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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真的很不搭,但似乎只是陳樂箏這麼覺得,因為陸溫喬做這一切的時候並不會手忙腳亂,比他這個原住民都有條理。
陳樂箏偶爾被忙碌著的陸溫喬看上兩眼,就會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尷尬,感覺站不下去了。
他無所適從地跑去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一陣心慌意亂,又四處看看,想找點事情做。
一瞥,便看見了洗衣機上的衣服。
陸溫喬把要換洗的衣服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紙袋裡,似乎是要帶走清洗。
陳樂箏在自己家裡也跟做賊一般,一邊注意著廚房裡的動靜,一邊走到洗手檯邊,決定把衣服洗了。
從自己行李箱裡拿出來的衣服是用來暗度陳倉的,他把它們先放到旁邊,轉頭盯向了陸溫喬的衣服。
陳樂箏還是有點常識的,那種摸起來就很貴、看起來像絲綢面料的襯衫和西褲,他們這些有錢人肯定會拿去幹洗,或者專機專洗。
他在紙袋裡掏了掏,終於掏出一件棉質t恤……以及一條內褲。
他忍不住咬嘴巴,心想陸溫喬的潔癖似乎有些嚴重,這t恤他在度假村就穿了最後那一個晚上,內褲估計還是昨晚在這裡洗澡時換下的,這麼換來換去,一天天得洗多少衣服?
陳樂箏將布料展開,放進小盆裡,為了使自己放鬆一點,就當成是平常自己洗衣服,他又把自己沒洗的內褲也放了進來,紅著臉慢慢搓洗起來。
陸溫喬給他做早飯,他就洗洗衣服,很合理,沒什麼不對。
擅長一心二用的陳樂箏也還時刻注意著廚房裡的聲響。
他趕在陸溫喬煮完面之前洗完了一件t恤和兩條內褲,匆匆忙忙跑去陽臺晾曬。
不知道為什麼,掛衣架的時候他心情愉快,可能是由衷地感受到勞動的快樂,忍不住哼了哼歌,然後再跑回來擦乾淨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陸溫喬剛好低著頭從廚房那扇矮門裡出來,迎面便看向了他。
屋子本就不大,動線上的過道都很狹窄,陸溫喬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站到陳樂箏面前,陳樂箏除了原路折返和後退,已經無處可去。
他下意識迴避,稍稍拉開距離,想給陸溫喬讓出過去的位置。
陸溫喬卻偏了偏身,將他進一步堵在了牆邊。
“你剛剛乾什麼去了?”陸溫喬問道。
陳樂箏摸著脖子說:“我有兩件衣服沒洗,就去洗了。”
陸溫喬抬眼看了