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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此刻,範安也只能強行僵著臉,附和著一旁鄭合的感嘆。
畢竟自己打入龍國超凡圈的意圖,可都落在自己旁邊這鄭師弟身上了。
這時,決鬥場匆匆走上一個大漢,在眾多觀眾的注視下,擦了擦汗,才開口說到:“諸位觀眾,今天的拳鬥經兩邊集團協商,暫且推遲,下面要進行的乃是一場死鬥。”
寂靜,場上所有觀眾由拳鬥推遲的不滿,瞬間爆發成尖叫狂呼,近乎要將屋頂衝破。
人類骨子裡隱藏的暴力基因,不會因為社會發展而磨滅,只會在壓抑後更瘋狂的爆發,就比如現在。
“絕鬥!絕鬥!絕鬥!”
所有人都在狂呼絕鬥,期望著一場格外血腥的廝殺。
“絕鬥雙方,將會在八點整進場,讓我們期待一場精彩的拳賽,以及歡呼雙方拳師的名稱。”
“櫻花國,安倍家,極意神道流,安倍南三!”
“龍國,湘州,卸嶺門,陳飛鴻!”
外面看臺上的範安,聽到這兩個名字,愣了一下,差點忍不住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怎麼會是這兩個傢伙?
櫻花國,安倍家。
湘州,卸嶺門。
這他喵的不就是死在他手裡的鬼子和盜墓賊所屬勢力?
這兩家怎麼會跑到東海來,還在拳賽上絕鬥?
範安有些不解,但不知為何隱隱感覺,這群人再次來東海,可能和自己有點關係。
不過殺他們的是鬼差,和我範安有什麼關係。
範安表示,如果有人不識抬舉,也只能勉為其難,把他們都轉變成陰德點了。
一旁的鄭合也有點詫異:“櫻花國安倍家?卸嶺門?這兩夥人應該八竿子打不到啊,怎麼會跑來東海絕鬥?總不會是卸嶺門那群力士跑去櫻花挖了安倍家的先人吧?”
範安到沒發現,這老鄭有說繞口令的天賦。
不過場上眾人可不關注雙方是什麼來頭,只期待一場血腥的廝殺。
鄭合只嘀咕了兩聲,便不再多想,無論他們是什麼仇什麼怨,都跟他沒關係,甚至一個櫻花國家族,一個盜墓的門派,都算不得正經武道圈子裡的人。
也不知青鳥大廈背後的老闆,幹嘛要接下這一場絕鬥。
不過無所謂,在東海,他們白雲門才是地頭龍,這兩群傢伙就算要幹什麼,也得守著龍國和白雲門的規矩,否則的話,真以為白雲門偌大的產業,都是政府送的不成。
鄭合摸了摸下巴,對著範安笑道:“怎麼,要不要壓一注,看看自己眼力如何?”
押注?
範安很快反應過來,好奇的問道:“這裡還能壓勝負?賭拳?”
“當然是不能的,武道家們也不會允許這種賭拳的情況產生,會導致拳鬥過於複雜。”
鄭合肯定的否決:“賭拳?把武道家當什麼了,平常的拳鬥,只有參賽雙方的利益,才能作為賭注,其他人全是觀眾。即使是絕鬥,都不會有人敢靠此賭博,青鳥大廈也不敢。我的意思是你和我,我們兩個壓一筆,嘿嘿。”
好傢伙,擼羊毛,擼到自己身上了!
範安鄙視的看了眼鄭合:“我要壓也是壓卸嶺門,你敢壓櫻花國麼,等我下次遇到費師...”
“額,我錯了,看拳賽,咱們看拳賽...”
鄭合打了個寒顫,忘了這茬了。
雖然一邊是盜墓賊,偏向綠林匪幫更多於武道圈,但另一邊是櫻花國的人啊。
如果讓老師知道自己壓小鬼子贏....
鄭合,卒,享年28。
小樣,和我鬥。
範安鄙視了眼這老鄭,等著拳賽開始,大概還有半個小時。
而在青鳥大廈的頂層,一間金波輝煌的套房中,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正在擺弄著一套茶具。
在他旁邊分別坐著兩夥人,左邊一夥身穿櫻花國的服飾,神色不善,領頭的一位老者瘦小且陰冷,乾枯的手掌彷彿鷹爪般銳利。
右邊則是一群大漢,個個肌肉橫生,但身上卻又一股淡淡的莫名臭味,難以言表。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大褂的漢子,四十出頭,眼中含著怒色。
兩夥人劍拔弩張,如果不是這個中年人在其中坐著,恐怕此時現場已經見血。
黃洪,東海一等一的企業家,資產無數,明面上是明星企業家,慈善家,但勢力卻白中偏黑,是楚州所有所有偏黑色產業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