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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長大成材了,我老了,一個個都認不出來了。”
陳樂箏看著他們走近過來,眼神不自然地略過了許多人,但看上去鎮定地開口:“劉老師,我是陳樂箏呀。”
他說完咧嘴一笑。
“噢——是你啊,好好好,趕緊進去吧。”劉老師很是和藹,象徵性的與他寒暄。
然而,陳樂箏裝作不認識老同學的模樣讓一旁的沈躍來了興致,他湊近過去,熱情地打起了招呼:“陳樂箏,還記不記得我?我們可是做過同桌的……我記得你就是寧市的,今天怎麼也遲到了?”
劉老師走在前面,打圓場道:“是不是沒找到地方呀?”
沈躍解釋說:“不會,劉老師,群裡早就通知過改地方了,應該沒人不知道。”
陳樂箏落在後面,一下瞪了瞪眼睛,心中腹誹,他在樓下包間等了那麼久,怎麼就他不知道地方改到宴會廳了?
班長大人好像記起了什麼:“可能我拉群的時候有漏掉的人,麻煩各位相互通知一下,看看都來了沒有。”
當初確認完參加的具體人數,班長又重新拉了個小群。
昨晚與酒店方溝通後,聚餐的地點有變,就只在那個分組群裡進行了通知。
許是班長大人很忙,又多年不做班長了,貴人多忘事,拉人進群的時候一個疏忽,漏掉了投錯票的陳樂箏。
陳樂箏嚅動嘴唇,裝腔作勢但聲音不大:“我早就來了,只是剛剛有點工作上的事,打電話去了……”
“是嗎,”沈躍好似和他很熟絡,拍了拍他的肩膀,“原來你工作這麼忙啊,”他壓低聲音,對陳樂箏玩笑道,“是真的忙還是不想來?既然不想來,逞強幹什麼,都是老同學,可以理解的。”
宴會廳的門被開啟了,陳樂箏覺得很尷尬,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仍然站在原地。
陸溫喬在這時偏頭,往後看了一眼。
陳樂箏本就只用餘光掃視著,這下彷彿自我意識過剩了,感覺陸溫喬好像在看他。他又立即刻意轉開眼珠,觀察起走廊裡的掛畫。
陸溫喬擰著眉,是在叫別人:“沈躍。”
煩人的沈躍終於走了。
不起眼的陳樂箏默默往後退幾步,讓他們先進去。
這個宴會廳確實比樓上的包間大得多,也更氣派,正廳裡擺著一張超級巨大的紅木圓桌,桌上用餐器具齊全,也擺著各色餐前小吃。
陳樂箏進來後就摸牆坐在靠角落的一個位置上,和對面彷彿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