為仗著武藝出點風頭,就能當駙馬?他想得美,本宮就是眼瞎都不會選他……”
高樓下方,宰相李景嗣,顯然也被左凌泉一飛沖天的模樣驚了下,回頭看向李滄:
“滄兒,你管這叫凡夫俗子?”
李滄也是滿眼茫然,不太確定:
“嗯……傳言是沒有修行背景,具體的,晚輩也不是太清楚。”
李景嗣正想叮囑李滄多注意,餘光忽然發現高樓下方起跑的地方,還有一匹馬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周邊的看客,從左凌泉身上回神,漸漸也發現了賽場邊那道截然不同的身影。
只見那匹威武非凡的駿馬,昂首挺胸站在球場上,四蹄如同紮根大地,穩如山嶽紋絲不動。
但作為一匹馬,紋絲不動顯然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趙槐安右手球棍左手馬鞭,如同鐵塔似得坐在馬背上,面色漲紅髮紫,沒有任何動作,渾身卻被汗水全數浸溼。
很顯然,趙槐安的馬,剛才根本就沒動。
眼見起雲臺的王公貴子把目光都投了過來,再不做點啥非得傳為笑談。趙槐安連忙收起球棍,抬手拍了拍,喝彩道:
“左公子好身手,趙某已經讓了一球,接下來可要動真格的,公子小心了。”
左凌泉方才沒注意趙槐安,還真以為趙槐安不動是故意讓著他,抱拳道:
“趙兄承讓。”
趙槐安爽朗一笑,目光卻看向坐下的烈馬,額頭豆大的汗珠往下滾,顯然心裡在求爺爺告奶奶,祈求這匹馬別壞事兒。
進球之後,按規矩露臺上的老太監,馬上就會丟擲第二顆,只是方才被左凌泉驚到了,導致比賽暫停了一會兒。
此時露臺上的老太監,拿著藤球準備再次丟擲,但尚未出手,又回過頭去,側耳聆聽,當是長公主說話了。
眾人安靜等待,老太監再次轉過頭時,便和煦開口道:
“左公子功夫著實了得,但擊鞠意在強身健體、人人參與,您這麼打,其他公子都得回看臺當看客,以老奴所見,有仗著武藝欺凌弱小之嫌。要不咱們把規則改一下,藤球落地再次彈起,方可奪球,如何?”
球場上下的人聽見這話,皆是一愣。
這是長公主責備左凌泉仗著武藝欺負人?
這可是個好訊息!
已經被左凌泉驚的失去信心的世家子們,眼神又熱烈起來,就差感激流涕,高聲讚許長公主深明大義,為他們出頭。
左凌泉聽見這話,也是鬆了口氣。
他方才出風頭,只是為了先表現一下,不讓對他滿懷期待的三叔失望,心裡其實也擔心被公主瞧上。
既然長公主對他強出風頭的舉動不滿,那就說明肯定不會選他了,接下來只要悄悄摸魚即可。
所有人各懷心思間,老太監再次丟擲了藤球。
球場上的世家子縱馬飛馳,朝藤球落點奔去,左凌泉也匯入其中,認真摸魚划水。
而就在形勢焦灼,所有人目光集中到花籃附近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後半場的起跑線上,趙槐安依舊穩若泰山。
高樓下方,趙槐安臉色鐵青,一直在想方設法催動坐下駿馬。
眼見時間過半,馬匹依舊沒有聽話的意思,趙槐安不由心急如焚。
趙槐安的長輩,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趁著沒人注意這邊,跑到看臺邊緣怒聲呵斥:
“槐安,你發什麼愣?快過去啊!”
趙槐安汗如雨下、如坐針氈,使出渾身解數依舊沒法奈何這匹馬後,心中一橫,從髮髻間拔下簪子,直接刺入馬臀。
“嘶嘶——”
烈馬高抬前蹄,一聲哀嘶。
黑色駿馬在錐刺之下,終於動了,但這一動,可不是什麼好事。
劇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